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月河醒来之后,腰酸背痛。
身旁躺着一个熟睡中的男人……
剑眉薄唇,鼻梁高挺,睫毛很长。
男人宽厚的手臂将她搂在怀里,掌心的智慧线和生命线很长。
苏月河愣了好几秒。
动了动身子,哪里都是痛的。
她猛地倒抽了冷气,抬手直接呼在傅景桥的脑袋上。
一巴掌,把他呼醒了,傅景桥微微眯着眼睛,他初醒时的声音,透着几分浓重的孩子气,“死女人……偶尔温柔一点会死是不是?”
苏月河两只手紧紧揪着被子,“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把你睡了。”
他睁开了眼,眸底深沉,说出的话,带着几分的玩世不恭,又含着几分的严肃和认真。
苏月河狠狠地瞪着她。
“昨天不是说好的不碰我?”
“男人的话你也信,你怎么这么蠢。”
傅景桥声音特别……欠扁!
苏月河深吸了口气,“王八蛋!”
“反正就睡了,怎样?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再说了,你是我未婚妻,咱俩以后迟早要结婚的,现在就算睡了,也没什么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明明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的。
但是昨天晚上,她一遍遍说,喜欢你,喜欢你……
忽略那个该死的名字,他从来没有那么生气,嫉妒过。
把她整个人放在床上之后,她突然像是八爪鱼似的扑了过来,两条手臂圈紧了他的腰,不让他走,明明知道她是把他当成了别的男人,却还是义无返顾地跟她那啥了。
昨天晚上她醉得离谱,但是他没醉,清清楚楚的知道过程。
那美好的滋味,清醒之下的欲望,简直让人沉沦。
傅景桥眸色又加深了几分,“要不要,再来一次?”
他的手,摸着她雪白的后背。
苏月河抬手,在他脸上打了个清脆的巴掌。
“算我看错了你,我,权当被一条狗啃了!”
一条狗?!
傅景桥咬牙。“昨晚上你被啃得还挺开心的,今早上又装什么清高?”
苏月河不搭理他,转身穿衣服。
后背对着傅景桥。
傅景桥扯过她的手腕,拽到自己怀里,把她压在身下,在她极力的推搡之下,又要了她一次。
苏月河去上班了,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两条腿都站不稳。
满脑子都是傅景桥在床上,猩红的双眼,健硕的胸膛,修长的两条腿。
她抬手,也给了自己一巴掌。
“真特么的犯贱了,最后竟然……从了他了。”
她一脸的懊恼,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才二十一岁啊,这清白如玉的身子,就这么……没了。
蒋中信站在她身旁,一直打量她,苏月河都没察觉。
她两只手捂着脸,如果时间可以重来的,她一定不要喝酒了,不对,她一定不要住在傅景桥那里了。
“蒋……蒋队!”苏月河一转头,就看到了蒋中信。
蒋中信施施然,“你怎么了?还自己打自己。”
“没什么!”
苏月河赶紧低下头继续工作。
蒋中信又跟她说,今天下午警局要派出三个人出任务,他打算派苏月河还有两位年轻的警察过去,苏月河答应的很快。
正好,她也没想好要怎么面对傅景桥,这样不在家几天,两个人都互相安静一下。
傅景桥在家里等到苏月河晚上8点,还不回来。
给她打电话,打不通,再打就关机了。
傅景桥这才急了,拿着外套出去找,去蒋中信的家里。
蒋中信跟他说,苏月河出任务,去江城附近的莞城了。
傅景桥气个半死,出任务也不跟他说一声?!
蒋中信见他似乎是没事了,委婉地让傅景桥离开。
傅景桥瞪他一眼,赖在人家里不走了,“我们好好谈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