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烬璃眸色微闪,对皇帝道:
“陛下,臣此前来,带来了很多东西,不知陛下方不方便,让我的侍卫去领着您的人去看一看?”
一听有东西,老皇帝眼前一亮:“自然自然。”
随手一指,几个人与面具男就下去了。
小太监谄媚的对着那面具男笑:“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男子眸色微闪,声音低沉:“祁言。”
“祁大人。”小太监会来事儿:“请问您的东西都放哪儿了,多不多?”
“是一些古董瓷器,不多,你们这几个人就够。”
面具男领着他们到了自己落脚的地方,小太监见了宝贝马不停蹄的跑过去,他却捂住了肚子:“我肚子有些痛。”
“您想去茅厕?”小太监给他指路:
“您一路往那边去就行了,我们奴才只能去奴才的茅厕,有点远。您能找到吗?”
他看了眼方向,飞快道:“当然。”
只是没走几步,他便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折了个方向,往冷宫的方向走去。
薄初辞迷迷糊糊,感觉有一双手,挑起了她的衣衫。
她浑身一震,倏然睁开眼,赫然见到那满是麻子的脸冲着她笑的猥琐:“醒了?”
他耳朵上还缠着纱布。
薄初辞抬手见他肮脏的爪子甩开,冷笑道:“耳朵好了?还来送死?”
李喜顺一怔,咧出一口黄牙:“我耳朵是没好,但是听说你把我咬了之后自己也没有落得什么好处,被我干娘打了吧~我就说,这冷宫之中,我碰你是看得起你。你倒不如乖一点,从了我,从此以后我能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还能让你少受地点苦头。”
“哟,你一个小小的阉人,还有这能耐了?”
薄初辞觉得好笑,斜倚在床上,对他诱惑的勾了勾手指头:“那你来试试看?我倒要看看你,能给我多少荣华富贵?”
李喜顺这人,没少霍霍宫女,今天轮到了个刺激的,人家一抛媚眼,他顿时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的扑上去:
“那咱俩就试——”
“啊!”
话音未落,私处骤然剧痛,痛的他捂着下体嗷嗷嚎叫,身子不由自主的倒在了床上,口水直淌。
薄初辞从容的从他一旁拢紧了衣裳,笑的嘲弄:“我记得上次跟你干娘说过了,你应该庆幸都是你没有从拿玩楞对着我,不然……”
她嘲弄的往下一扫:“你以为你还能这么好端端的再来找打一次?”
“你——”李喜顺赤红了眼,卯足了劲儿嚎:“来人!快来人!”
话音刚落,一干人等踹开门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李嬷嬷,她拿着皮鞭撸袖子,一见自己的干儿子倒在地上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不要脸的浪蹄子!你敢伤我干儿子,给脸不要脸,老子抽死你!”
薄初辞瞳孔骤缩,打开窗户欲跳,谁曾想被狠狠地抓住了头发,往后一扯,她稳着身形才没有被撂倒,可纵然这样背后也被狠狠地抽了一皮鞭,刹那间火辣辣的疼,让她惨叫一声,红了眼眶被压倒在地上,手被固定在背后动弹不得,衣衫被人撕开,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当中,她睁大眼睛,死死挣扎,嘴里却又被狠狠堵住一团布。
“我今日就要你这浪蹄子好看!”嬷嬷说完一把扯了她的肚兜。
她瞳孔骤缩,泪夺眶而出。
衣裙被人扯着,下一瞬就要被脱下来,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可就在这刹那——
一抹温热突然喷到了她的脸上,让她情不自禁的闭上眼,再睁开时,身上的重量陡然一轻。
李嬷嬷的头颅掉在了她的眼前。
那几乎要撕了她的狰狞神色正瞪着她,又被人一脚踹来,入目是染了鲜血的皁靴。
不知谁的衣衫裹在了她的身上。
阵阵清香窜入鼻息。
是陆烬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