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你听不懂人话是吧?”江楚越暴躁地打断她的话,指着大门道,“再不滚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一,二……”
何采莲给柳儿使了个眼色,柳儿便像道闪电似的溜了。
“江将军好大的官威,”何采莲忍不住为受委屈的丫鬟出头,“在外头威风惯了,回到家里还冲着一个丫鬟威风,真应该多让些人来见识见识。”
“何采莲,就别给脸不要脸了,”江楚越破罐破摔道,“你要是不想看见我,日后我打死不来还不行吗?可你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好事?”
“你说什么?”何采莲一头雾水,“我破坏你什么好事了?敢情你今天不是来过夜,而是兴师问罪来了?”
“对,我就是拆穿你来了,”江楚越越说越激动,“你以为我是个傻瓜,什么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对吗?沈天瑜是你放走的,贺季辰那些人也是你招来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何采莲打死不承认,“我就没做过那样的事儿,贺季辰是谁我也不认识!”
“何采莲,别再装了行吗?”江楚越不顾一切地揭开妻子的遮羞布,“你这人根本就不会撒谎!你心里有没有事儿,有什么事儿,我一瞧便瞧出端倪来了。你不是一直很清高吗?全天下的人就你最诚实就你最高尚,我看一切假象都是你演出来的!”
“行,我跟你说实话,”何采莲也全然豁了出去,“贺季辰的手下来找我,他们把我爸给绑了,为了让我爸活命我没有办法。我给他们画了别墅的构造图,至于他们是怎么把人救走的,得问你的人,是他们太无能了!”
“你什么时候在水井里下了药?”江楚越阴森森地问,“一个女人,竟然做出如此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也配做我江楚越的妻子!”
“什么水井什么药?”何采莲又一次发懵,“江楚越,你到底有没有在调查这件事?我做过的事情我认,但我没做过的事情绝对不会认!”
“除了你还有谁?”江楚越道,“守在别墅里的那些人,都是我千挑万选的,谁对我不是忠心耿耿的?外面的人除了你,就没人去过别墅。”
“我再说一次,”何采莲一字一顿地说,“我没给谁下过药!你已经得到答案了,可以走了。”
“沈天瑜和江楚越现在在哪儿?”江楚越又问,“我把广州城翻了个遍,愣是没发现他们的踪影。他们对广州人生地不熟,要不是有贵人相助,怎么可能藏匿的这么好?只有你有藏匿他们的动机!”
“江楚越,你要发疯找别人去,”何采莲气得抓狂,“你一下子往我头上安插这么多罪名,也不问我到底承不承受得了!刚刚在饭桌上你怎么不说呀?想私底下对我屈打成招啊?”
“要怪就怪你曾经背叛了我,”江楚越蛮横道,“一个人有了污点,就怨不得别人把屎盆子往你头上扣!”
“你愿意扣就扣,”何采莲的暴脾气上来了,颇有气势道,“我就是不认,你能拿我怎么样?”
“明儿我就叫人把你送回娘家,”江楚越张狂道,“退货!想让我明媒正娶的女人多了,我何必把一个对我不忠的女人养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