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t)o回归了~~
陶艳被打了屁股,心里不服,仗自己最小,要控告北谛君虐待未成年。
衙门不鸟他:你还未成年?身份证,户口本,护照,驾驶证,毕业证……统统交出来!
陶艳:……- -|||||
过两天又心生一记,要控告北谛君使用家庭暴力。
衙门继续不鸟他,给了两字——“驳回”!
陶艳觉得衙门跟北谛君穿一条裤子,都不是好人。
事情被杜安晨知道,笑得满地打滚。
陶艳:笑毛?笑毛?#(t_s)#
杜安晨:家庭暴力是指夫妻,夫妻是指一公一母,你家主公是公的,你是母的么?
陶艳:555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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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谛对陶艳道:“快把裤子脱了我看看伤势,别叫我亲自动手把你裤子撕了!”
那声音里有威慑的作用,陶艳咬了咬牙,只好把心一横,慢慢吞吞地将裤子一点点往下来。
北谛见他动作是在太慢,有点不耐烦,竟直接走到床前,一把将陶艳的肩膀按住,猛然伸手拉下对方的裤子,一直褪到膝盖处。陶艳不想北谛君竟然那么大的力气,自己的私 处也被人一览无余,又急又恼,刚想拿手遮住,又被北谛君按到在床上不得动弹。
“你……”
“别乱动!”北谛君压住陶艳的手,这才将目光投到他的臀部。
——
二十记杖刑,不是闹着玩的瘙瘙痒而已,陶艳原先的皮肤被长杖打得破了皮,伤口并不浅,
昨天上了金疮药也只是止住了血。
北谛君见惯了这样的猩红,可是看到陶艳的血肉模糊时,心里不由觉得难受。
——
这个家伙,可当真没有一点陶家的功夫?
细皮嫩肉不说,才区区二十下,就伤成了这样?
陶艳三代习武,怎么到了他头上,没有遗传半点抗性?
他放柔声音道:“陶家的男人怎么那么不经打?”
对方哎呦一声,咬咬牙:“你以为陶家出来的都要会武功不成?”
这话不善,北谛君只一笑了之。
昨夜他没有留在大厅就去了杏林苑,原因有二:
一个是不满雅公子执意要打陶艳,他想问个明白,可看到雅公子的时候,所有的重话又都吞进了肚子里。
另一方面,他并不想看到这个小家伙,哭叫喊疼的样子。
后来他也听说,称心居的主子狼嚎了一个晚上。
之幽其实已经拿捏了分寸,不然陶艳不会还有力气跟北谛使鬼脸斗气,早就半摊了。
只是陶艳从来都是娇身惯养,细皮嫩肉,哪里经得起这样折腾。
再看陶艳此时把脸贴在枕头上,满头都是汗水,隐忍的厉害,北谛不禁皱了眉头。
可不打也打了,谁叫你陶艳明知故犯呢?
北谛君打开金疮药,将冰凉的药膏一点点抹在陶艳身上,对方因为刺骨的凉意敏感地颤动腰身,而后药膏渗入皮肤,进到伤口中,刺激着他的神经,拿不住的疼痛。
“啊……疼!”
北谛下重力按住扭动的腰身,没有停手。
“忍着点!药性强,所以疼,不过也好得快!”
“唔……”陶艳咬住枕头,眼里含着水珠。
终于,北谛停下了手,又帮陶艳套上了裤子,陶艳噙着泪,几乎哭出来。
“……什么地方啊!稍微晚点回家就打人屁股!还说要免了的!打了人家一顿鞭子现在又拿糖来哄人么?”
上完药,面对陶艳怒气冲冲的责问,北谛也不解释。
“一处有一处的规矩,这里不需要你念书做圣人,自然也就又它其他的要求,进了门就是镇国公府的夫人,出门喝花酒本来就不应该。……本君身份特殊,子夜前回家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不过是你昨天回来的时候不对,府里出了事,宫人们都在,若不打你,雅公子就没有办法向别人交代!……以后长点记性,不要想着可以投机过关。”
“……”陶艳不吭声,他心里不服,实在是想一口咬过去,无奈现在行动不便。
北谛见状,放下心来,传了宫人进来。
两个宫人拎着多层的食盒,从里面取出热气腾腾的食物整齐摆放于陶艳前,香气四溢。
“我叫人特别做了粥和点心,这几日伤口发炎,不要吃荤腥的,好好躺着,改日再来看你!”
北谛一走,涵雪便窜到陶艳惊呼道:“除了雅公子,主公以前可从来没有给别的夫人上过药啊!他对你也挺好!”
好?好个屁!
打了人家屁股在先,然后再来假惺惺做好人,下人面前成了圣人了!?
“呸!那你有见过别的夫人挨板子么?丢脸都丢大了!”
“……哎,板子没有,可受伤的多了!平时哪个夫人没有一点磕磕碰碰的啊,总有人走路不小心撞到大树,要么从台阶上摔下来,可主公也没有给他们上过药啊!”
“……”
哼!陶艳不再说话,赌气将一碗粥喝得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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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年幼的小皇帝瑞诚今年八岁,在位五年,可惜离勤政还有整整十载岁月。
今日是月中,按规矩,北谛君都会听从太后的旨意入宫考核小皇帝的功课。皇帝课业繁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礼义廉耻,都各有老师教作,而今日所上的礼教课,小皇帝正是拜了礼部状元郎周柏轩为帝师。
瑞诚长得虎头虎脑,平时素爱活动,是个不肯停的主,眉目间倒是长得越来越有太后华贵的容颜。
一见到北谛君,小瑞诚便嬉笑着扑到在他的怀抱中,不停地要叫舅舅抱。
北谛一把将小东西抱起来,扛到肩上,小皇帝又惊又笑,却舍不得叫北谛放手。
太后笑着摇摇头,命将宫人带小皇帝回寝宫休息。一面对北谛君道:“你看看,瑞诚几乎把你当做了他的父亲,在他心里,你就是天,就是地,连我这个母后,他都不喜欢粘,却只喜欢跟你一道。”
周柏轩一揖,像是夸奖:“太后,皇上性格刚烈,天资聪慧,自小阳刚气十足,自然喜欢跟像北谛君这般英武不凡的大人在一起,才有共识,想是不久将来,皇上成年后,定会比先帝更有帝王之才!”
“但愿如此……”太后笑笑,像是想起来什么,转身对北谛君道:“我听说昨天晚上,你府里遭了贼人?可有此事?”
北谛君回过神来:“嗯……贼人不知如何知晓了我藏在书房的兵符,想将它偷出来,幸而我与琉剑撞上,总算没有丢失宝贝。”
“那贼人可抓获?”
“还没有,已经加派了人手,可是还没有找到。”
“能从主公手里侥幸逃脱的,应该是个高手……那,贼人的样貌,可有看清?”说话的是周柏轩。
北谛君摇摇头:“天色太暗,又穿了夜行衣,所以至今没有头绪,不过……那晚的用剑在他腰下划了口子,伤口虽然不深,但却伤在臀骨处,此人走路一定一瘸一拐,所以我命属下,如看到此类伤残者,统统严加盘查。”
“恩。”太后应了一声,事情交与北谛君处理,一定是可以叫她高枕无忧的。
聊的差不多了,太后站了起来自己给自己捏了捏肩膀,到是很有自我玩笑的意思。
“年纪大了,一年不如一年,随便多坐会,腰酸腿疼,这几日,不知道是不是宫里的宫人手艺差了,给我画的妆,个个都显得没精神。”
听太后那么一说,北谛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人的影子,那个人现在估计还躺在床上哀号,光想象他趴在床上挣扎不起来的样子就觉得触动了自己某根神经。
北谛微笑道:“太后正值富贵年华,哪里来的年老,若是宫人画眉施粉不好看,我那里倒是有个专门研究这个的能人,可以借给太后一用,不知道他能不能讨得您的欢心。”
“哦?谁?”
“就是我刚刚娶的九房夫人,陶都尉的幺子,名叫陶艳!”
太后听到这个名字倒也十分又兴趣:“你屋里的,真是什么样的人才都有,明天你把他带来我看看!”
北谛面露难色:“明日不行,陶艳昨天犯了家规,被罚了杖刑,屁股开花下不了地,估计……等伤好,还须几日……”
太后也不强人所难,只是点了点头,要北谛记得带陶艳进宫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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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宫出来,周柏轩与北谛君同坐一撵,周柏轩从马车窗望向越行越远的瑰丽皇宫,似有心,似无意。
“宁可错杀三千,不可网漏一人!”
北谛君回过头,对上周柏轩犀利的眼神,打趣道:“呵,让你进礼部,还真是太屈才了,我看,你应该去刑部大牢,专门管重刑犯才对!”
周柏轩回道:“别光顾只盯着外面,你府里的,可都是卧虎藏龙之辈!”
“什么意思?”眉头一紧。
“……我的意思,主公自然明白!”
北谛君不接话,但只是浅笑。
马车行到周柏轩衙门口,北谛君这才对下车的对方悠悠道:
“……他根本不会武功……”
“……臣……也不过就是一说而已……”
周柏轩眼里的光盈盈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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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秋高气爽,阳光明媚,称心居里的梧桐落了一地的叶子,早上陶艳推门出去的时候,地上像是扑了一层金光灿灿的地毯。
踩在叶子上,沙沙响。
陶艳突然觉得好像回到了陶家大院,那里曾经也有一棵老梧桐,他小的时候,哥哥们喊他一起爬树,可他却不喜欢,他就爱站在树下看他们爬,秋天的时候,他踩着树叶,哥哥们笑他是个没蛋的他也不在乎。
没蛋就没蛋,就算有蛋,那蛋能当鸡蛋吃么?
所以陶艳现在在落叶上蹦q,很有一种回忆的味道。
不想前面传来一男人很没道德地咯咯笑声,将陶艳的甜美回忆全部打碎了。
他一抬头,有人就扶靠在树下,颇有闲情逸致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怎么在这里?今天不用去办公么?”
不屑说,这个讨厌鬼,一定是北谛君!
北谛君从树下走出来,踩着树叶来到他面前,陶艳从来没有那么近的胸贴胸地跟对方站一块,
如今一比,高等次等就见了分晓了。
北谛君比陶艳高出了半个头来,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陶艳抬头就刚够到人家鼻子,这样的劣势马上换算成定律:
——要是跟北谛君起冲突,从体型上看,绝对不能跟他硬干,硬干的结果一定是自己吃亏!
“今天没有什么事,所以早回来了,顺道来看看你……”
北谛笑着看陶艳活蹦乱跳的样子,刚刚看他踩在树叶上蹦q,很是健康,估计屁股上的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
“……你就那么喜欢蹦q?”
“呃?”陶艳不明就里地点了点头:“……我喜欢听树叶沙沙的……”
对方的嘴角泛起了弧度,沉思片刻:“……这倒是个有趣的嗜好……我知道有个地方,你应该会喜欢!”
“啊?”
陶艳自打北谛君进来就一直在犯傻,这回又没有回神,就被对方拉住了手腕,直接拖出了称心居。
“喂!喂!轻点啊!……手疼!……”
陶艳一路挣扎,不过从开始就清楚地明白了自己根本不是北谛君的对手,所以在他被对方抱上马的时候,也就坦然地接受了。
陶艳被北谛君送上了马,挪了挪屁股,整出个舒服的地,好叫自己不觉得屁股难受。等他坐舒服了,他才发现北谛君竟然也跟他上了同一匹马。
这马叫连波瑜,是北谛君的爱骑。
小畜生全身白毛,头顶捋了一撮金,雄赳赳气昂昂,很有几分它主人盛气凌人的味道。
北谛君爱马如子,平时决不允许他人借坐,今天拉上了陶艳,他竟一时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喂,干嘛跟我一匹啊?两个大男人!”某人心里不爽地发出抗议。
“……你的屁股好像经得起摔了?”某人翻身而上,跨坐在他身后,故意将手戳到陶艳的屁股上。
而后就是一阵反射性弹跳,陶艳微感刺痛,自觉地把身子整个往前移了移,给北谛君腾出一个空间来。
再看他的脸色,似乎开始渐渐转红。
“我是怕两个大男人,把你的马压垮了!”
“哼,就你这干巴巴的小身板?”
北谛君很满意他的反映,笑着将人往怀里顺了顺,“——抱紧了!”
说完抓住缰绳,风似的往前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