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量控制让自己冷静,狠狠咽下那些负面情绪,“敬霆,我不求你对我能公平了,我只求你一件事,留着慕意,好吗?我,我不去见童恩了,从今以后离她远一点,我就求你留着慕意。敬霆,好不好?”语气卑微到底,说的话都在克制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万敬霆看着她淡淡道:“留着慕意,不可能。”
“不可能?”她绝望地重复了遍他的话。
男人皱起浓眉,神情尽是鄙夷,嘲讽说:“原本那间咖啡厅怎么样我都不管,因为送给你就是你的,但你却以此在童恩面前花样百出。看来留着只会横生事端,看了只会想起太多可笑的事,不如毁了,一了百了。”
杨意难以置信,缓了很久还是呆滞的,“可笑?你说我们的回忆是可笑的?”
他十分冷沉地看着她,显然没有多少耐心,“无意义的纠缠只会让男人厌烦,你还想继续吗?”
韩成也看出来了,老板脸上写着很不耐烦,不过是在尽量克制着,若是几年前,按他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早让保安过来带走杨意。
这些年,他多少也会给别人留退路了,要还不见好就收,那后果韩成也是见识过的。
那是叫人万分后悔的。
“三太太,我让人送您回去吧。”
韩成好意相劝,反倒被杨意冷嗤:“住口,我在跟你老板说话。”
“这是敬远,不是杨家,我更不是万修仁,对你,我只会比他更狠。杨意,那些年还不够让你明白再待下去会发生什么事吗?”
说完这些话,男人单手轻轻松松将她从面前拂到一边,走进电梯后看她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块冥顽不灵的石头,薄唇轻勾一丝冷笑,那扇门慢慢地被关上。
她再看不见他,瓜子脸上渐渐覆上阴霾,她不甘,真的不甘,她怎会不知道万敬霆的脾气,他冷厉霸道,雷厉风行,想做的事情永不回头,他的城府深不见底,深情时天上的月亮都能替爱人摘下,冷情时理智得没有感情的机器。对待任何事任何人都秉持一条原则,那就是谁成了他的绊脚石,都必须剔除出去。
杨意跪在了地上,默默地流着泪,咬牙地哭:“万敬霆,我得不到你别的女人也别想!”
缓缓下降的电梯
韩成从倒影中看见了男人紧抿不悦的神情,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男人没有看他,淡淡陈述。
“万总,我总觉得您在感情永远不会占下风,您够沉着也能及时看穿一段感情的本质。”
权利地位财富都达到令人仰慕的地步,他又怎么会轻易被情爱所困。
闻言,男人寡淡地轻笑,对韩成说:“怎么说?”
韩成怔然,然后认真回答:“您对杨小姐没有过心软,是因为您对她已经看得很淡,您很清楚对杨小姐如何都回不到以前了,您表现得很决绝,很多男人最受不得女人的眼泪,可见万总已经免疫。”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