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长笙果断的摇了摇头。
“奴婢不想。”
“乖。”帝王言中划过一丝狡黠,伸出大掌揉了揉曲长笙的碎发:
“不想那就专心致志的研磨。跟朕在一起的时候要全心全意的享受跟朕在一起的时光,不许想别人,女人也不行,给朕记住了。”
最后的话颇有威胁的语调,赢尘坐回座位继续批改奏折。
曲长笙暗自轻啧一声,认真的磨磨。
“皇上!”
崇凛在门外道:
“司直府传来消息说有关于项链盗窃一事已经有了眉目,不知皇上是想将犯人带上殿中,还是要他们自己处理?”
赢尘笔墨一顿,搁下笔,冷厉的道:
“传犯人。”
招供的犯人是负责乔尔烟的侍卫。
而刚刚巧合的就是,他就是当时带头抓长笙的那个人。
他伤痕累累,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怯懦的抬眼看向皇上,又马上垂头。
“把你所有知道的东西一一说给皇上听。”
“慢着。”
赢尘忽然,抬手命令崇凛:“你去将太子叫来。”
用不了多时,顾长珏就来了。
他看见那侍卫觉得眼熟,细想之下好像在乔尔烟的身边见过。
顿时冷下了脸知道赢尘叫他来所谓何事。
崇凛命令道:“可以说了。”
那侍卫声音低弱,吐字还算清晰:
“乔郡主一直以来都对长笙姑娘与太子来往过密之事怀恨在心。
次次的陷害与打压都不能将长笙姑娘如何,所以郡主就想了一个法子,挑拨与皇上与长笙姑娘的关系之后,长笙姑娘孤军奋战,到时候一旦罪名构成,长笙姑娘到时候自然摆脱不了干系。
等皇上您想起长笙姑娘的时候,说不定长笙姑娘就会累死在慎刑司里了。”
赢尘的戾气越来越重。
顾长珏目光中似是冷刃一般,低声问道:
“她是会自然而然的累死,还是会因为某种原因而累死?”
侍卫低垂下了头,不敢说。
赢尘怒拍桌案,那方珍贵的宝砚台被拍的颤起来:
“说!!”
侍卫心里咯噔一声,连忙垂下头说道:
“到时候只要长笙姑娘进了慎刑司,自然会有数不尽的活计,主要的还是让长笙姑娘去多取重物,再用重物压断她的颈椎。”
“……”曲长笙顿时头皮发麻,感觉自己的脖颈子像是要折断了。
顾长珏额角青筋暴起:
“她可真是好样的。”
帝王微微仰首:“带下去。”
崇凛立即拖着那侍卫出了殿中。
“长笙你先出去,朕与太子有话要说。”
长笙仍是心有余悸,听话的退出了殿内。
“一切原因,都因为你与长笙走得太近。”赢尘压低的语气,暗暗的警告道:
“朕不希望你在外面沾花惹草波及到她,你以后就跟她保持距离。”
“孤想做什么还没有人能管得了。”
顾长珏冷笑看向赢尘,目光中仿若是火花带闪电一般:
“况且不过一直都是乔尔烟的一厢情愿,孤了从来没有暧-昧过。”
“你现在没有从前有。”赢尘冷厉的朝他看来:
“如果你处理不好,就不要怪朕心狠手辣。”
“既然是因为孤惹的麻烦,孤自然能够一力解决,不劳皇上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