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彬进来的时候,因为风的原因,火光轻轻的摆动,君卿言眼眸微动,唇角轻轻勾起。
“秋阑宫的护法,深夜到帜犹国的皇宫,所为何事?”
炎彬刚刚跳进殿内,听到君卿言淡然的声音,一顿,转过头,便看到了正在玩弄烛火的君卿言。
“言王殿下这么晚了还不休息,难不成是在这里等着炎某吗?”
“呵……”君卿言的眼眸从烛台上移开,转移至炎彬的脸上,嘴角一勾,轻哼了一声:“巧了,还真的让你给说准了。”
说罢,君卿言将烛台后,漆黑的令牌拿在手上,看样子似是漫不经心的打量着:“你来,是为了这个。”
君卿言的语气肯定,炎彬的目光在触及到君卿言手上的令牌的时候,瞳孔一缩,只一瞬间,便恢复了平常。
“言王殿下既然炎某的东西在你这里,就请言王殿下还给炎某吧。”
“还给你可以,但是……”君卿言将令牌握在手中:“你回到阜王府之后,告诉萧曲阜,第一场,是我们胜了,我们也随时等着他的下一步棋。”
“炎某不知道言王殿下是什么意思。”
黑暗中,炎彬眼中一闪而过的讶异并没有逃过君卿言的眼睛,但是他并没有什么任何的表情,冷哼一声:“不知道?知不知道都与本王无关,你只需要把话带到,其他无需多言。”
说罢,将令牌丢向了炎彬。
炎彬伸手,接住令牌,眼中不知闪过什么,也没有开口说话,拿着令牌,从窗户离开。
君卿言眸光暗了暗,秋阑宫,到底是和什么所在?
它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但是若是背后没有一点的势力,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走到如今的这一步?
只是秋阑宫背后不可能是圣君,西华和帜犹三国,可是在这个大陆上,除了这三国,还会有其他隐藏的世家或者是国度吗?
次日清晨,炎彬将此事告知了萧曲阜,萧曲阜周身低沉,只说了一句话。
“那个行动,可以开始了。”
炎彬炎某微动,点头:“好,不过需要时间,大概要七八个月左右的时间准备和执行。”
“七八个月就七八个月吧,这一次,我绝对要消消凌落的嚣张气焰!”
萧曲阜眼眸中闪过什么不知名的情绪,手指紧紧的抓住窗沿,生生的在那窗沿的木头上爪出了四道印子!
炎彬只是看了看萧曲阜的背影,也没有开口,而且转身离开,准备去了。
另一边的皇宫里,君卿言一晚没睡,一直都在想秋阑宫背后之人到底是谁,可是思考了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想到什么合理的答案。
看来他有时间,还是得翻一翻每国的史记和三国典籍了。
凌落和君诺言从内殿走出来,看到君卿言眼下微微的乌青,凌落眉头微蹩。
让君诺言先去用早膳,她便走到了君卿言的身边,询问缘由。
君卿言将自己想了一个晚上的事告诉了凌落,凌落听了之后,也是眉头紧皱。
“这件事,不能妄加猜测,还是要有真凭实据的,毕竟局限性不能只定在圣君,西华和帜犹三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