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姜正思索着为什么沐清雨的狗回来了。还有就是她明明被打了三十大板却跟没事人一样活蹦乱跳的,这不符合常理。难道……,不,不可能。
贞姜转过头听见沐清雨杵着扫把站在在石阶上,自言自语地对着那只圆白的狗嘀咕着什么。贞姜才不管她在嘀咕些什么,抓住她偷闲的把柄,走上去用力地踢了她一脚。和狗狗聊得正嗨的沐清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跪在地上。
沐清雨摸了摸生疼的屁股,咬牙切齿的瞪了眼贞姜。
贞姜目光紧盯着沐清雨的屁股,心想不该呀!三十大板下去,这屁股没打开花,也应该很久才能痊愈呀!就说我刚刚下去的那一脚,她也该尖叫一声,疼的上蹿下跳吧!
贞姜满头雾水,失落地离开了。被踢的沐清雨觉得贞姜莫名其妙。什么鬼哟!踢了就走,欠揍哎!
“小白,这女人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
“别叫我小白,叫我果果。”
“哦!叫习惯了。”沐清雨莫名其妙的被踢了一脚,心里很不痛快,带着娇柔的声音说道,“果果,你能不能让我打两下?”
果果摇晃了下脑袋,身上软绵绵的白卷毛颤动了下,逗人喜爱。
“那我揉捏下你,行吗?”
果果还是摇摇头,晃动身子。沐清雨不管它同意不同意,上前使劲地揉捏它,吓得果果慌忙地从她手中溜走了。
满头雾水的贞姜将一个穿藏蓝色的衣服,长方形脸的中年男仆拉到无人的角落里,询问道,“福贵,昨晚你守夜,可有听到惨叫声?”
“没有,昨晚这挺安静的,没什么大动静。怎么了?贞姑娘。”
贞姜若有所思的呢喃细语道:“难道王爷并没有打她三十大板?可王爷为什么没有罚她?为什么?难道真像我想得那样,王爷喜欢上那沐清雨贱婢了。”
福贵见她不语,说,“贞姑娘,没什么事,那我先走了。”
“等等!你可见到过一只白色的狗?圆圆的,像球一般大小。”
福贵心想,这不就是我这几天照顾的狗吗?
“昨晚,王爷将这只狗归还给了它主人。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王爷?”
“对呀!起初以为那狗是王爷买的,没想到是在后山附近上捡来的。不过说来也奇怪,这只狗不像是野狗,倒像是名贵的狗,也难怪王爷这么宝贝着它。”
贞姜轻咬红唇,眉心微低,脸色瞬间憔悴了许多。重打她三十大板是假,护她是真。为了她,愿意花费精力去寻找一只狗。沐清雨这贱女人留着是祸害,我绝对不能让她抢走王爷,谁都可以抢走王爷,唯独她不行。
“福贵,没事了。你先下去忙吧!”
福贵见她失魂落魄,脸色难看,关切地询问了句,“你还好吧?”
贞姜勉强地扯了抹笑,“我没事。”
“那好,我先忙去了。”
福贵走后,贞姜站在那怔愣了会儿,眉梢处蕴了丝冷,嘴角勾起一丝阴冷冷的笑。
“我会为你准备好去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