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刚才说的这些内容,都是我这半年里从家里长辈们嘴里打听过来的。”
“家人说十三年前爷爷带着一个年轻女人和一个小女孩回家,在家里住了一晚上。”
“至于女人叫什么,是哪里人,爷爷通通没有说,连奶奶都没有告诉。甚至他们俩长什么样子,整个鱼家除了爷爷没有人知道。”
“爷爷还特地让她们住在鱼家偏僻的住所,派了十几个保镖去保护,命令不准任何人去打扰。”
“第二天下午时分女人带着孩子匆匆离去,爷爷吩咐家人不要讲事情说出去,不想这一瞒就是十几年年。”
更没有想到当初离开的两人,就是当晚发生车祸的容太太和容恩。
容恩靠在薄牧川怀里消化这些信息。
五分钟后。
容恩调整好情绪,脸上的红晕早已晋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苍白。
鼓足勇气慢慢打开信。
信封里总共三样东西:一张信、一颗材质不明的精致纽扣、一个指甲大小的浅蓝色正方体。
容恩直直盯着手掌心里的浅蓝色正方体,凭肉眼根本看不出里面有什么。
长生因子会不会在里面?
这是容恩脑海里绷出来的第一个念头,要是长生因子在里面还有多好,那样她就能把阿雪治好了……
薄牧川抱住容恩继续力量,不说话不催促,这时候他多说无益,需要做的就是陪着她面对事实。
收好另外两样东西,容恩颤着手拿起信和薄牧川一起看起来。
大略扫一眼过去,信的前半段字体娟秀整齐,后半段估计是手情绪影响带着点连笔。
端看字体三分秀气,三分细腻,四分潇洒。
其中连笔部分的字铿锵有力,龙凤飞舞,容恩看着眼熟。
细细一想,薄牧川每次在公司文件上签字似乎就是这样的
妈妈一定是一个独立能干的优秀女性吧,可是她脑海里没有一点儿印象,甚至想象不出来妈妈的样子。
她一定要失去的记忆找回来。
再看信面上有个水滴滴下来时形成的痕迹,是泪水还是眼泪单凭肉眼分不清楚。
鱼琛坐在一旁保持沉默。
容恩和薄牧川对视一眼,后者柔柔一笑,两个人视线落到信上的第一个一开始看——
我的恩恩:
我的好女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应该已经长大成人,察觉到了当年事情的不对劲。
如果可以,妈妈希望你永远不要看到这封信,带着所有的美好和宁静好好生活下去。
在我执笔的此刻外面危机四伏。
我们一家在国外看望郭你做手术的爷爷后回国,在飞机上遇见了专业杀手,侥幸逃过一劫。
杀手逃走没有被抓到,没造成伤亡,目的应该在于抢夺你父亲手里的长生因子。
飞机在最近的机场临时降落,然而我们三人在机场再次发现杀手,对方开始汹汹。
为了转移对方注意力,我带着你乘坐飞机先回黎城市,你父亲乘坐下一班拖延时间。
我花高价买了去黎城市和婳安市的两种机票,在登机时保险起见进了去婳安市的飞机,一路顺利到达婳安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