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有一种正是任由小三和自己的丈夫亲昵的无力放纵,顿了顿又道:
“长笙啊,之前项链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认定你是偷盗者,你生我气也是应该的。”
“郡主真的觉得我是因为这件事情生你气吗?”
曲长笙勾起唇角,正视她: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郡主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你自己看着办吧,奴婢告退了。”
乔尔烟眉心紧皱,死死地揪着帕子。
—
曲长笙烦躁的将墨砚磨了又磨,动作粗暴的溅出了些许朱墨。
帝王动作一顿,斜眼看着桌案上溅出来的墨汁,再一抬头,曲长笙一副十分幽怨的神情。
他觉得有点好笑,认真的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墨汁溅到了他的手背上。
墨裁般的眉头蹙了蹙,语气带着警告:
“曲长笙。”
曲长笙回神,惊见赢尘的手背上沾染了两滴朱墨,连忙掏出帕子,细细的擦了擦。
“皇上,奴婢不是故意的。”
赢尘凉凉的道:
“看得出来你不是故意的,你若是有意,只怕是朕这一方宝砚就要被你给弄碎了。”
曲长笙瘪瘪嘴,自责的扯着帕子:“奴婢只是想事情。”
“乔尔烟?”赢尘一语中的。
曲长笙苦着一张脸,点了点头:
“奴婢真的不知道,自打乔尔烟见到奴婢的第一眼开始,她就特别烦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这么招人烦。”
她的脸骤然被赢尘的大掌给抓住,捏成了包子。
赢尘捏着她的脸,左看看右看看,诡谲的勾起唇角。
“是挺招人烦的。”
“……皇上!”曲长笙瞪眼睛。
“就这样,一瞪眼睛的时候更招人烦。”赢尘饶有兴致的指着她这个表情。
曲长笙幽怨的憋着嘴,一把从他的手中挣脱开来:
“皇上竟然嫌奴婢长得招人烦,那就不要理奴婢了。反正奴婢——”
眼前的人骤然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曲长笙到嘴边的话,就那么生生的咽了下去。
眨眨眼,紧张的对上赢尘的目光。
她心里扑通扑通的跳,感觉好像又有甜蜜的情话要说出来了。
然而帝王只是沉默的睨着她半晌。
而后挑起她的下颚,“你以为朕想理你啊。烦人精。”
这句烦人精就像是叫妻子一样酥麻又好听。
可是曲长笙脑子里就只被烦人精这三个词语字面上的意思给占据了。
“您居然说我是烦人精!”
“是啊,走到哪里都被人瞧不起,走到哪里都被人欺负。害得朕每天都在想你,此时此刻是不是又被人欺负了?”
他桀骜的语气,惹得曲长笙愈发愤怒:
“奴婢没有您!也能从各种困境中全身而退!您大可以不管我看看!”
“那又怎么能行?”
赢尘戏谑的勾起唇角:
“朕就是想让你离不开朕,不能自理。没有朕你就只能躲在角落里哭,然后疯狂的想念朕替你出头。”
“您这也太损了吧?”
曲长笙一脸嫌弃。
赢尘毫不否认,并认真的问道:“朕还能更损,想感受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