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开,白茶就越发不想说话了,看着放在水缸里的人脸,心里已经有了救他的法子,可到底身体虚弱,实在撑不住她的身子,只能先养着。
贵妃一听她醒了就过来看,拉这白茶的手说道:“都经历那么多风波了,一些流言蜚语也不要往心里去,只要太子信你,就足够了,现在事情闹得有点大,她和大王都在忙,你也多多体谅些。”
白茶点点头:“您放心吧娘娘。”
贵妃拍拍她的手:“好好休息,把身子养好,你可是太子的福星呢。”
他们对国师的话深信不疑,白茶也不清楚她和吴王是真的没怀疑过自己的来历和身份还是知道了却并不在乎,她很想问问贵妃娘娘,如果自己不是人,她还会不会这么向着自己,但又觉得不太好问。
贵妃走后,白茶起来让嬷嬷扶着走了几步,她虚得很,看了人脸一会儿,就把水缸抱到床上细细的瞧着,趁着无人,把自己珍藏的龙血拿了一瓶出来滴进水里,龙血立刻就被他吸走了,可他还是没有半点起色。
陷入沉睡,并没有那么容易能被唤醒,白茶只能又倒了一瓶进去养着他,剩下的要等她体力恢复了才行。
虽然昨天晚上那个小孩帮了大忙,可是那些妖胎并没有那么容易打发,过不了多久,一定还会卷土重来,她必须先把身子养好才可以。
在屋里睡了七八天,慕书白每天都回来看看她,白茶瞧着他越来越瘦,猜测吴国肯定是出了大事,虽然他每次回来都笑盈盈的,伺候的人也不多嘴外面的事,但隐约中都有些不同了。
到了八月份,白茶养的差不多了,走出东宫在外面转了转,没找到月灵灵,问了嬷嬷才知道他被慕书白彻底禁足了。
“月良娣的兄长投靠了姜国,现在正联合姜国的大军犯进呢,不但月良娣被禁足了,就连寿康太妃也被禁足在宫里不得随意出入,姜国说吴国欺人太甚,让姜国公主受辱,所以讨来讨个公道,奴婢听闻这次姜国来势汹汹,太子殿下又将亲征了。”
“又要打仗?”白茶想想那生灵涂炭的场面就觉得不忍心:“玉桃被休不过两个月慕书白就娶了我虽然过分,可这不是先前就和临渊说好的吗?”
“姜太子病故了。”嬷嬷很稀奇她竟然不知道:“姜太子回到姜国没多久就病故了,姜国公主作证,说姜太子在吴国受了苛待才会如此,所以姜国才兵犯的。”
白茶愣了一下:“临渊在吴国的日子,只怕比慕书白在姜国的日子好上千百倍了,玉桃怎么能睁眼说瞎话?”
“怕也是不甘心吧。”嬷嬷说的很委婉,但是白茶听得出来。
她立马就去找慕书白,出了这么多事,他竟然什么都不告诉自己。是不是真的要等事情无可挽回了才会告诉自己?
一路往御书房去,即将到了白茶却停住脚步,与其和慕书白商量让他阻拦自己,不如自己用琉璃镜把临渊在吴国过的什么日子投放到天上去,让大家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