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诗好最痛恨温醇用这种威胁的口气跟她说话,原本就不爽的心情顿时被这一句话引爆了。
“怎么,你又想把我抓回去囚禁起来?对呀,我怎么忘了,你堂堂温醇温大总裁最擅长的就是威胁加囚禁,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别的招数吗?”
“你觉得你现在还可以像以前一样的威胁我?温醇,你别太高估你自己!”
范诗好一口气把话说完之后,就做好了再被温醇反唇相讥的准备,可眼前这个男人却像是哑了一般,只是冷冷地盯着她看,并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
“这是,被我骂傻了?”
范诗好有些拿不准温醇的心思,他总不会是大老远跑来专门听她骂他的吧?
温醇见范诗好不说话了,才缓缓开口道:“骂完了?”
“我没……”
范诗好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剩下的话语却被堵在了唇齿之间。
温软濡湿的触感贴着她的唇瓣,从只是试探性地浅啄,到逐渐加深。
范诗好蓦地瞪大眼睛,随即一只手就抚上了她的眼皮。
“闭上眼睛。”
密合的唇齿之间传来一声模糊的低喃,随即范诗好的理智便在汹汹而来的攻势之下溃不成军。
夜空仿佛开始旋转,身体也在不断地下坠,范诗好试图抓住什么抵挡那种失重的感觉。
手心下的眼睫轻轻眨动着,仿佛是两片羽毛落在掌心,微微的酥痒透过掌心一路蔓延到了心底。
温醇忽然像失去了理智一般,更加迫切地汲取着那让他欲罢不能的馨香和甘甜。
当两个人影终于分开的时候,范诗好急促地喘息起来,她的眼波迷离,带着几分未消的情动,看得温醇喉结滚动了一下,险些再度亲吻上去。
他艰难地将目光从范诗好的唇瓣上挪开,声音喑哑地问:“你今晚,是去见骆家人了,对吗。”
这句话仿佛是迎头泼下的一盆冷水,让范诗好有些涣散的神智立刻清醒过来。
她用力推开温醇后退了两步,警惕地说:“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看到范诗好欲盖弥彰的样子,温醇冷笑了一声,又向她逼近了一步,说:“范诗好,你真的不懂我在说什么?还是需要我再说得更清楚点儿?”
“今晚,小剧院,骆瀚诩,还用我说更多吗?”
“停,够了!”
温醇越说,范诗好就越是心惊,最终打断了他的话。
她知道自己是被温醇和陆纨琛的人跟踪了,可明明骆瀚诩告诉她盯梢的尾巴在二人见面钱就被处理好了,不过才多久的时间温醇居然就查到了骆瀚诩的头上?
范诗好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直视着温醇:“你跟我是什么关系?我去见谁难道还要征求你的同意?不管我见得到底是谁,都跟你无关!”
此时的范诗好竖起了全身的尖刺,下意识地就想要抗拒温醇给予她的一切,不管是言语,还是企图。
“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总是学不乖,还是你已经习惯了在别人的企图心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