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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艳不会骑马,北谛君说要教他,直接把人抱到马上,然后转身去牵自己的连波瑜。
陶艳吓得把身体贴在马背上,抱住马脖子,一面跟八爪鱼样两脚勾住了马肚子。
突然那马儿性情大变,狂躁起来,在原地乱抖乱蹦。
不过一刻,那马突然口吐白沫倒地……
陶艳惊神未定,从马背上下来。
牵马回来的北谛君大惊。
陶艳:= =|||||||你的马生病了……突然口吐白沫……
北谛君:……你刚刚干了什么了?
陶艳:( ⊙o⊙ )?就是抱了它的脖子……
北谛君:……= =|||||||||||||
马:#¥%&&*¥%……(5555……人家是被勒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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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谛君心里想:你要是点头说【宁可吃我,你也不能吃小貂】,那本君今天就成全你……
可是陶艳没有北谛君设想的这般叫他称心如意。
那厮指了指山洞角落里的野生蘑菇道:“那里有蘑菇……我们可以吃烤蘑菇……”
“……= =|||||||||”
于是北谛君一脸黑线地乖乖地去墙角拔蘑菇……
然后认准了确实是可以食用的野生菇,又乖乖地移到雨水下冲洗干净,砍了几根树枝削成竹签,把蘑菇一个个很有型的串了起来,架在火上滋滋的烤。
不一会,就有烤焦的香气溢满整个山洞。陶艳两眼放光,从北谛君手里抢过来就是狠狠一口,还没来得及咀嚼,直接吞进了肚子。
“好吃么?”一旁的人问。
“嗯……”唾沫飞溅,嘴也没闲着。
北谛君将信将疑咬了一口,呃……没什么味道,不过还算可以吞咽。他吃了一颗,见陶艳手里的两串已经见底,正可怜巴巴地一面淌着口水,一面小狗样的盯着自己手里的仅剩一串,北谛君只好在那灼热的目光的注视下,将蘑菇递了过去。陶艳也不客气,接过来继续啃。
看他吃得很欢,北谛君的脑海里突然想到刚刚叫他坐在自己身边,那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心里又开始不爽起来。这个陶艳,有东西吃的时候,跟小狗一样温顺,没东西吃了,拼命的躲!
于是张口问道:“你是不是很怕我?”
嗯?
陶艳吃完最后一颗,抬头看他。
北谛君的这句问话很是怪异,陶艳自己也说不清楚。
说怕他么?他确实畏惧他,因为他是堂堂镇国公北谛君,他若想取帝位而代之,天下也没有谁能够完全有能力站出来敢对他说个不。
可是,他其实也并不那么怕他,如果怕他,他又怎么敢几番挑衅他?
“……我也不知道……”
北谛君听了这个答案,只是讪笑。
“那就是不怕了,既然不怕,为什么要躲我呢?”
这话里,有点不爽的成分。
不过陶艳那会还没有察觉出来,神经大条的人一般都语气神色的辨认度和敏感度都比较弱一点。
为什么要躲他?
很简单啊,因为别人不会把他按到床上叫他动弹不得,也不会出重手狠狠剥光了他的衣服叫自己尴尬。
若不躲,指不定现在已经□□开花,不知道被他轮过几回了!
不过这个原因,陶艳还没有无知到会对对方说。若被他知道是这个原因,估计北谛君又会故意整出什么花样来耍他。
“……呃……是主公大人您想多了,没有的事……”
“……没有?”
北谛君突然把脸转到陶艳面前,嘴角浮笑,很是深刻。可眼里的隐映的光,却不纯良。
“没有……最好!”
他趁其不备,一手抓过身边的人,还没有反映到惊慌失措的表情的陶艳,就已经被男人扣住了手,压在了身下。
危险的目光在陶艳脸上游走,伴随着这张英武的脸一点点放大,身下的人几乎可以感觉到对方皮肤上传达过来的热气。
“……你……你你你你你……”
你你你你你个没完,陶艳完全变成了小结巴。
这个家伙的反映,实在很有趣。
北谛君并不打算放过他,从他昨天晚上躺在陶艳的床上时,就是那么想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家伙竟然突然有了那么大的耐性,其实新婚的那晚上,他若再强硬一些,完全可以让这家伙以后乖乖顺从,可惜那时自己对陶艳,不过是掌控的心情。
若他知道,若他早点发现,他已经不知不觉地被眼前这个落跑份子所吸引,待他误食了□□的那一次,北谛君也一定不会放开他。
管他是不是自愿,还是被强,他都要他。要定了他。
北谛君第一次对陶艳有了这样的心思,意外地连自己都吃惊。
就在昨天晚上他不见的时候,北谛君心里想是着了火,急躁难耐,几乎可以把整座山林都给刨了。
他想的,不是陶艳跑出去到底去做什么了。
他想的,是陶艳这个家伙怎么又跑了?
他就那么一点也不愿意待在自己身边?片刻都不愿意么?
所以想到了这点,他气结地想要抓他回来,管他跑了几次,他都要抓他回来,而且,一定要大肆惩戒一番。
让他知道,他这种挑衅行为,只会让北谛君更想欺负他而已。
而后当自己在山林里终于找到他的时候,北谛君的心里才踏实了。原来这家伙不是自己想逃跑,而是送小貂回来,不过是大脑少根筋的迷路罢了。
北谛君把陶艳直接压下面了,完全是一时意气,他越躲,自己就越想逼过去,叫他没有办法躲自己为止。
陶艳不知道北谛君的心思,诚惶诚恐,心里满是惴惴不安,怕他一时冲动就直接连着把自己的里衣都扒个精光了。
这个主公,心里想什么没人知道,自然,他要动粗,没人抗得过。
所以陶艳也不敢乱说话,只是拿眼横他。
“……你什么你,把你压着省得你再乱跑!”北谛君坚实的躯体线条完美,练武之人都有的健硕之气,是陶艳一辈子也学不来的。
“……我没乱跑……”声音变小,这个时候装鹌鹑,不知道能不能让对方觉得可怜而放过他呢?
北谛君眼目含笑:“没乱跑?你都快给我跑到蛮荒去了,再不看着,指不定我一眨眼,你又给溜了!”
“好嘛,算是我的错,我不该不打招呼就乱跑……那我现在跑不了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陶艳的手被按在地上,丝毫移不动。他幻想着尝试挪动他,不过身上的男人力气够分,陶艳被制服地死死的。
以前吃饱的时候斗不过,如今没吃饭,力气估计还没有那只小貂大,自然是小鸡对老鹰,土拨鼠对巨蟒了。
某人不理,越压越下,凑近对方的脸蛋,几乎就要嘴对嘴,唇对唇了!
瞪,死命的瞪他!
大眼睛眨巴眨巴,一副很愤恨的样子。外加一脸的坚贞不屈。
“……你……你说过不会对我动粗的!”见北谛君毫不理睬他,陶艳急了,喷出一句话来。
对方稍微停了停,仔细的想什么时候说过。
“……有么?本君不记得了!”
“什么?”陶艳都快把内脏都给呕出来了,脸憋得通红。什么叫“本君不记得了?”分明是说话不算话的耍诈!
“……鹦鹉!你说我赢了,答应我不对我动粗!”
“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那你还不把我放了!堂堂镇国公,说话怎么可以不算数的!”
“放你?”北谛君呵呵的笑出声来,眉头一转,换了声调:“不错,我说过我不动粗,可是现在我并没有动粗啊……”暧昧的声音萦绕在陶艳耳侧。
“……我现在……可是在跟我的夫人,做夫妻该做的事情……怎么算是动粗呢!?”
话已经挑明,不用多说,陶艳如今可以完全地死心了。
这句话从他的天灵盖一直劈到脚底,原来身体还稍稍软和了点,如今好像被闪电击中,僵硬到全身没有一点知觉。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你要硬来……我,我,我……”
“你要如何?说来听听。”挑眉斜视,对方倒要看看,有骨气的陶艳是不是要做什么惊人的举动了。
“……我,我……”
某人灵光乍现:“……——我就咬舌自尽!”
噗!
北谛君忍不住笑出来。这个家伙用来用去那么几招,每次都说要死给他看,他倒是一点都不担心陶艳会真的咬舌了,这个人也就嘴皮子功夫,没屁点大的节气!
“也行啊,你尽管试试,听说咬舌自尽的人死相难看,入了地府没有舌头申冤,到时候你死了也告不了我的状,我还在这里逍遥快活,你死了也是白死!”
“……”某人收了声,被说的哑口无言,本来就只是随便说说,哪里真的会咬舌自尽。
又生一计:
“这里荒郊野外,没床没褥子,您又爱干净,在这里做没情调的,还是回去再说吧!”
回去再说?回去的路上你大概又能跑了!
北谛君回道:“本君就喜欢这里!中规中矩的尝够了,偶尔打打野食,顺便打打野战,在这里野合最好!……别废话了!”
北谛君没那么多耐心跟他废话,直接抽出一手,——刺啦!
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陶艳的里衣撕开了一半。那蜜色的肌肤露了出来,春光无限,倒也性感。
那家伙来真的!?
靠!
陶艳原以为还是吓吓他,没想到北谛君竟然真的想野合了,心里咯噔一下,决定奋力反抗,绝对不能就这样死在他手里了。
于是扭头,对着那不远处鼓着肚子酣睡的小貂大声疾呼:
“貂兄~~~!——救命啊~~~——我要被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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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兄~~~!——救命啊~~~——我要被人□□啦~~~!”
北谛君的脸又快垮了,他觉得自己跟陶艳在一起,不是被他逼疯,就是迟早有一天要被他弄得面瘫!
可笑着家伙对着一只禽兽喊救命,他还不如对着自己喊救命!
果然那只小貂纹丝不动,丝毫不理睬陶艳,继续呼呼大睡。
陶艳是一副快死的表情。
“……主……主公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小的……不好男人这口……”
“你好不好,与我何干?”阴险地盯着身下的猎物,“几次挑战我的耐性,你是活该!”
——刺啦!
另一半的内衣也被撕了。
上面这个,露了半身。
下面这个,此时刚好对应,上身残存一片破布,几乎是一丝 不挂。
这还没完!
某人今天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了,还不容易逮到他,定是要把陶艳吃个精光。
管他是不是天时地利人和,精虫上脑,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那家伙满脸通红,挣扎着想从他身下逃走,可惜挣扎无效。
偏偏那个死脑筋的就算明白了这个道理,还是继续花力气不肯就范。
他又闹又叫,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怕的要命,可就算喊破喉咙,估计也没人听到。
该死的唯一的目击证人还是一只没脑的貂兽,早知道就不救他出来,也不知道报恩!
陶艳将怒火的矛头突然转到了貂兽身上,恨不能现在就扒了他的皮,亲自给雅公子做件坎肩替过去。
北谛君看过瘾了陶艳的表演,不置评论,最终伏下身子,一口咬住了对方念叨个不停地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