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言哼笑了一声道:“慕锦瑟,你觉得我是个小气的人吗?“随手拿起另外一份文件,边看边问。
“怎么会呢?我很早的时候就说过,你不是个小气的人不是吗?”慕锦瑟破天慌地一副认真否认的模样。
真的是全靠演技了,慕锦瑟从来不会把这项技能放到私底下的生活中来用,也只有在靳北言这里派上了用场。
慕锦瑟一心想着怎么讨好靳北言,靳北言却是抽了抽嘴角,心里恨的不行,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就那么难搞,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冷硬心肠,就只有在有求于自己的时候才会有这幅模样。
“确实,你说的很不错。”靳北言不置可否,但随即转了话锋:“所以,从明天开始,你手上的伤口由我来包扎。”
什,什么?慕锦瑟瞬间惊愕。
她满脑子地预想着靳北言会说什么反话来呛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靳北言竟然会来这么一出,让他来包扎,慕锦瑟只感觉一阵手疼。
“你别说笑了靳北言。”慕锦瑟干笑着:“你又不是医生,哪有让你给我包扎的道理?”
开什么国际玩笑,真要靳北言给她包扎,那可不是要出血案不可,她可不想那么短命呢!
靳北言看她一脸慌乱的模样,心里好过了一些,泛着得意,慕锦瑟就算再怎么样,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眼神流露着精光,笑意浮上唇角。
“小辰从出生开始身体就不怎么好,为了方便照顾他我也兼修过基本的护理知识,换药包扎这样的外伤也没落下,你大可放心,而且…”靳北言语气一顿,深深地看着慕锦瑟道:“我绝对会比医生要更温柔。”
慕锦瑟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什么比医生温柔,鬼才相信。
“靳北言,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可是我的伤疤很丑的,你还是不要帮我处理的好。”
“很丑又能丑到哪里去,而且我们是夫妻,照顾妻子的事情本来也是我的义务,我不会介意,所以你大可心安理得地享受。”靳北言说着,衣服理所应当的语气。
又是夫妻,靳北言这事假夫妻扮上瘾了了吧,刚说完什么狗屁情趣,现在又要给她照顾。
“怎么会有这样的义务,你的义务就是帮助我,我的义务就是和你领证照顾小成而已,咱们互利互惠,其他的不加干涉!”
慕锦瑟觉得自己真的是自己挖坑埋自己了,她当初复仇心切说了句会配合,结果呢,靳北言不断地得寸进尺,自己本就不应该让步的,想想她是有多蠢,真是追悔莫及。
“别跟我说什么配合不配合的,我已经让步的够多的了,靳北言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我不过是推了你一下而已,你何必这样。”
“那你的意思是,我帮你,反而还是你吃亏了是吗?”
慕锦瑟听出他话里那凉丝丝的味道,默默地告诉自己不要漏怯了。
“没什么吃亏不吃亏的,但是我不需要,就算千好万好硬塞给我我也不会感激反而反感。”
“那就是你反感我了?”靳北言眼色沉了沉继续道。
慕锦瑟开了开口,话确是收住了,这样说下去不行,肯定又会钻死胡同,次数多了这结果可想而知。
忽地脑子里会想起了柳眉的话。
“男人么,你对他热情一点一定万事好说话,靳北言那么在意你一定也吃你这套。”
难道,难道真要这样,可是这样跟妥协有什么区别,但是她可真不想再耗时间了。
慕锦瑟看了看正皱着眉头的靳北言,脑子里有了别样的心思总是会联想到更多的东西,好像和靳北言亲密的时候,她虽然抗拒,但似乎并没有那么反感。
这事情反正也是做过了,而且之前都是被靳北言要求,如果自己主动一次,那就不算是被他强迫,也不算自己吃亏吧?
越想,慕锦瑟的脸也跟着越来越热。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她又何必揪着那点心理压力不放。
靳北言有些莫名的看着慕锦瑟,这女人没有再顶嘴,而且还脸色发红,难道是气的,见她一步步忿忿地走向他,这是恼羞成怒要对他动手了!
然而一切确是完全出乎靳北言的意料。
当一个强势的吻覆盖在自己唇上的时候,他竟然会傻呆呆地睁着眼睛抱着他的头肆虐。
“慕锦瑟你!”
慕锦瑟现在脑子一片混乱,脑子里唯一清晰的声音就是扑倒他,让他听话,他一开口,本能地按照之前他对自己的那样攻城掠迟,拼命地吸取对方的氧气。
靳北言到现在还不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他就不是男人了,慕锦瑟这是带了个熊胆要强上了他啊。
哗地大手就再桌上一扫,搂着慕锦瑟的腰凭着绝对强势地力气把人往桌上一抱压在自己身下,瞬间反客为主。
慕锦瑟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使劲吃奶的力气也不敌对方,说好的主动呢,说好的扑倒呢,怎么可以这么快就被靳北言压制住了。
那吻瞬间变得更加火热窒息,慕锦瑟很没出息地就慌了,抬起手就要拍打靳北言的肩膀要推拒,可是靳北言只一把扣住她的手臂,避开伤口将她两只手置于头顶,双脚又很快地压制住,将桌上的剩下的墨水台灯一腿就扫在了地上,在地堂上发出闷声响。
“靳…不”不行不行,她后悔了,靳北言这次比任何一次都要显得疯狂,她怎么招架的住。
“慕锦瑟,男人的火不是那么好惹的,尤其是我靳北言的火。”
“靳北言,我错了我错了有话好好说唔…”
“疼,疼!”
慕锦瑟挣扎着,眼睛里涌出了泪水,这下可是真的疼了,自己作的。
靳北言恨恨地皱着眉抬起头来,一看发现慕锦瑟受伤的伤口已经出了血,他恨骂了一声,粗喘着气从她的身上起来。
“该死的,谁叫你伤了自己的手的!”
红着眼,被打断了好事有气她伤了自己,没本事还学着强男人,他没见过比她更蠢的女人了。
慕锦瑟身上失去了压力,粗喘着气侧着身体慢慢起来,只觉得满腹的委屈。
果然这种事情不适合自己,它只适合柳眉那样的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