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燃道：“那我回四合院和叔下去，他象棋也下得特好。沈磊估计最近也没心思去公司了，过年也不差这几天，你们明儿就放了吧。”

顾晚晚转身看了眼还在下的大雨，想起陈媛：”好，我明天给他们说，也不知道陈媛现在在哪？“她有些不高兴。

”你别多想，最迟明天就能有她的消息。“周燃给她夹了个青菜。

“嗯，但愿，你要是明天得到消息了，就立刻给我打电话。哦，忘了给你说，我就不陪你回四合院了，我妈一个劲的在催我回家。”顾晚晚有些郁闷。

周燃点头：“行，理解。”

大年三十的早晨，顾立倾在书房写好对联，去敲顾晚晚的门，把她叫醒：“晚晚，起来帮你妈贴对联。”

顾晚晚伸手拿床头柜上的手机，8点20.

她坐起来：“好，我马上下来。”

起床简单的洗脸刷牙，顺手挽了一个丸子头，套上灰色的羽绒服，今天可能还得跟着苏静打扫卫生，难免爬上爬下的，穿件经得住脏的。

苏静这几天都没怎么和她说话，看她下楼，顾立倾对苏静笑了一下。

苏静懂他的意思，今天大年三十的，不要闹得一家人不愉快，至少今天得热闹圆满地过。

顾晚晚走到苏静身边，接过对联，站上板凳。

“你当心点，不用贴那么高。”苏静看她踮着脚，不放心，嘴里赶紧道。

“妈，你看看有没有贴歪？”

苏静给她扶着板凳：“老顾，你站远点看。”

顾立倾向后退了两步：“左边向下一点，诶，好，贴吧。”

顾晚晚顺着直线抚平下来，一家人又去贴另外一边。

贴完对联，苏静就开始进厨房收拾菜和鸡鸭鱼肉，让顾晚晚把屋里的桌子板凳打扫干净，再把抽屉里的茶壶茶杯拿出来清洗了。

顾晚晚一样样地做，这些事她每年都做，也做得十分上手。

顾立倾倒是闲着，给自己的书画过册。

苏静将收拾好的菜提上车，顾立倾装好酒，顾晚晚上楼换了衣服，一家人前往老房子和顾晚晚的爷爷奶奶吃年夜饭。

给爷爷奶奶拜完年，顾晚晚坐在沙发上陪老人聊了会儿天，等到舅舅舅妈接二连三的赶到，她又忙着和他们说话，给弟弟妹妹发压岁钱，看见可爱的孩子也是很开心的。

她一直在想着周燃，也许也正在帮李婶包饺子，秦右陪着赵露知回了老家，估计加秦左四个人，也算不错。

一直没找着机会给他打电话，年夜饭桌上被问到男朋友，她本想直说，反正明年也会结婚，被苏静几句话给打诨过去，顾晚晚想着确实今天也不是一个适合说的好日子，只笑笑。

吃完饭，苏静和舅妈凑了一桌麻将，顾立倾陪老爷子下棋，她趁机溜了出去，拨通电话。

铃声响了好久都没人接，她有些奇怪，又重拨了一个，通了，却只有他的呼吸声。

顾晚晚有些不好的预感，却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昨夜下了场雪，今天格外的寒冷，她一说话，空中哈着白气：”喂，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