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是您一直对茵菱有偏见,茵菱从未想过害了府中任何一人,四妹也没有证据冤枉我道周冉身上的伤口全是被我打的,我根本从未见过这位周冉。”
白茵菱不慌不忙的开口。
“那你可曾见过静娴?”
话音刚落,一声凛冽的男声自门外响起。白茵菱心头一沉,下意识的扭过头去。
白楚生大步流星的走入堂中,跟在他身后的有五人,其中一人,让白茵菱不禁心生战栗。
是顾炎卿。
“孙儿见过祖母。”
白楚生躬身与老太太请安道。老太太望着眼前的孙儿,目中不禁湿了眼眶。
这么多日以来,她一直让人请白楚生回来府上,可白楚生从未回过。老太太知晓是白树堂伤了他的心,心头虽是替自家孙儿委屈,可她却是说道不出一句话来。
“你可算是回了,老太太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老太太哽着嗓子搀着白楚生站起身子,白楚生的目光微微往门外瞧去。顾炎卿负手而立伫在门口,老太太心一跳,赶忙着上前屈膝请安。众人皆是不敢怠慢,随着老太太一块儿跪下身子。
“起来吧。”
顾炎卿上前,搀起老太太坐于高坐。老太太身子一僵,微微受宠若惊,却不敢推攘顾炎卿的好意。他的目光微微落向白若潼,见小丫头的身子微微颤栗,托着她的手缓缓请她入座。
他对白若潼无微不至的关切众人瞧在眼底,老太太嘴角勾起一笑来,这位荣亲王对若潼是真真上了心,日后若潼嫁入荣亲王府中相比能享不少清福。
“殿下今日为何来访?”老太太问话道。
“是我请殿下来的。”白楚生回。从入堂开始,他的目光一直忽视着白树堂的存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这让白树堂浑身不舒爽。
“我想要殿下当我的证人,”白楚生道,“若是没有一个能镇压的人在,怎能容易的将府中的害群之马赶出。”
白茵菱闻言,眸中闪过一丝讶异。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树堂问话道。
“这一月来,我一直都在调查静娴的死因,如今已经水落石出了。”白楚生回,眼眸中燃烧的怒意一眨不眨的对准丽娘。丽娘不禁后背一寒,挺直了身板望着他。
“是谁害了那个青楼女子?”白树堂问。
“白侯爷,您说话向来是这样目中无人么?”顾炎卿嘴角一挑,轻声质问道。白树堂轻笑一声:“这原本就是府中的家事,不知殿下今日来是想要做什么?咱们府如今已经乱成一团了,殿下是想来再添一脚么?”
“本王是被白小将军请来的,如何再添一脚?”顾炎卿道,“本王真真是没有想到,白侯爷活了半百岁月,却依然活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白树堂一哽,被顾炎卿一话怼得不知该如何接口。
“祖母,害静娴的女子就是五夫人,”白楚生道,“或者说,是五夫人背后的主谋,三妹。”
“大哥,我知晓你我二人之间一直都有误会,可您也不能这样羞辱与我啊!我哪里来的本事去害静娴嫂嫂,再者,静娴嫂嫂与我无冤无仇,我害她是要做什么?大哥,说话可是要讲究证据,您这么说话,我心头可是会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