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方左辞:“不是你自己告诉我的吗?我跟那个人打过交道,而且绝对猜不出的一个人。”
方左辞:“……”你这都说了猜不出来…所以,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你怎么知道黄痴春是炎彬杀的?”凌落看着方左辞,眼中闪过迷惑。
“嘿嘿,终于有你不知道的了!”
方左辞还没有嘚瑟完,便又听凌落说道:“该不会是有什么能证明炎彬的证据掉到现场了吧?”
“……”方左辞此时真的想要仰天长叹一声,既生落,何生辞啊!!!
君卿言和小奶包相视一眼,默契的低下头,老实的继续抄着。
算了吧,等到方左辞能把凌落劝动,估计他们也都抄完了。
方左辞情绪有些低落的从袖口拿出一个令牌,递给了凌落,还说道:“凌落,你就说你刚刚是不是跟踪我了!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跟踪你?有必要吗?”
凌落接过方左辞递来的令牌,正面写着秋阑二字,后面刻着炎彬。
一看便知,这是贴身之物。
“你不跟我去天牢看看吗?”
“有什么可看的?”凌落将玉佩往一边一丢:“都知道了是谁搞的鬼,还有什么可看的?”
方左辞:“……”你不跟我走,卿言要是把这什么《男训》和《男戒》送到了织儿那里……
方左辞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还是如花的年纪啊,不能就这么“英年早逝”了啊!
似是看出了方左辞的想法,凌落将刚刚丢掉的令牌又重新拿起来,走到君卿言跟前:“十四,炎彬今晚应该会行动,将令牌带走,我如今不适合跟他动手,就交给你了。”
最后,凌落还加了一句:“剩下的不用抄了。”
君卿言迅速站起身,接过了凌落手中的令牌,点头:“放心吧落落,我绝对不会让炎彬逃走的。”
“不。”凌落摇头:“让他走,而且要扯下他的面巾,最后让他觉得,他是靠着自己的实力逃走的。”
“为什么呀?”小奶包适当的时候开口,放下手中的毛笔,跑到了凌落的身边问道。
“让他回去给萧曲阜报信,说他已经暴露,而我们将他送回去,萧曲阜一定会知道我的意思。”
“哦!我知道了!”方左辞一拍大腿:“凌落你是想给阜王一个下马威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这么斗气?”
“我这不是斗气。”凌落看着方左辞,神色十分认真:“就算抓住了炎彬,也没有证据指正萧曲阜,而且就算是少了一个炎彬,秋阑宫就还会派另一个人来,比起别人,我们更了解炎彬,所以还不如先留着他。”
“嗯……”
当晚,炎彬果然来了凌落这里,这个时候凌落和小奶包睡得正好,君卿言一身白衣,坐在外殿的太师椅上,身旁的桌子上,只燃着一个烛台。
炎彬进来的时候,因为风的原因,火光轻轻的摆动,君卿言眼眸微动,唇角轻轻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