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颤抖着双手不敢置信地从茶几上接过信,整个人控制不住的激动。
呼吸急速,像得到了糖的小孩子一样傻傻痴痴又满足的笑出来,“这是妈妈留我的信,妈妈留的……”
回国后她一直在找线索,结果都没有找到,没想到来婳安市度假会偶然间得到这么重要的线索。
容恩真想立马看看妈妈在信里说了什么,既然是妈妈亲笔留下的信,一定会留下什么重要线索吧。
待会看到信的内容后,要让小三扫描出来通过墨玉系统发给良歌看看,爸爸看到了妈妈写的信一定会很高兴的……
太好了。
太好了,好高兴啊。
“恩恩,深呼吸,你不要太激动。”薄牧川从身后抱住容恩,生怕她由于太激动而控制不住自己情绪而磕到绊倒。
容恩咯咯笑出声抑制不住的高兴,紧紧抱住真空包装的信封,靠在薄牧川怀里呼吸,“太好了,太好了。”
真希望里面妈妈有说不是薄家对容家动的手,那样容薄两家的恩怨就没了,爸爸也不会再反对她和薄牧川交往结婚了,那样肚子里的小黄豆也就保住了。
一定要和薄家没有关系。
一定要。
见到容恩如此兴奋高兴,鱼琛心里原来的愧疚发酵,“原本这封信在两年前就应该到你手里的,也许很多事情就能避免了。”
容恩因为这一句话而湿润了眼眶,转头情深意切地看向薄牧川,“是啊,那样该多好啊。”
要是在两年前这封信拿出来化解了薄容两家的恩怨,她就不会离开黎城市去B国。
那样就不会和薄牧川分开整整两年,不会经历那么多她不想接触到的事情,那么多……
薄牧川捧住容恩小脸,虔诚地亲吻容恩光洁饱满的额头,柔柔一笑春风化雨般温柔深情,“傻丫头,哭什么。一辈子那么长,我们剩下好多个两年呢。”
她想的他都知道,他不希望像她想的那样没有这两年空窗期。
因为她去B国治疗了治病因子带来的疾病,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如果不出国,以他当时的能力和司尔谈不了治疗治病因子这样的生命生意,救不了恩恩的命。
而夜氓帮可以。
容恩低下头笑笑,不知为何心头发酸,眼里盛满了眼泪,“是啊,我们有好多个两年呢。”
滚烫的眼泪一下子从眼眶里滑落滴在薄牧川手背上,灼热烫伤薄牧川的心,指腹一点点抹掉眼泪。
“恩恩,我丑化说在前头。你既然回国了,就别想再离开我。就是捆,我也要把你捆在我身边。”
容恩哭着哭着就笑了,“霸道。”
世上永远没有感同身受这一个感觉,鱼琛不知道他们两个人这两年里到底经历了什么,看样子一定很不容易把。
气氛弄得背上,鱼琛继续说:
“这封信爷爷能藏这么久,直到去世前才拿出来,足以可见这封信不同寻常。”
“你们放心,我至今没有打开看过。本想半年前寄去B国给你,谁知道连薄二少都不知道你的具体地址,一拖就拖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