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阙来到禁闭室,只见一个浑身缟素的身影憔悴地躺倒在地,顿时心下心疼无比。
他身形一转进入室内,抚着宇文珍珠的肩膀,温柔而焦急地唤道。
“珍珠,你还好吧?阙哥哥来找你了。”
宇文珍珠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她似乎是聋了,似乎是死了。
宇文阙着急万分,又担心宇文珍珠娇弱的身子骨会吃不消地上的寒意,直接将宇文珍珠从地上扶起来,掬在怀里。
“珍珠,珍珠...”
宇文珍珠此时心如死灰,任凭宇文阙摆弄,既不反抗也不给他任何回应。
宇文阙猜到宇文珍珠的心思,他担忧又愧疚。
“珍珠,我宇文阙从未负过你。这些日子我就被父亲囚禁在这禁闭室中,今日我更是被强行喂下隐族秘药,如同傀儡般被人操控着与静和公主成婚。我的心意从来没有改变过,今夜我就带你走。”
宇文珍珠的眼珠略微转动了下,却再也没有更多的回应。
宇文阙将宇文珍珠紧紧抱在怀中,抚摸着她的头发和后背。
“珍珠,我知道你恨我,是我对不住你,没有早一些带你离开这里,才害得你经历这些磨难。但是这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我们今晚就走,天涯海角只有我们两人。”
宇文阙抱起宇文珍珠,走出禁闭室,轻功一运,就要离去。
一张大网闪过,将两人罩下,数个暗卫突然出现,按住大网四角,宇文阙挣扎不得出。
宇文震铁青着脸走出来,满眼杀气地看着两人。
“孽子!居然做出如此恬不知耻的苟且之事,将宇文王府颜面置于何地?”
“儿子早已告知父亲,此生非心上人不娶,只是父亲刚愎自用一意孤行,才有了今日的结局。”
“大胆!竟敢在此大放厥词,我宇文家怎的出了你这个不肖子孙!”
“儿子只是不愿辜负心上人,我宇文阙言出必行,我今生要娶之人只有宇文珍珠!”
“荒谬!珍珠乃你庶妹,如此这般岂不乱了纲常!”
“不错!珍珠确是吾妹,却也是我今生唯一的心上人,我知道这一切听上去匪夷所思,惊世骇俗,但是我与珍珠惺惺相惜早已许了终身,谁也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
宇文阙慷慨陈词,此时也是完全豁出去将一切都抛于脑后。宇文震盛怒之下,取出宝剑就向宇文阙刺来,宇文阙左右躲闪,因为被大网罩着,行动多有不便,宇文震的剑锋在宇文阙身上划开道道伤口,鲜血汩汩而出。
“就是今日父亲杀了儿子,也不会改变儿子的心意!”
宇文震气极,宝剑向宇文阙劈来。
说时迟那时快,宇文阙身后一个黑影闪过,一个手刀打过,又是一个手刀打在宇文珍珠脖颈上,两人均昏了过去。
宇文旻呆呆地站在原地,强作镇定,若不是此时宇文阙全心关注着宇文震,他也不可能对兄长偷袭得手。
“父亲,兄长糊涂,还请父亲多多劝阻。珍珠姐姐只是一介弱女子,为情所困不得自拔,还望父亲饶姐姐一命!”
宇文旻面向宇文震跪下,深深磕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