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来的陆少函只看见了许若萱的车子撞上了旁边的大树,车头已经变了形,不停地冒着烟。
“许若萱!”陆少函心下一凉,完全没有注意大道上离开的大卡车,把车停在路边就冒着雨奔向许若萱的车。
看见车里的女人被安全气囊牢牢护住,额头流着鲜红的血,不知道是被车撞的还是晚宴上的旧伤。
“许若萱!许若萱!”陆少函慌张地拍打着车窗,用力拉扯着车柄,却怎么也拉不开门。
里面的女人已经昏迷不醒。
车盖冒着烟,有爆炸的危险,越来越危险不能再呆下去了!
“许若萱!我不准你有事!”陆少函快速脱下西装外套干净利落地裹在手上,握成拳,然后朝车窗的位置砸过去!
试了好几次,车窗终于出现了裂纹,他小心翼翼地撤下玻璃,这才打开车门。
随后跟来的警卫看见眼前这一幕,匆匆忙忙赶上来帮忙。
许若萱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清晨,外面的雨还没有停,似乎是下了一整晚。
她微微睁开眼,额头裹着纱布。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她努力回忆曾经发生的事情,在想起的那一刻,她重新闭上了眼睛。
额头的伤口,她想要伸手去触碰,却不料,扯动着全身,身体每一处都传来不可言喻的疼痛。
许若萱疼的脸拧成一片,最后干脆放弃,疲惫不堪地偏头看向了窗外。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陆少函带她来的医院,就因为如此,她醒了就更不想叫护士,不想看见和陆少函有关的任何人。
窗户是禁闭的,可她却总觉得能体会到外面大雨的寒冷,那晚车祸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现在想起来都是胆战心惊的。
“许小姐,您醒了?”一名小护士推开走进来。
许若萱看了一眼护士,没说话,继续看向窗户。
见许若萱醒了,小护士没逗留,转身出门,嘴里还欣喜地喊着:“陆先生……”
“别!”许若萱没想到这小护士看见自己醒来,第一时间报告的是陆少函,一般情况不都是先报告主治医生吗!
她想要阻止,可看见已经站在门口的陆少函,她放弃了。
陆少函走进来,顺手将房门关上,接着锁上了?
许若萱怀疑地重新看向陆少函,瞪着他,锁门,他想干什么!
“陆少函,你锁门干嘛。”昏迷了两天的女人,这是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里带着沙哑和淡漠,有一种性感的韵味。
“阻止护士,你就那么不想看见我?”陆少函眯着眼睛走过来。
他打量着床上虚弱的女人,她的脸苍白的毫无血色可言,眼睛里红红的,想起那天她昏迷在车子里的样子,心里忍不住的缩紧。
陆少函伸手将女人的头发撩到耳后,许若萱躲开,这个动作似乎惹恼了男人。
“看着我!”陆少函用力扣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看向自己。
他讨厌她这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倔强的像一只驯服不了的小猫。
陆少函低头就吻上了许若萱干涩的唇,粗鲁的吻不带一点技巧,只是粗暴的辗转碾压。
许若萱反感地挣扎,忍着身体的疼痛,强力推开了上方的男人,然后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瞪着他。
陆少函好像很满意,他冷笑了一声,直起腰,抬手拂去唇上沾染的血,“许若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只是一个警告,别打什么歪主意,想要离开我,不可能的事。”
“陆少函,你变态!”许若萱的眼眶热腾起来。
“是,我是变态。”陆少函想也不想地接过许若萱的谩骂,一张脸瞬间变得可怕,“我再变态也是你丈夫,永远都是!”
“我要跟你离婚!离婚!”许若萱气的撑着身子坐起来,抓过桌上的水果就朝男人砸去。
男人一偏头,成功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