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良久,他松开了她。
两个人都有些喘息。
薄无埃的眼睛里像是点燃了两盏灯一样,眉眼之间略带了些许邪气,凑在她的嘴边,享受的看着她脸颊渐渐发红,他一扬唇:“下次还听不听话了?”
楚辞因他靠近,气若游丝,不敢大动,水汪汪的眸子眨了眨,点了点头。
她现在特别茫然她跟薄无埃到底是什么关系,兄弟?这三天两头一接吻,这还算是兄弟吗??断袖??可是她不是男人啊!
她又纠结了,薄无埃见她每每亲完都是一副娇羞的样子,这次有点忍不住凑上去吻了吻她的嘴角:“太子可觉着我们两个人的感情接近了?”
什么?她一怔,抬眸看着他。
薄无埃的眼睛里仿佛落满了星辉。
“你不是说,接吻,能增进兄弟之间的感情吗?”
“我没有那么说过!”楚辞连忙摆了摆手,惶恐的说:“我是说增进兄弟之间的感情不是这么增进的,这是错误的!”
薄无埃扬了扬眉梢:“那是我记错了?”
她垂下了头:“自然……”
“不过我觉着还是挺好的。”薄无埃忽地又笑了,凑在她的耳边,声音极为蛊惑:“觉着我们两个人感情好像真的是满满的接近了,以后就用这个法子好了。”
她倒抽一口凉气,愕然的看着被薄无埃冲着她笑,然后叫来了奴才,撤了碗筷和蜂蜜。
“蜜饯还吃吗?”他捏着一个甜枣问她。
楚辞摇了摇头,无意识的说:“方才那糖就够甜的了,不要再吃甜的了。”
薄无埃将蜜饯放回去,又看着那一罐百花蜜笑得意味不明,还有些春风得意:
“是很甜。”
“……”她好像是又被调.戏了。
朝政之上,太子被劫持一事儿造众人议论,有人说最近天下怕是要有动乱,不稳定,还请皇上好生保重,又有人说,那些人既然只动太子不动皇上,定是有什么阴谋,说不定是想要劫持太子,好来威胁我们。
一时之间,众说纷纭,太子已经久久不上王朝,还有人隐晦的提出要将太子另选旁人。
简而言之,这个太子太弱了,并不合适。
想想皇帝最小的儿子十王爷怕也是比太子强百倍,太子不能为皇室分忧,若是将来成了帝王,如何能够主持朝政。
却在这时,攻玉王站了出来,说太子只是最近没有为皇室分忧,太子下朝的这些日子里,成日都在好好温习,好好思过,将来定能成为一名好帝王。
此话一出,大臣们皆是震撼,就连薄诺久跟薄允狐都看着薄无埃久久缓不过神来,皇上高居主位,也知道太子究竟是几斤几两,更知道这些儿子们私底下都藏了什么样的心思,但是薄无埃这么一说,他当真是看不懂了。
攻玉王这是要辅佐太子称帝!
想攻玉王是多么刻板的一个人,如今竟然愿意辅佐太子称帝,那定然是太子现在比从前不同了,不然怎么会得到王爷的追随?
朝政之上,多为三王爷党和攻玉王党,这会子攻玉王成了站到了太子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