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做什么何时轮到你来管了?”沧溟脸色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泛着嗜血的冷芒。
暖月听着棺内邪肆冰冷的冷笑,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一股寒气袭上脊背,攥紧的双拳微微颤抖着。
声音止不住的颤抖着,威胁道:“你若是执迷不悟,我便将你的事情统统告诉……”
暖月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完……
“哈哈……”沧溟突然大笑了起来,声音中有透着一股玩味道:“你去说就是了?你觉得我会怕吗?”
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的语气冰冷的好似冰刀一般,狠狠的凌迟着暖月的心。
暖月静静的站在血棺跟前,身形在颤抖着,清冷秀丽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笼罩在棺盖上的锁灵石,清冷的面容闪过得意冷笑。
“沧溟,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待在血棺中吧!”
心里冷冷的想着,既然你那么想救她,我偏偏不让你去,有本事你就自己打碎锁灵石。
否则,你就是一辈子都打不开这个棺盖。
这个高高在上,尊贵如天神一般的男人,她爱他爱到骨子里,却从没得到他正眼看待过,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践踏她的感情。
真的是受够了,这样想要却得不到的痛苦,她受够了。
如今,她要凭自己的努力,去争取一切。
“沧溟,你必须好好修炼,你的修为还没有恢复一半,自己好好想想以后吧!不要浪费时间了。”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暖月你在挑战我的耐性。”
沧溟眯起如幽潭般深邃的眸子,抬手抚摸着冰凉的血棺,唇角噙着一丝妖冶的淡笑。
血棺乃是天地所化,质地坚不可摧,是他修复肉体和灵魄的宝贝,以前是他不能出去,如今被困在了这里。
他那深邃如星空一般的眸子,凛然寒冷,眸子渐渐变得猩红嗜血。
这个暖月真是该死呢!
……
云溪使用异火已经支撑到了极限,成千上万的蜜蜂正严阵以待地盯着她,等待着魅惑的紫色异火熄灭。
眼看着掌心中的异火有要熄灭的迹象,云溪心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心说这些蜜蜂怎么不玄兽森林的毒蜂还要难缠?
都过了那么久了,竟然还盯着她不放,此时,该怎么办啊?
心里害怕什么越来什么,掌心中的异火熄灭时,云溪的心也跟着冰冷了起来,她就是个劳苦的命,动不动就要动武力,又要与蜜蜂搏杀了。
密密麻麻的蜜蜂,如闪电一般袭向云溪的时候,同一时间,一股精纯的灵力,泛着耀眼的红光席卷而来,气势排山倒海,将围上来的蜜蜂击杀大半。
沧溟身着一袭艳红锦袍,冷峻的面容近乎病态的苍白,眸子噙着一股魅惑勾人的笑容,苍白的面容却依然妖娆勾人。
他如谪仙一般,从空中翩然而下,周身萦绕着雄浑的灵力,将周遭的蜜蜂统统的击杀。
沧溟看着安然无恙的云溪,那颗悬着的心顿时落了下来,一把将她紧紧地拥入怀,重重的吁了口气。
云溪感受着他怀中的冰凉,闻着熟悉的冷冽清香,她的心顿时落了下来,暗暗松了口气。
沧溟高大挺拔的身躯,就像一座高山一般,给人一种安稳踏实的感觉。
抬眼看着脸色苍白如纸的沧溟,云溪不由得一怔,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妖孽,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我很好。”
他单手将云溪拥在怀里,生怕她会瘦到一丁点伤害,一只手中聚出耀眼的红光,刺目的血色光芒,充斥着雄浑的灵力,将千百只蜜蜂击杀掉在了地上。
蜜蜂仿佛怎么杀都杀不尽,杀完一波又会冲出来无数只,沧溟剑眉微微蹙起,这些蜜蜂还真是不怕死。
“沧溟,这些蜜蜂真的很奇怪,刚刚云莫寻进入药田,一点点事情都没有,可是我进入药田的时候,这些蜜蜂发了疯似得攻击我。”
“叫我溟。”
沧溟击杀蜜蜂的同时,还不忘纠正云溪喊错了。她脸色不由得变了变,都什么时候了,这个妖孽竟然还在关心一个称呼。
“嗯?”
饶是深处危险之中,沧溟依旧霸气十足,唇边噙着魅惑勾人的笑容。
云溪别别扭扭的喊了一声:“唔,溟。”
不想在这个时候与他计较,若是这位大爷突然不高兴,那她可就惨了。
他也真是够够的了,有时候霸道的宛如冥神,有时候又幼稚的跟个小孩子似得。
沧溟心里舒畅了,俊美无双的面上笑容越发的灿烂迷人,周身凝聚着强大的灵力威压,将两人保护在其中。
“或许,那人身上有着蜜蜂惧怕的东西呢?”他猜测道。
“嗯。”
云溪点了点头,她也是这样认为的。心里更加确定,云莫寻肯定已经进过禁地了,不然他不可能对这里的一切那么的熟悉。
蜜蜂的尸体堆的像小山一样高了,可是这些蜜蜂无论如何都杀不完,一波接一波的袭来,令人无可奈何。
沧溟挑了挑剑眉,打量着周身的蜜蜂,这些蜜蜂似乎懂得人性?
竟然会躲避他的攻击!
渐渐的蜂群似乎失去了耐心,突然像是发了疯一般,不再躲避沧溟的袭击,成千上万的蜜蜂,都抱着必死的决心冲了上来。
攻击的范围在渐渐缩小,都不要命似得往前攻击,沧溟脸色越发的苍白,若不是之前消耗的灵力太多,岂会将这些蜜蜂放在眼里?
思及此,心中升起一股怒火,若不是暖月那个多事的女人,他岂会的狼狈?
沧溟周边设下一道结界,暂时性的阻挡了蜜蜂的攻击。
他满脸愧疚地拉着云溪的手,柔声道:“溪儿,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沧溟苍白如纸的俊颜,漾起浓浓的愧疚,从血棺中出来费了一些时间,还好她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
云溪摇了摇头,水眸中泛着激动,抬眼却看到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心猛然揪了起来,担心的问道: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