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素兮一瑟,咽了口,口水,小声道,“臣妾不敢……”
皇帝被气笑了,要不是她如今身子不许,他还真想狠狠要上她几次。
思及此,皇帝欲火上了几分,分明才在那宫女身上泄了火,可才一见谭素兮,他又有些难耐的情欲了。
到底还是有所顾忌,皇帝拿被子将谭素兮裹了起来,将人抱出了大殿,谭素兮还不及反应,皇帝便轻轻一跃,抱着人上了屋顶。
突然的失重感让谭素兮差点叫出声来,惹得皇帝一悦,将她抱在怀里,坐在屋顶上赏月。
谭素兮全然莫名,偏又不敢动,生怕皇帝兽性大发,做出什么难以描述的事。
“谭妃为何如此在意朕的罹天?”
皇帝这一提,谭素兮又想起了邱乐,邱乐的珠子也叫罹天,她曾经还嘲笑过他,居然连一颗珠子也要取个名字。
可她没想到,皇帝的珠子也叫罹天。
“罹天是朕从胎里带来的,见过的人不多,还活着的就更没有几个了。可你分明是第一次见,却像是很熟悉一样。真很好奇,你究竟是何什么,有何目的?”
在此之前,谭素兮一直觉得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夜晚,或许是皇帝近日对她太过温和,她竟然忘了这是一个暴君,随时能将她置于死地的暴君。
皇帝自然察觉到她的身子渐渐僵硬,低头,果然见她眼中掩藏不住的害怕。
果然,自己于她,就是洪水猛兽。
皇帝勾唇一笑,眼里闪现几分狠厉,这个女人现在牢牢关在他的铁笼里,便是她有再多的不安分,也量她翻不出天来。
思及此,他拥着谭素兮,感受着她腹中胎儿的胎动,就像是普通的一家三口。
“皇上…先前都是臣妾的错,皇上能否放了挽髻几人……”想了许久,谭素兮终究还是开了口。便是再怕,她也不该让他人替自己受过。
皇帝轻撩着她的长发,云淡风轻得很,“朕的谭贵妃不爱听话,偏朕又舍不得罚她,朕当如何?只能把这些个没用的奴才处置了,方才能消心头之恨。”
谭素兮微微一颤,低垂的眼眸早已通红湿透,“皇上…求皇上放了她们,臣妾,会听话的……”
说着这句话,她紧抓着衣袍的手徒然一松,似乎自己彻底失去了什么……
皇帝听完她的话,笑得很是张狂,眼里的邪气更甚几分。
他早说过的,谭素兮逃不出她他的手心。
“那就…要看朕的谭妃,有多听话了。”他拿手指来回抚摸着谭素兮的唇,谭素兮只得松开咬唇的牙,闭着眼任他处置,整个人抖的厉害,就是挂着泪珠的睫毛,也在微微颤抖。
皇帝看得心里一动,按着她的后脑勺,把自己的嘴唇也贴了上去,狠狠索取。
不多时便觉得腹下一热,已是情动。便抱了人跳下屋檐,踹开门,穿过重重帐幔,往内间去。
不同于往常的粗暴,他将她轻轻的放在了塌上,谭素兮只想让一切尽快的结束,于是便闭着眼睛,并不打算做出任何的反抗。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皇帝因为她的丝毫不回应,面上又逐渐染上了一丝的暴怒。
捏着她的下巴,手下一个用力,谭素兮只觉得下巴上一阵的疼痛,痛的她睁开了眼睛,皱着一张小脸看着皇帝。
皇帝全身都散发着一种“我很不悦”的气势,他微微抬了抬她的下巴,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道:“朕的谭妃如此的不解风情,是想让死人教会谭妃不要像木头一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