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以后连着一个月我都没有再去过付莘念的家,偶尔也只是在公司里碰个面打个招呼,因为我实在很忙。父亲告诉我可以动手了,孔若松已经到了不得不除的地步,养虎为患,近来他的活动越来越频繁,连董事会都有闻风而动的趋势。作为莫家的一员,是绝对不容许任何人觊觎莫氏的一分一毫,所以我必须抓住年力恒这根线大做文章。
根据我们进一步地调查发现在孔若松名下有许多挂牌公司,而这些公司大多是些皮包公司,以转卖其他公司产品,或是山寨其他知名品牌为主。而他名下的一家叫好意的代理公司在近五年内和莫氏在h市的分公司有长期合作的关系,可是好笑的是他们竟把莫氏当成了他们的生产车间了,这么多年来莫氏分公司基本上没有赚过他们一毛钱,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想也知道是谁有这个本事欺上瞒下,作出这种监守自盗地事来。孔若松,年力恒你们也欺人太甚了吧!
证据已经很明显地摆在桌面上了,亏这个男人还有借口在那儿推脱。我倒要看看这个跳梁小丑究竟要表演难道什么时候。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当我拿出厚厚的一叠审查账单时,这个男人才肯服软。
这么多年的中饱私囊又何止是区区七位数这么简单,如果把这些交给法院估计得判个无期。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把牢底坐穿,要么和我们合作交出证据,把孔若松搬倒,我想是个人都知道该如何选择。
可是有些话有些事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其中的利害关系不是一两句就解释的清的,所以这些只能在私下里解决,否则会引起更大的混乱,到时候外面会怎么看我们莫氏,股民是不会理会谁是这些丑闻的制造者,他们只会知道是莫氏发生了这些丑闻。所以即使一切证据充分我们也不能太过较真,更何况父亲常常教导我们穷寇莫追,得饶人处且饶人。所以这件事的处理结果也是相当的体面,只是将孔若松在莫氏的所有职位免除但仍保留其董事的权利,至于年力恒也只是名誉解雇而已。
莫氏最大的隐患总算是解除了,我也松了一口气,可是父亲却提出要我尽快回总公司任职,我以稳定公司内部管理层为由拒绝了父亲,毕竟经过这么大一次的人事变动,公司需要一定的时间休养生息,才能得以恢复。可是还有个原因是父亲不知道的,就是我有点不舍那里的人,恩也许是接触时间长了有感情了吧,也许是我不希望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靠近的机会……
总之无论是什么原因,我暂时是被留下来了。因此我更加珍惜在这里的每时每刻,我会经常约付莘念出来泡泡吧当然有时敏敏也会参加,甚至有时也会一起去逛逛街什么的,不过有时候也会独自去她家,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就觉得那是属于我们两个的地方所以每回去都是我一个人,值得高兴的是在她家总算有了一双属于我的拖鞋。
可是生活总是不能让人平静,总公司的一个电话扰乱了我原有的生活轨道。日本方面的客户出现了问题,而且这次问题很麻烦必须我请自走一趟,不知为什么我想也没想就决定把付莘念带上,我总觉得以她的头脑一定可以和以前一样帮我解决困难的,事实证明这一点也没错。也是这次出行让原来隐藏的一些东西逐渐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