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的身份可是郡王的孙女,怎么也算是皇亲,而文秋月只是臣子之女自然得向她福礼了。
文秋月不知和元伯昌说了什么,竟然会让元伯昌如此怒气冲冲的带着她和一干看戏的女子来找元翊帆,他的目的并非是冲着元翊帆来的,是他身后的那个人,蒙媚表现得很淡定自然,若她没有猜错的话,文秋月定是先元伯昌告状,说她偷去了文秋月的珍珠发簪,把珍珠发簪弄坏了就是想销毁证物,然后嘛,文秋月定是会趁机哭起来,说那珍珠发簪是谁谁送她的重要礼物,博得元伯昌的同情,让他惩罚蒙媚,可文秋月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送’给蒙媚的发簪早就被她发现有猫腻,比她先一步告状。
“九弟,这姑娘你认识的?”元伯昌皱起眉头,很是不开心,身上散发着阵阵怒气,傻瓜都能看得出来他在生气,他在问元翊帆认不认识蒙媚,他也明摆着是找蒙媚的。
“认识,四哥这般怒火所为何事?”
“哼,你问问她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竟敢偷了秋月的发簪,你的胆子可真大啊。”文秋月一眼看到自己的珍珠发簪就在蒙媚的手里,而且还已经坏掉了,拿着帕子遮住口鼻假装哭泣,文秋月本来长得漂亮,如今这么一哭,元伯昌有些心疼,他走来,一手抓着蒙媚拿着坏掉的发簪的手,用力过度,就把蒙媚的手上的伤口扯开,痛得蒙媚哭了起来,元翊帆用力推开元伯昌,甩袖的动作把袖子甩打在元伯昌的脸上,那么一下刮痛了元伯昌,他气恼的指着元翊帆,问他为何要护着那个女的。
“为何四哥和本王听到的版本会不一样的,县主说是文姑娘妒忌她长得比文姑娘好看,故而拿自己的发簪想要毁掉县主的容颜,县主在自保的时候,还被她用发簪弄伤了。”元翊帆把蒙媚手上的帕子拿掉,手心的伤口清晰的出现在他们面前,由于刚才元伯昌用力抓蒙媚的手让伤口又流血,“本王还从伤口里挑出来的异物可是从这簪子头的角掉出来的,本王倒是觉得县主说的实话。”
“九弟,四哥记得参加这相亲会打名单上可没有县主,何况也没有哪位郡王让女儿来参加的。”元伯昌打量着蒙媚,他想看清楚她是谁的女儿。
“回四殿下,小女子的爷爷是乐峻郡王,是姑母连夜让瑞王派人到乐峻接小女子来宫里参加的相亲会。”
乐峻郡王?那不是皇后娘娘的娘家人吗,御史大夫的亲弟,本朝当今唯一的以为异姓的郡王,此人有两件大功,才获得郡王的爵位,想不到皇后娘娘把自己的亲侄女都接来了,怕是想让县主和九弟联婚了,他们联婚了,实力岂不是加强了吗?虽说母妃让左相站在自己这边,但是别忘了还有一位右相,两位相父各抓一半的政权,而九弟和县主就不同,县主既是乐峻郡王的孙女,又是御史大夫的侄孙女,已经把两人的实力都聚在一起了,切,要不是他过继到皇后的名下,他能拥有这些东西吗?
何止是元伯昌脸色不好,就连文秋月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想不到她会是县主,身后有三个人做靠山,乐峻郡王离这里远闹不了事,可御史大夫和皇后娘娘就在京中,他们两父女可是出了名的护短,现在得趁事情还没闹大之前赶紧平息了,要不然在朝野上,爹爹会被御史大夫抓着不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