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冷笑,云族真的只能族长才能进入?爹爹失踪跟三长老脱不了干系吧?
“嗖……”
一道黑影快如闪电袭向云莫寻,云溪此时才看到那黑影,竟然是一只爬行动物。
头部黑乎乎的毛发杂乱不堪,身上竟然穿着衣衫褴褛,爬动的速度极其的迅速。
就像是蜘蛛一般,速度极其的快速,唯一不同的是,蜘蛛八条腿,而这个怪物是四条腿。
云溪不由得一惊,这是什么生物?身上竟然裹着破烂的布料,禁地中真的是太奇怪了,什么奇异的事物都有。
怪物极其迅猛地攻击云莫寻,云溪不着痕迹的退到一旁,佯装出害怕惊恐的样子,大声地喊道:
“莫寻哥哥,救命啊!”
云莫寻转过头冲她微微一笑,挥舞着手中的短剑,急声说道:
“珞儿妹妹,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就在这空隙间,手臂上被怪物抓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子。
他吃痛地狠狠皱起了眉头,愤恨地怒瞪着怪物,声音冷酷无情,怒吼着:“你简直是找死。”
心里却有些疑惑,云溪什么时候胆子变这么小了?
之前在石柱上的时候,她的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片刻的之间,他的身上受了好几处伤,眼中泛起浓浓的煞气,虽然只剩下一只右臂,却不影响他杀了这个怪物的想法。
他躲开怪物的攻击,从怀中拿出一个木质的盒子,顿时,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淡淡刺鼻的气味。
云溪闻到空气中的气味,立刻捂着鼻子,看着云莫寻手中的木盒,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竟然是……
这只怪物究竟有什么来历,为什么云莫寻一心想要杀死它?
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她忽然笑了起来,既然他那么想杀了这个怪物,她偏偏不让他得逞。
闪身站在了云莫寻的身前,伸手拦着他,满脸担心地看着他,惊急道:“莫寻哥哥,你受伤了,还是我来对付这只怪物吧!”
这时,怪物突然袭来,但是袭击的对象换了,怪物的速度如闪电一般,在云溪没有反应过来时,抢过她挂在腰间的乾坤袋。
眨眼的功夫,怪物已经闪身窜进了药田之中,失去了踪影。
云溪不由得大惊失色,顿时小脸都白了,那可是沧溟送给她的东西,若是丢了回去不得被他掐死?
而且,这个乾坤袋不需要使用灵力,就能轻松的打开。这世上恐怕没有第二个了吧?
“这可如何是好啊?”她焦急地说道。
云莫寻紧握着双拳,气愤地望着逃跑的怪物。眯着眼睛恨恨地瞪着焦急万分的云溪,都是她坏了他的好事,真是该死。
身形如鬼魅一般闪到云溪的身后,趁她没注意猛然推了一把,将她推到了药田中。
谁料,云溪踏入药田的刹那,漫天的蜜蜂迅速地朝她袭来。
云莫寻见得手了,邪笑着踏进药田之中,几个闪身便消失在药田之中。
顿时,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看着漫天嗡嗡飞动的蜜蜂,想起了在玄兽森林,云安然被毒蜂袭击的那一幕
不由得大惊失色,脸上变得煞白。看着云莫寻逃跑的方向,水眸中泛起一抹狠绝的杀意。
逃跑?
得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漫天飞舞的蜜蜂,成千上万,密密麻麻的就像是一张网,将云溪困在中间不停的攻击,甚至;连魂术都没有多大的用处。
云溪跃到鸾鸟的背上,掌心聚出的灵力将袭来的蜜蜂摧毁,鸾鸟急速的振翅飞上高空,蜜蜂的速度也极快,对云溪紧追不舍。
忽然,鸾鸟惨叫一声转头急速的朝下飞去。距离地面一两米的时候,鸾鸟直直的坠落在地,一动不动。
云溪看着鸾鸟的脚,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它的一只脚肿胀的像充了水,心中猜测,难道是被蜜蜂叮咬的不成?
云溪不停的击杀着蜜蜂,可是数量实在是太庞大了,以至于连魂术都奈何不了。
被逼迫到崩溃的边缘,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说不定幽冥异火会有作用?心中想着,掌心中紫色的火焰顿时熊熊地燃烧起来。
蜜蜂察觉出异火散发的气息,一眨眼的功夫上万只蜜蜂,都飞离到两米之外,不敢在靠近半分。
形成了一个圆形,将云溪团团包裹在其中,十分的壮观。
但是也是极其的危险,蜜蜂虽然不敢靠近云溪,但是也没想过放她离开,一直严阵以待,等候着最佳的攻击时机。
云溪淡漠的脸上掠过一丝焦急,神情紧张到了极点,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会被一只蜜蜂蜇一下。
想起刚刚鸾鸟的脚,她心里忍不住的一阵恶寒。
怎么样才能击杀所有的蜜蜂?
躺在血棺中修炼的沧溟,猛然睁开锐利如鹰的眸子,剑眉紧紧地蹙了蹙,猛然坐起身来,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妖冶魅惑的眸子里闪过害怕。
不好,溪儿出事了。
伸手去推血棺的棺盖,碰到血棺的棺盖时,体内的灵力仿佛被抽光了一般,沧溟眸中闪过一丝讶然。
暗暗运用灵力,顿时掌心里泛起血色的光芒,不由得挑了挑剑眉,又再次去触碰棺盖时,身上再次传来了那种无力感。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
沧溟心中升起前所未有的恼怒,竟然敢用锁灵石将她锁在血棺之中,这些人还真是胆大包天啊!
“呵……”
唇角邪魅地勾了勾,面上染上一抹邪肆冰冷,拇指缓缓的摩挲着手指上的戒指,眸中噙着斐然的魅笑。
那笑容中却散发着凛冽的杀气。低沉的声音透着魅惑邪肆,轻笑道:“暖月,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呢……”
“沧溟,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你们两个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要妄想自己不该拥有的。”
暖月歇斯底里地怒吼着,这个男人要执迷不悔到什么时候?
她到底该怎么做,他才会将她看在眼中?
有一些事,明明自己不想去做的,可是被逼到绝境,就不得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