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景儿是不会见你这个残花败柳的。他若是真要娶你,你觉得新婚之夜会让你独守空房,你还会有机会偷人?”
云乐的话一字一句重重的落在舞霓裳的心上,即便她的话是最好的解释,可是舞霓裳依旧一个字都不愿意相信。
“我不相信!”死死的咬着牙满脸的倔强。
“那么昨天他与你可拜了堂?你又可知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云乐的质问让舞霓裳哑口无言,竟是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云乐气势逼人,再没了舞霓裳初见她时温婉的样子。
“也不防让你明白景儿与你在一起本就是一个局,用来迷惑京都那位的局,与你成亲也是为了金蝉脱壳,此时他应该已经快到京都,或许再过不久他便是这天下的主人,所以话说到这里你应该明白自己是个什么位置了吧!”
眼泪差点就没有忍住要从泪腺奔涌而出,可是她的骄傲不允许自己最脆弱最狼狈的一面展现在外人的面前,尤其是看不起她的人。
“既然是这样那就让涟景他亲自来跟我说,其他人的代为转达我通通不信!”她愿意相信涟景,也愿意相信自己的感觉,涟景不会是利用她,她不接受其他人的挑拨离间。
处理这样的事情云乐早就已经得心应手,多年前高阳也曾对自己所坚信的爱情坚定不移,后来还不是被她给处理掉了。
云乐不紧不慢的自袖中拿出一张纸递到舞霓裳面前,“那么这上边所写得内容以及落款印鉴你应该不会不熟悉的。”
手指颤抖着几乎是抢一般的拿过云乐手中的纸笺然后打开,原本所坚信的信念轰然倒塌,手中的纸笺轻飘飘的落在地上,舞霓裳颓然的坐在了地上。
纸笺上边得内容是涟景承诺日后登基会给司马琉璃无上荣耀,印鉴是涟景自己的私人印鉴,所以这份手书即便不是涟景所写,可是却是他所应。
“司马琉璃能让他登上本来就属于他的至尊之位,还能帮他稳固江山,而你呢不过是青楼出身,试问历代皇帝有哪个会娶一个青楼出身得女子?江山美人孰轻孰重,想必历史早已经给出了答案。”云乐居高临下睨着坐在地上的舞霓裳,出口的话快准狠。
舞霓裳看着落在自己面前的纸笺,那上边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在嘲讽着她傻,满腔情深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痴心错付,果然是可悲可叹。
“呵呵呵……”忽的就傻愣愣无比讽刺的笑了起来,今天这场结局或许就是她活该,赔上了自己的心,如今还赔上了自己的清白。
“其实他大可不必费这么多周章苦心布这个局的,要我自请下堂只要他说一句没有爱过我就足够了,找个男人毁我清白是为了让他自己良心能够过得去吗?”
笑,只是笑,可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慢慢的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依旧笑靥如花,仿佛被女干污的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