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二五 攻受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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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t)o

陶艳是个废柴,这点杜安晨太清楚不过了。

不过他偶尔会有突然的灵光一闪,外加狗屎运,比如,就在金玉堂“成功”逮到了东床快婿北谛君。

陶艳过门前,杜安晨去祝贺他新婚快乐:谢天谢地,陶艳你总算有人要了!

陶艳:……o(>n<)o不要啊~~~人家不去~~~

杜安晨:有人要你,你就该蹦q了!

陶艳:……o(>n<)o不要啊~~~~人家不去~~~~

杜安晨:……- -|||||过两天我看说不要的,就应该是北谛君了……

承他吉言,没有想到陶艳过门一月有余,才情没看到,鸟事到是惹了一堆。

北谛君大呼:……o(>n<)o不要啊~~~我要退货~~~~

(路漫漫啊~~~其修远兮,北谛君啊~~~请您慢慢享受兮~~~~~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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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谛君很满意他的反映,笑着将人往怀里顺了顺,“——抱紧了!”

陶艳耳边起了风声,呼啸而过,转眼镇国公府被远远抛在了脑后,北谛君驾马没有朝大街上跑,而是直接沿着小路,冲上了府邸后面的山坡。

陶艳这才知道,北谛君是想带他爬山来了!

果然不出一刻时间,北谛君的连波瑜跑上了一座连绵山丘,山路两边的树木都因为秋色而落红,等那马蹄下传来很有韵律的“沙沙”“沙沙”声时,陶艳这才发觉,他前面整条山林大道上,铺满了梧桐叶。

“哎呦!”

陶艳一路颠簸,屁股被摔得甚疼,连波瑜一停,他整个人朝前冲,拉都拉不住。一冲就冲到了地上,屁股直接落地!

北谛君见状,忍不住又笑起来,陶艳气闷,加以白眼报答,早知道就不跟他出来了,摔了屁股开花不说,还被人嘲笑,丢脸丢大了。

不过陶艳还是被对方从地上顺手拎了起来。

“摔疼了?”

某人没好气的回答:“你要被人打了二十记,伤没大好就从马上摔下来,你看看自己疼不疼!”

“叫你抱紧了,怎么不抱紧点?”

某人继续气急:“……那你怎么不拉好我?”

北谛君轻笑,盯着陶艳嘟囔起的脸看了好一会,突然伸手揽住了他的腰身,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一面调笑道:“行啊,你行动不便,本君现在就拉着你走!”

“你……”

陶艳全身起了疙瘩,急急向外逃开,这一挣扎竟然连续跑到了一丈开外,把树叶踩得噼里啪啦响,北谛君站在远处,又被陶艳逃命样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

北谛君不过是故意逗逗他,这个家伙每次想躲开他的时候,表情都有趣的很,很是值得回味!所以今天也不例外。

再见陶艳跑开后,脚上好像按了弹簧,来回地在这条大道上疯了一般跑动,一会儿踩踩这边,一会儿踏踏那边,好像很久没有出来透气似的,看到什么都觉得很新鲜。

随之而来的,是他脸上的表情浮现出以前没有的欢乐和轻松。

北谛看到眼前一幕,不知为何,竟然从心底涌现出一些东西来,一时叫他自己手足无措。

他想到了多少年以前,他和姐姐都没有进京的时候。

好像也是这样秋高气爽的一日,阿姐踏上了京城来的马车,那马车跑得很快,他舍不得阿姐走,就一直跟在后面追。

好像也是这样的林间大路,地上铺满了秋叶,马车轱辘碾过的时候,沙沙作响。

这个声音一直久久不散,直到今天,他还能想起来,那个时候的阿姐,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女孩子,而他,才刚刚入学知道了之乎者也。

谁能想到呢?那个秋天过去,等到来年第二个秋天来临的时候,北谛君也是从那挑秋叶大道上,听着沙沙作响的声音,一路来到了京城,才成就了如今的镇国公北谛君!

“喂!”

陶艳在远处喊他,将他重新来回到现实。

“恩?”

对方一手叉腰,很是得瑟,指了指肚子。

“我饿了!”

他微笑着驾马到陶艳眼前,一面将手伸向对方道:“走,上马!”

“去哪?”

“——带你上街,不是饿了么?”

陶艳一听有东西吃,两眼放光,急忙拉住北谛君的手,恨不得自己蹦上马座。北谛君轻松一拉,他便整个人又被圈在了中间。

不过这回,陶艳既不闹,也不再别扭,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是供养他的大金主,谁说了算!

——

大街上人很多,两边都是小贩,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所以北谛君和陶艳没有坐在连波瑜上,北谛君一手牵马,一手拎着陶艳,以前这家伙还是很变扭,不肯乖乖就范,不过后来北谛君在他耳边一阵嘀咕,他就任由着他拎自己的手胳膊了。

北谛君说:“安生点!”

“我又不会跑了!”

“保不齐你还真跑了!”

“……那你也有办法把我找出来!”这声很小,想是埋汰,不过还是被对方听见了。

北谛君嘴角开花:“有种就跑到我找不到的地方,不然就给我安生点,否则晚上就扒了你裤子!”

“干嘛?”

又要打我屁股?不是吧?他镇国公府里的人,怎么都喜欢这一招?打别人屁股还能上瘾了?

而后从北谛君嘴巴里吐出两个字,陶艳立刻僵在了原地,再也不敢胡乱蹦q。

北谛君冷笑道:“——□□!”

*** *** *** ***

两个人就这样以一种及其怪异的姿势和表情从街头朝街尾移动,两边有卖热包子的,有买馄饨的,还有烧鸡烧鹅之类。

蓦然看到前面有个老人在卖糖葫芦,陶艳停了下来,指了指北谛,又指了指糖葫芦。

“要这个?”

陶艳飞快地点了点头,北谛甚至还能听见他从喉咙里往下咽的口水声。

北谛君上前挑了一串大的替给了陶艳,那陶艳心花怒发,一把抓过来就开始啃,鸽子蛋大小的一颗竟然一口就塞进了嘴巴,把两边的腮帮撑得大大的。

原本以为就这样,不想陶艳尝了一口,觉得味道很不错,竟异常自觉地有从草棒上取下几串来,一手抓不过用两手抓,还抓不过就直接揣怀里。

北谛君笑着任由他拿了,跟在后面付铜板,一面又道:“以前没吃过啊?要不要把这一串都扛着背回家?”

那陶艳嘴巴里塞满了,鼓囔着说不清楚话:“你府……里……没有……街上的……才好吃!”

就这样,陶艳一路走,一路啃,在北谛君眼里,简直是饿鬼投胎一般。看到烧鸡烧鹅到没有那么大反映,唯独看到糖葫芦两眼放光,程亮程亮的!

“我听别人说,陶家五公子很富才情,诗词歌赋了得,特别是心情好的时候,看你那么高兴,随便做首诗来我听听!”

“咳咳……”

那陶艳刚刚准备吐核,没想到被北谛君那么一说,一口气没顺上来,那山楂核直接被咽到了肚子里。

北谛君见状到是吓了一跳,连忙用手使劲拍他的背。

好不容易咳嗽好了,那陶艳憋气憋得满脸通红,抹了抹嘴巴朝北谛君喷过来:

“咳咳……什么才情,你不知道我科举次次落榜么?还来埋汰我!”

“那你当日在金玉堂的那首连我做的都敢往下压的词,是怎么糊弄出来的?”

对方进一步问。

什么啊,原来是为了报那日之仇来了!

陶艳掏掏耳朵,一脸茫然。

“没人告诉你,我陶艳天生就只会做淫诗艳词,讨好漂亮女人么?”

对方不急也不恼,笑着回道:“你若现在对着糖葫芦做一首,叫我满意了,我就让做糖葫芦的老伯天天上府邸给你做!”

“当真?”陶艳随即变了张脸,乐不思蜀。

“当真!”

一拍即合,陶艳对着手里的半截糖葫芦左思右想,许久才从嘴里吐出一首:

“一串糖葫芦,

半截吞下肚,

□□在打鼓,

说:要拉也拉一串糖葫芦……”

“噗……”某人几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自作孽,不可活。

陶艳完事,得意地看北谛君,却见其脸色铁青,神色十分之诡异。

*** *** *** ***

北谛君的脸,黑了一圈,所以陶艳接下来的时间就不好过了。

对方一步上马,不管陶艳愿意不愿意,拎住他的衣领一下子从地上拽了上来,叫他老老实实地握着缰绳不敢动。

“干嘛又上马?这是大街啊!”

北谛君面不改色,正言道:“不是说只会给漂亮姑娘念诗么,带你去花街叙叙旧,回味下往日温情!”

“啊?”

北谛君快马一鞭,避开了左右行人,原本就是骑术一流,不一会的功夫,就从城东跑到了城南花街。

陶艳一路颠簸,连波瑜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紧,一会儿松,早就把他颠地头昏脑胀,还害怕自己一不留神就从马背上摔下来。

四处寻不到抓手的,只好将身子往北谛君的怀里靠去,北谛君见他双眼禁闭,觉得分外有趣。陶艳嘴巴里说天不怕,地不怕,也就是嘴巴里说说而已,真正要是上了战场,这小子绝对是第一个丢盔弃甲跑路的人!

等到连波瑜大口喘气,放慢了速度,又听闻耳畔传来久别不闻的酥声软语时,陶艳腾地睁开双眼,北谛君已经抱着他,来到了花街,正对前面的是金玉堂,转个弯就是京城最大的戏院梨花班。

这两家大门敞开,招牌显赫,两两相望,竟叫陶艳又想到了当初是如何被这两家出来的人害个半死的过去!

既然已经到了目的地,是不是自己就能下来走路了?

这样两个男人共骑一匹马的样子,实在是不好看!

陶艳揪了揪两边的花楼,各家大院门口都站满了艳若桃李的姑娘们,花枝招展地对着陶艳他们微笑。不过看的都不是陶艳,而是他身后的北谛君!?

连波瑜一路走,那些姑娘们的目光一路跟,更有甚者两两三三交头接耳,待连波瑜走近时,竟哄堂大笑起来,用手绢掩面咯咯说闹个不停。

有几个认识陶艳的,还特意站在对路给陶艳请安,可一转身就立刻嘻嘻哈哈咋呼开了。

那些话语拼命往陶艳的耳朵里钻,想要逃都逃不开。

“你看你看,那不是陶艳公子么?”

“对啊,他后面坐着的那位英俊公子是谁?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

“呀,那公子还抱着陶公子呢?……莫不是……陶公子有龙阳之好吧?”

“……难怪那么些日子都不来了呢,连个人影都不见……嘻嘻……”

“……”

陶艳气急,恨不得立刻下马找个地洞钻进去,回头瞪了侩子手北谛君,可他倒好,面色坦然,一副颇为得意的样子,竟然还对着那些姑娘们微笑。

“你!你故意的是不是?”有人不服。

堂堂北谛君新娶了夫人,这件事情大概街巷全知,不过北谛君是何许人,娶的又是哪户人家,就不是一般小百姓该知道的事情了。所以自然也没有人知道,昔日花名在外的陶艳,竟然就是北谛君的小妾!

可怜他一世英明,全数败在了北谛君手里!以后再见花楼的姑娘,要如何解释?

北谛君文质彬彬,坦然道:

“我不正在帮你寻找一点乐趣么?你不就喜欢没事逛花楼,如今我带你从街口逛到街尾,还不用劳烦你走路,不是很好?要是不满足,我还可以再幸苦几次,我们多走几遍就是了!……顺便看看你到底欠下多少风流债!”

“——你!”陶艳如鲠在喉,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简直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分明是故意看陶艳出丑来了!

那北谛君故意将人抱得更紧,欲显亲密说:

“逛完了花楼,我们再去梨花班听戏如何?”

当然,北谛君问陶艳“如何”的时候,只是习惯用语,是不会叫对方有任何拒绝的余地的。

所以陶艳还没有来得及琢磨他的意思时,连波瑜已经驮着他们来到了梨花班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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