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咬着下唇,看起来楚楚可怜,“玉偌妹妹刚才说要毁了我的容貌,让我不能再**子昑哥哥。我……我只是挣扎了几下,她就不小心将自己的脸划花了,然后,然后我的肩膀还被她……”
赫连筝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众人惊呼一声,薛尚书已经被气晕过去了。
恰好这时,大夫来了,众人手忙脚乱地将薛尚书抬走了,留了一部分人和两个大夫在这里。
赫连筝挥挥手,让人把讨人厌的薛玉偌也给架走了。
待大夫给云浅处理好肩上的伤口出去后,赫连筝忍不住在她额头敲了个暴栗。
“哎哟!”云浅捂住额头。
“你还知道疼啊!”赫连筝没好气地瞪她。
“我是人,当然会疼。”她皱着眉嘀咕。
赫连筝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好了你休息吧,最近应该能消停一段时间了。”他说完就走了出去,还关上了门。
折腾了这么久,云浅也真的是困了,虽然肩膀依旧很疼,不过还是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她就得到了薛尚书卧病在床的消息。她也没觉得意外,毕竟得知自己的女儿做出了这等事来,还被三皇子知道了,不气病才怪。
她沉思了一段时间,觉得这件事闹得不够大,还是该再加把火的好。
于是她找来自己的贴身丫鬟绯烟,给了她一些银子,吩咐她去买通几个家丁,将这件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绯烟倒也不负她所望,没过几天,几乎全城人都知道了,薛尚书的女儿与家丁苟且,被自己未婚夫发现,还想要陷害曾经的护国将军之女,结果自己却被毁了容的事。
大街小巷都在传这件事。
“哎,你知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啊?”
“你说的是指哪件?”
“关于薛尚书家的!”
“你说这事啊,这事谁不知道啊!真是想不到,薛尚书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不知礼义廉耻的女儿来,与人苟且被发现不说,居然还想去陷害别人。”
“可不是嘛,啧啧,不过最后却被毁了容。听说她长得天仙儿似的,真是可惜了。”
“切,有什么好可惜的,美女又不止她一个。要我说啊,就是一个字:该!”
旁边还有人附和道:“就是就是,这种女人,谁还敢娶回家啊!”
薛尚书知道事情传开的时候,已经是好几日之后了,直接被气得吐了老血,病情更严重了。
“子昑哥,你都好几日没理玉偌了……”薛玉偌在安子昑的必经之路上拦住了他。
“让开。”安子昑面容冷淡,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要从她身旁走过去。
“子昑哥……”她拉住他的衣袖,仰着头看他。
安子昑拂开她的手,厌恶地看着她:“薛玉偌,你同家丁苟且,把我的脸面都丢尽了,你如今还想怎样?”
“子昑哥,你要相信我,真的是云浅给我下了药!”
安子昑冷笑:“你觉得我会信吗?更何况,你如今这副样子,你觉得我还会看上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