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这个法子挺好,当下就要离开。
“茶茶!”慕书白突然出来:“你站住。”
白茶停下来,见他和一群大臣一块出来了,只能先等着。
“你怎么到这来了?”他顺其自然的拉住白茶的手:“有事找我?”
白茶看了看他身后的大臣:“我听说了,玉桃作伪证,说临渊病故是因为在吴国受了苛待,现在姜国再度兵犯,你要准备出征了对吗?”
慕书白眉眼微微一沉:“谁告诉你的?身边的奴才多嘴了?”
“你先别管这些,我是来告诉你,我有法子的,我可以用琉璃镜,把临渊在吴国的一举一动展示给所有人看,他在吴国没受过罪,可比你当时裹得好多了,这样一来姜国就...”
慕书白摸摸她的头,忍不住笑起来:“怎么还是傻乎乎的?临渊病故,不过是个借口罢了,你若真的想帮我,就帮我查一下姜国的大军为何会突然强悍无比,不过一年的时间,怎么可能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白茶张了张嘴一点头:“我怕我看不出来,我把琉璃镜给你。”
她手里即刻就多了一快玲珑剔透的水晶,把它放在,慕书白手里,白茶行了礼才走,就像是来给慕书白送东西一样。
慕书白握了握手里的琉璃镜又回了御书房,与大臣们商谈到了深夜才回去,伺候的人都在外面候着,慕书白推门进去,屋里的气息很不同,白茶盘腿坐在床上,周身微微散发着金光,就像是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缠绕在她身边,慕书白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把门关上。
大山彪和小山彪趴在不远处看着,瞧见慕书白了也安安静静的,都盯着白茶。
慕书白小心坐下来:“多久了?”
“白天回来就开始了。”大山彪说话的声音极轻:“鱼仙人出事了,龟仙人必须让自己更厉害才行,那些妖胎仅靠吞噬就能变得强大,难保他们不会互相吞噬,他们厉害的速度,可比龟仙人简单数百倍。”
慕书白抿唇:“您活了近千年,可有什么法子帮帮茶茶?”
大山彪摇头:“修仙,修的就是心,仙子生为仙胎,她的仙心也是天生的,若非一步步自己往上走,只怕她自己都接受不了,不过,太子若是真的想帮仙子,那边多与她亲近吧,仙和妖一样,男子的精气,对她们而言都是大补之物,只是作用不同罢了。”
慕书白一愣,放在桌上的手握了握。
等白茶结束,山彪父女已经走了,她睁开眼睛,神色有一瞬的不对,看见慕书白微微一愣,转而笑起来:“你就这么看着我啊?”
“嗯。”慕书白起身过来,坐下就揽住她:“今天该说的都说完了,就回来看看你。”
“那个琉璃镜你会用吗?我教你吧,这样你拿着就可以看你想看的事了。”
慕书白把她拉进怀里:“不着急,让我好好抱一会儿。”
“你怎么了?”白茶半张脸埋在他肩窝:“是不是决定出征了舍不得我?你放心,我会跟着你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