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清白?”皇帝嘲弄的看着她,楚辞顿觉的脖子上一空,只见她裹着的围脖被眼前人大力扯下,露出脖颈处的殷红印记,皇帝脸色一沉,怒火到了顶点,指着她脖颈处的痕迹:
“你的清白?就是跟着你的皇兄不明不白,行着苟且之事!?来人!”
!!!
她怔然,竟是忘了这一点。
皇帝手中的狐裘围脖丢下,他万般嫌恶的擦了擦手:“你可不要告诉朕,你在攻玉王府上敢背着攻玉王府做些出格之事。”
楚辞脸色乍白,看着身后涌上来的人,立刻转身想走,却是脚下一软,被人架起了胳膊。
空气中的香气甚是浓郁,她手脚无力,连挣扎都没了力气。
看来支走薄无埃杀了他们三个不是目的,老皇帝已经没有太多的兵力,他唯一的目的就是对自己下手!!
楚辞狠狠地咬住下唇,想借助疼痛恢复体力,奈何绵软的感觉就像是一波波并不凶猛的潮水将她周身淹没,她甚至连咬唇都咬不出力气来。
见她不答,皇帝冷笑:“怎么,太子如今巧舌如簧,却又不说话了呢?”
楚辞掀了掀眼皮,面无表情:
“父皇既然早就将我定罪,儿臣此时此刻说什么又有什么用呢?对于父皇来说,儿臣从来是就是不干不净的,清者自清,就算是儿臣对攻玉王有什么心思,攻玉王难不成还会对儿臣有什么心思不成?这印记既然瞒不住,那就不瞒着,儿臣本来也是耐不住寂寞,夜半三更跟人往来,攻玉王又不能天天长在儿臣身上看着,这不过是我跟他家小厮做的私事儿,如今扯到台面上来儿臣自然也是没有什么脸面。”
“自家小厮做的私事儿?”皇帝冷笑连连,早就不将楚辞的任何辩解放在眼里:“难道你以为,朕会被你这三言两语给哄骗了?”
楚辞瞳孔一缩,面无血色的瞧着他:“儿臣已经说了,父皇心里早就已经将儿臣定罪,儿臣现在说什么对于父皇来说都是辩解,左右现在皇城中无人,儿臣也是戴罪之身,之前父皇说儿臣杀了攻玉王的母妃已经够让攻玉王恨得牙根痒痒,攻玉王是何种重口味能对着我下手?父皇你就没有想过?”
皇帝闻言冷哼,猛地扯过楚辞的胳膊,强制性的掐住了楚辞的下颚。
粗糙的手指抚着她的下巴,楚辞心里泛起一阵恶心,无力挣扎,只闻头顶的人似乎是有些怅惘:“朕只知道,你继承到了你母妃的狐媚,才能让老大对你念念不忘。”
她心一颤,唇齿间蓦地受力,她口中被塞了个东西,入口即化,连个让她吐出去的时间都不给,直接融在了她的唇齿当中。
她脸色乍青乍白,说不出的恐惧从心头涌出来。
“你给我吃了什么?”
皇帝面不改色的推开她,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沧桑的面上毫不掩饰的厌恶:“这毒药会在三天之后发作,这三天之内,等老大回来,朕要你做一件事情。”
楚辞手脚无力的被人抬出皇宫,搁在马车上,手里还捏着一个小小的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