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河扬起一个阴邪的笑容,没有说话,付兮溪看到他的笑容,心里一阵发毛,她反手就要把门关起来。
聂河怎么可能让付兮溪把门关起来,他伸手把门挡住了,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付兮溪一个弱女子的力气当然不能跟聂河一个大男人抗衡的。
付兮溪见门是关不上了,就往门外跑去,大喊:“救命啊,救命!”
聂河怎么可能让她把邻居都喊出去,追上付兮溪就拿出事先准备好摸好了蒙han药的毛巾捂住了付兮溪的嘴鼻,就往门里拖去。
付兮溪一被捂上鼻子,她就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她用刚刚捡起的钥匙不断的扎着自己的大腿来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装作被迷昏了的样子顺着聂河被拉进了房间,她想起了房间里的沐沐,她不能让这个人知道还有个小孩在自己的房间里。
她脑袋里飞速的运转,她不知道这个男子是什么样的来头,她也不知道这个男的怎么就找上她呢。
聂河拉着装作昏倒的付兮溪进了门,就立刻把门关了起来,想必刚刚的动作已经引起了身边邻居的注意了,关上了门,走廊就又回归到了一片宁静的状态,有些人好奇的出来看了看,但是没有发现任何的异象就回去了。
聂河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付兮溪,他还没想好该怎么样报复慕亦宿呢,聂河走到付兮溪的身边,蹲下看着躺在地上的这个女人,动身就要脱付兮溪的衣服。
付兮溪手中捏着钥匙,她现在不能打草惊蛇,如果现在她有所动作肯定会让聂河有所察觉,聂河从她的裤兜里掏出了她的手机,抓着付兮溪的手指解了锁打开了录像功能,找个最好的角度。
就在这时,付兮溪趁着聂河不注意跑进了厨房拿了把刀,聂河一听背后的动静就知道糟了,他跟着跑进了厨房就看见付兮溪拿着刀子对着他,他举起双手作出一个投降状。
“对不起,付小姐,我没有别的意思。”
付兮溪紧抓着刀子,一刻都不敢懈怠,“你没别的意思,那你这是干什么,你是谁!”
聂河有些懊恼自己的大意,不过没有关系,她不过是个女的,而且她怎么也不敢用手中的刀子真的刺他,他走向前,逼得付兮溪直直后退。
“你干什么,你不要过来。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刺你,识趣的话就给我离开我的家。”付兮溪做了一个向前刺的样子,想要吓唬一下眼前这个男的。
聂河阴沉的笑了笑,随后变成了大笑。“你要刺就刺过来啊,我本来与你无冤无仇,可是坏就坏在,谁叫慕亦宿在意你呢。”
付兮溪听到‘慕亦宿’三个字就知道了,今天晚上慕亦宿的不对劲都是因为这个人,她更加抓紧手上的刀,不放过眼前的男人的任何动作。看着眼前这个像是疯魔了的男人,她有点拿不定主意,她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已经疯了,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就在两人僵持的片刻,房间里传来了沐沐的哭喊声,把付兮溪吓了一跳,就在付兮溪分神之际,聂河夺走了付兮溪手中的刀,脸上的笑容越加的放大,他抓紧了付兮溪的双手,找来了绳子把她的双手牢牢地绑起来了,拿来了布条把付兮溪的嘴巴堵住,他用手摸了摸付兮溪的脸,房间里的哭喊声不断,“想不到,这里面还有一个小孩子啊。”
付兮溪瞪大眼睛看着他,不断的挣扎,眼中的请求和恐惧,让聂河愈加的兴奋,心里变态的他已经安奈不住折磨付兮溪的心,他转身就要进去房间去里,付兮溪被堵住的嘴“呜呜呜”的叫着,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付兮溪眼睁睁的看着聂河哼着歌一步步地向房间里走过去,她的眼中充满了绝望,流下了眼泪,什么都冲她自己来就好了,不要动她的沐沐,沐沐还小啊!
就在这绝望的一刻,门却被打开了。
付兮溪惊喜的看向门外,不管谁都好,现在她只想有个人来拯救一下他们母子俩,救一下她的沐沐,就在这一刻慕亦宿出现在门外。
慕亦宿从刚刚就一直心神不安地离开了付兮溪的家,不放心的像往常一样待在楼下等着付兮溪她家的灯熄灭。可是知道了10点多了都还没有看到任何的动静,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他立刻跑上楼,就看到了安静的走廊里只剩下他的外套静静地躺在地上,他的心就吊起来了,付兮溪出事了。
慕亦宿冲到了付兮溪的家门外扭动门锁,殊不知就打开了房门,就看到了付兮溪满脸泪水被绑在凳子带着期盼的眼神看着他的方向,前方还有聂河,房间里传来了付乐沐大哭的声音,他瞬间明白了刚刚都发生了些什么样的事情。
他抡起拳头就要冲上前去,跟聂河扭打起来,但是他没有注意到聂河的手上有把刀子,付兮溪嘴巴被捂住了不能提醒他小心刀子只能一直“呜呜呜”的叫着。
慕亦宿冲上前去打了聂河一拳,突然肚子上传来了一阵刺痛,聂河拿着刀子给他捅了一刀,微微地推开,捂住肚子的伤口,付兮溪看着慕亦宿被刀子捅了,眼泪更加的抑制不住。
慕亦宿忍着腹部的剧痛,夺下了聂河的刀子,最后制止了聂河,聂河被打趴在地上,慕亦宿把他绑好了,给付兮溪松绑就泄气了,跌坐在地上,他用手按住了伤口,付兮溪扑到他的身边,察看他的伤口,有些手足无措。
慕亦宿费力的抬起手揉了一下付兮溪的头,有气无力的对着付兮溪说道:“快去看看沐沐吧,先帮我那条毛巾来。”
付兮溪给慕亦宿拿来了毛巾给他捂住伤口,就进去看看付乐沐的情况并给医院打了电话叫救护车。
支开了付兮溪,慕亦宿掏出了手机给某个人打了电话,然后阴冷的看着眼前的聂河,本来没想着要他的性命,既然他敢动他不该动的人,他就不介意给某些人卖个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