陈曦定睛看着面前的国师大人,怎么也不能从那张英俊的脸上看出脸大如盆四个字,可偏偏他做人却得了其中精髓。
推开意图靠在自己身上的登徒子,陈曦抚平衣袖道:“你我二人还是分的清楚为好,免得国师大人什么时候也和小女子记挂起那几两银钱来。”
司徒景看着面上微微带着愠色的女人,将人扯过来搂在怀里,贴着耳边耳鬓厮磨道:“陈国公那样粗壮的男人,自然是和大小姐不同的,如果大小姐愿意,在下散尽家财也在所不惜。”
样子哪里像个国师大人,倒是是像哪家偷香窃玉的小贼!油嘴滑舌的模样,街头的混混也要甘拜下风!
陈曦本因为他当日的慷慨言辞有几分改观,这下全被男人的轻浮给抹个一干二净。
再如何清明又如何?还不是个登徒浪子,不上大雅之堂!
脚下的绣鞋暗自用力,狠狠的给了毫无防备的男人一脚,看着面色骤变的男人,陈曦扯着笑脸甚至用力撵了撵。
活该!
司徒景只道这大小姐平日里嘴巴不饶人,怎么到了现在连脚上都不饶人?
平日里斯斯文文的大家闺秀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脚怕是已经青紫一片。
“大小姐好狠的心,怕是日后成亲,在下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像是报复一样,攥住了女人的下巴,他倒是要尝尝,牙尖嘴利的大小姐唇间是何等滋味。
半晌之后,司徒景终于尝够了神仙滋味,看着喘息的女人,指尖拂过泛着水润的唇,声音低哑的调侃道:“我让大小姐往日牙尖嘴利,尝起来倒是发现柔软非常。”
陈曦内心里已经把这男人大卸十八块,面上咬牙切齿的道:“国师大人到是不是第一次尝,怎么到了如今才感觉出来?怕不是脑袋不太好用!”
女子嘴里吐着刻薄的话,可惜水汪汪的眼睛和殷红的唇出卖了她,不见半点刻薄,倒是平生了几分让人心动的轻灵模样。
“往日里是我无知,今日细细品尝方得其中滋味。”男人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直想让人撕烂了他那张俊脸。
“你!”
陈曦说完之后才觉得自己不妥,这话说出去岂不是说她与这男人多次……
虽然确实是多次,但是这位大小姐就像是沙漠里的鸵鸟,万不得已只会把脑子埋进沙坑,徒留滑稽的屁股露出来让背后的男人把玩。
感觉到身后的火热气息,陈曦神色一僵,这孤男寡女大晚上的,凭着这男人的武力,他怕是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
靠在身上软绵绵的躯体变得僵硬,司徒景自然是明白怎么回事,平心静气暗怪自己的身体不争气,狠狠的把人抱在怀里亲了又亲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手里软成一滩水的女人。
陈曦刚得了自由,连忙警惕的跑到床边,披上外衫怒视着男人。
“大小姐何必?这夜黑风高的,在下纵然是做了什么,大小姐怕是也无力反抗。”
好嘛,这男人做了登徒子的事情莫不是真的把自己当成采花贼了?
陈曦恨恨道:“国师大人若是想拼个两败俱伤,我自然也是不介意的。”
司徒景讪讪的摸摸自己的鼻子,好像是有些过分了。
嘴上安抚道:“大小姐莫急,今日在下来还真是有要事相商,劳驾您露个面?”
看着把自己藏在帷帐之后的女人,司徒景内心讪讪,莫不是真的把他当做登徒子了?
帷帐内只传来女人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