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知道了,带上东西赶快回去复命吧!”萧落昀转身朝着屋内走去,没有人知道她回身的那一刻有多么的心酸,一滴热泪从脸颊滑下,就像是自己受到了欺骗了一样,
“王妃,您莫要挂怀...”秦昭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说道,原本想趁着王妃熟睡之时悄悄潜回来将东西拿走,没想到王妃居然醒了。
萧落昀坐在一旁的几案上,脸色如常,冷着脸不说话的样子更为吓人,以蓝站在她的面前好言相劝道:“小姐,您别难过,或许是王爷体恤您冬日寒冷,想让您多睡几个时辰呢?”
“为何今日我睡得这样沉?”萧落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平日里自己贪睡,寂征棠也是先离开,可自己也睡不了多一会儿的时候,这次居然睡到了日上三竿,很是蹊跷,
萧落昀看着桌子上多了一个香鼎青铜质地,描写着鸟兽的雕像,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样子,问道:“这镂空的香鼎是哪儿来的?”
“这奴婢也不知道。”以蓝摇了摇头,她很少能进入到王爷的屋子里,有时只负责打扫,况且小姐未曾唤她,也只能呆在门外守着。
萧落昀百无聊赖的看着里面还未燃尽半截的檀香,怒从中来,那本是他身上的味道,现在想起这个人心里也是不痛快的,也再也在这里住不下去了。
“罢了,以蓝我看西边有一处空闲的院子,让下人收拾出来,我即刻就搬过去住!”
以蓝耐心规劝道:“小姐,您可不能意气用事啊,您宿在王爷共处一室,才是近水楼台,这要是搬出去岂不是更给别人可乘之机了吗?”
她已经下了决心,任何人都改变不了,这也不是什么可乘之机,或许从一开始鸠占鹊巢的就是自己罢了!
“告诉他们两个时辰,我要看到我所有的东西全部放在那个院子里!”
以蓝知道自己家小姐的脾气,自己已经决定了就没有办法可以改变的,弯身行礼,“是,奴婢知道了。”
“对了,那个画师现在人在哪里呢?”萧落昀想起来那日将那个人绑回府里也有些日子了,也没有力气反抗挣扎了,是时候见上一见了。
以蓝这几日也去看过,那人倒也没什么不一样,正常吃喝就像是来府中做客一样,“在偏房里住着呢,随时等候您的差遣。”
“你们搬你们的,我去看看。”
“小姐,咱们能不能不搬?”以蓝再次问道。
“可以,我走,你留下!”
“...”
秦昭抱了东西走到门外,看着马车里坐着寂征棠与青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低着头默默地走到马车一旁,车夫一扬鞭,骏马便乖乖听话慢悠悠的走着。
“东西拿到了?”寂征棠眯着眼睛开口发问,
“回王爷,拿到了。”
看他情绪有些低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属下见到王妃了,王妃有些不高兴...”秦昭小声说着,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这些,也不知道为什么王爷没有带着王妃而是带青女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