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你去死!慕亦宿,我要你去死!!”被绑着的聂河就像个疯子一样,不断的挣扎着,嘴里不断地叫唤着要慕亦宿去死。
慕亦宿看了看已经彻底疯掉了的聂河,他笑了:“现在不知道是你死,还是我死了,明知道你得罪了多少人,你竟然还敢来惹我,还碰了不该碰的人,付出的代价就不是坐牢这么简单了。”
“我只要你死!!!”聂河嘶声力竭地吼着。
慕亦宿实在是听不下去他吵下去了,就走过去一个手刀劈下去,把他劈晕了。
付兮溪也出来抱着付乐沐出来了,她抱着付乐沐,想着找隔壁家的大爷帮忙看一下沐沐,但是沐沐抱着他怎么也不肯撒手,无奈的付兮溪只能抱着付乐沐跟慕亦宿一起去医院了。
在走之前,付兮溪回头看了看晕在那的聂河,注意到她眼神的慕亦宿解释道:“我已经通知了警察,他有人会把他带走的。”
慕亦宿不想要付兮溪接触到不好的事情,对她说了谎。他刚刚并没有通知警察,而是通知了正在找聂河下落的黑手党,这些事情付兮溪就不需要知道了。
付兮溪跟着慕亦宿来到了医院,她心里有很多话要问慕亦宿,包括这个人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有为什么走了的慕亦宿还会回来。她没有问出口来,她知道慕亦宿会说的,她看着慕亦宿捂着伤口,脸色煞白的样子,一阵心疼,付乐沐也哭累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她也是非常的疲惫,但是一直强迫着自己不能睡,要确保了慕亦宿的安全才能睡。
到了医院,慕亦宿就被推进了手术室,付兮溪找到了凯文,凯文刚好结束了工作准备要回去休息,付兮溪把付乐沐交到凯文的手上,请求凯文帮他照看一下沐沐。
凯文看着付兮溪一身狼狈的样子,不明真相,来不及问她,就看到付兮溪直蹦手术室一脸着急的在外面来回的踱步。
凯文抱着熟睡的沐沐拉住了有点六神无主的付兮溪,示意她冷静一下坐下来,“溪~你先坐下,手术不会那么快就结束的,他没事的,你先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凯文的劝导,付兮溪暂时安定了下来,她坐在了手术室外,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凯文。
凯文听后有些后怕,他不知道如果当时慕亦宿没有出现,发生在付兮溪身上的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事情,他突然有些恨自己没有任何的能力能保护好付兮溪和付乐沐。
付兮溪有些疲惫了,她就靠在凯文的肩上,悄悄的眯一下。
直到手术室的灯熄灭了,医生出来,凯文轻轻地唤醒了付兮溪,付兮溪睁开眼有些紧张地跑到医生面前询问了一下慕亦宿的情况。
“手术很成功,病人无大碍,就是失血有点过多了。”
听到医生的这句话,付兮溪悬着心终于放了下来,太好了,他没有事。
看了看凯文,再看了看凯文怀中的熟睡的付乐沐,她想起凯文今天值了一天的班应该已经很累了,她就让凯文先带着沐沐回去休息了,自己留下来照看慕亦宿。
凯文本想劝付兮溪一起去休息,但是看着付兮溪担忧的眼神,他还是放弃劝说,心里叹了叹气,就按照付兮溪的意思带着付乐沐回去他家里休息了。
付兮溪看着病床上的慕亦宿,想起了以前他为自己挡了硫酸也是躺在医院躺了很久,还记得他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冲进厕所的样子,她笑了笑,回忆总是美好的。
看着安静地躺着的慕亦宿,她情不自禁地想要放纵一下自己,她凑上前去吻了吻慕亦宿。轻轻的吻落在慕亦宿的嘴唇上,让人不易察觉。
付兮溪守着病床上的慕亦宿,趴在床边就睡着了,慕亦宿从麻醉中醒来,就看到了趴在他床边睡着的付兮溪,他伸出手描绘了一下付兮溪的脸,在付兮溪消失了的那段时间,他多少次用手指在照片上描绘着她的样子,现在真人就在自己眼前,自己却不能拥有她了。
慕亦宿坐了起来,想要抱付兮溪到床上睡着,但是牵扯到了自己的伤口,让他发出了一声痛呼,把浅眠的付兮溪惊醒了。
“你醒了,痛不痛?”听到慕亦宿的痛呼,付兮溪一阵紧张,以为他的伤口怎么了。
慕亦宿看着付兮溪紧张的样子,笑了起来:“我没事,只是小伤。”
付兮溪盯着慕亦宿,她眼中有着太多的疑问,慕亦宿叹了口气,就知道付兮溪不会放过知道真相的。
“他叫聂河,我在B国一直受到阻扰,我查出来了就是聂氏集团派聂河来搞的鬼。然后我就小小的报复了一下,把他做的事情都捅出来了,想不到的是应该要在牢里的他,却逃了。就是前段时间大肆报道的那些事情,然后他找上你们应该是要来报复我。”
慕亦宿一边说着,身上寒气更甚,他眯起了双眼掩盖眼中的阴沉,这次的事情都是因为自己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情,才会让付兮溪和付乐沐置身于危险当中。
付兮溪点点头表示清楚,“那,那你今晚怎么会出现在我家,而且你不是已经走了吗?”付兮溪看了看慕亦宿,伸手轻抚了一下他的伤口。天知道在她那么绝望的时候,慕亦宿出现在门口她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慕亦宿深沉的盯着付兮溪,“你真的不知道,我每天都会在你家楼下等着你家的灯熄灭才走吗?兮兮,我有多爱你,你不知道吗?”
看着付兮溪有些窘迫的样子,他继续说了下去:“今天到你家,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离开的时候一直心神不宁,我照常等着你家灯光熄灭,却一直没有,我直觉告诉我,你出事了,我就跑上去了。”
付兮溪听完脸都有些抽红了,她是真的不知道慕亦宿每晚都会在她家楼下等着他们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