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是吗?”瑟乐又哭又笑的,“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让我好看。陆烬璃,让镂苏嫁到别的国家的是你,要娶我的人也是你,是你对我好,你说要娶我,可是现在父皇的指令已经下来了,你现在又变了一个人!你对我的半点温情,难道都是假的?你说你不喜欢镂苏,也都是假的?难道在你眼中,我们女人就是这么践踏的?”
陆烬璃沉着脸转身离去:“送客。”
“你不许走陆烬璃!!”
镂苏扑上去的身子被祁言挡住,她半个身子都靠在祁言的胳膊上,卯足了劲儿往上扑:“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就将今日之事告诉父皇,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活!包括镂苏,她现在被你破了身子,已经是残花败柳,远嫁过去,若是被皇帝知道了,她只有死路一条,到时候,影响的不仅仅是她自己的命,还有我们整个国家!陆烬璃,你打的一手好算盘!你知道父皇最宠爱我,所以你娶我,你破了镂苏的身子,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你这个人渣!!”
陆烬璃凤眸一眯,也不理会她,只准备回到房间,却不经意的抬眼一望,瞳孔骤缩。
薄初辞披着长衫,像是麻袋一般拢在身上。
而且是他的。
她的衣服早就被他撕碎了,风一吹,他几乎能看见她在衣袍下面半截小腿。
她不知道在那里停了多久,那目光暗淡的,全无平常的半点星光。
这样的她让陆烬璃难得的觉得有些害怕。
瑟乐看见薄初辞出来了,更是遏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镂苏你这个贱人!!你睡了你的妹妹的驸马,你现在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我明日就要告诉父皇,告诉父皇你有多么的下贱不堪,我要把你凌迟!”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
陆烬璃衣袖翻飞间,瑟乐微微侧过了头。
周遭静默良久。
瑟乐的耳朵只能听到短暂嗡鸣声,旋即起了火辣辣的痛感,让她不敢置信的看向陆烬璃:“你打我?”
陆烬璃眸色如渊,他仍是保持着他矜贵的模样,收了自己的手,微微俯下身来:“你再说她一句,再胡言乱语?”
他微微勾着唇,似乎是在笑着,却让瑟乐无端的觉得可怕。
她呼吸急促了些,这才将将反应过来自己方才有多么的失态。
陆烬璃的狠戾,她是见识过的。
陆烬璃见她神色有些迟疑,压低了嗓音,不让薄初辞听见:
“公主方才说的每一句话,微臣都记着,倘若是公主真的在皇帝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公主知道,微臣脾气一向不好,不是不打女人,而是没有到该打的时候。”
瑟乐闻言怔了怔,脸上肿胀的痛感让她有些想哭。
她捂着自己的脸,摇了摇头:“陆烬璃,我看错你了。”
倘若是她聪明一点,也断然也不能被他谦虚有礼的外表所迷惑。
想想也是,他对薄初辞都没有半分怜悯之心,对她又怎么能有?
“公主从未看对过微臣。”
陆烬璃只留下这一句,转身走向了薄初辞。
薄初辞依靠在墙上,歪着头,也不在乎自己露出了几寸肌肤。
只见陆烬璃沉着脸走到她面前,扯着她往屋子里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