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南屏穿的是宾馆里自配的浴袍,腰部用一根腰带松散的系着,在与唐暗挣扎困斗之间,浴袍的腰带渐渐滑落,浴袍从南屏的身上滑下来,露出他一片雪白的身体。
灯光下,南屏白皙的像收藏了千年的羊脂玉一般的皮肤泛着一层朦胧的光泽,黑色的镂空乳罩下两只急促不停起伏的玉峰在颤动。
见过众多女人的唐暗在一瞬间竟然失了神。他被她身上那层光照的头晕目眩,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轻轻握住南屏胸前的两团肉。
可能是因为南屏是他死对头的女人,也有可能是最近忙着公司的事情太久没有接近女色,导致他的手刚碰上南屏的胸就再也拿不下来了。
它们握在手里的手感让他开始口干舌燥,心驰神摇。
施雨恒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在死对头唐暗的身体下从开始的拼命地反抗和挣扎,变成到后来的力不从心。
南屏越来越绝望,因为她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所有的力量在一点一点的流逝,而那个看起来并不胖的男人的身体越来越重,压在自己的身体上,好像快要融为一体,压得她喘不过来气,几乎快要窒息。南屏不能理解的是,面前这个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可以不发出一点动静的将施家大少擒住,还能轻而易举的打败自己。这么多年在战场上驰骋,不知杀人多少的自己竟然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的被人压在身下?
唐暗坐起身子,直视躺在床上宛若天仙的南屏,再看到坐在地上一脸悲痛又紧张的施雨恒,一种占有欲从升腾,他渐渐感到自己的下半身开始兴奋起来,目光开始变得淫邪而又狂热。
南屏感受到自己小腹处那坚硬的玩意正在向自己致敬,虽然未经人事,但这些她不会不知道。她不敢看施雨恒的方向,一双明媚的眸子里蓄满了眼泪,越来越绝望的她痛苦的咬住嘴巴。思想混乱一团中,南屏感到一双手已经滚烫的按在了自己未穿衣服的皮肤之上,令她骤然间起了成片的鸡皮疙瘩。
施雨恒悲愤交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唐暗那双持枪拿刀的手轻抚着南屏的身体,慢慢的伸进浴袍之中。南屏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论相貌不输给施雨恒一丝一毫的男人,她无奈的在他身下扭动身体表示反抗,一双小脸因为愤怒和羞耻而变成了红色。
唐暗看见这个女人不安的眼睛,忽然不满意她像个哑巴一样,伸手撕下她嘴巴上的胶布,一双手在她浴袍里慢慢探索,抚摸。
“求你……啊~嗯~别这样……哦~求……求、求求你……”南屏的高声喊叫终于变成在呻吟中的软语哀求。可是她哪里知道,越是这样的叫,越让唐暗兴奋。在唐暗持久而又有经验的抚摸之下,南屏已经没有了鸡皮疙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渴望。渴望他再用力一些,渴望他在往私密的地方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