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淡定少语的施雨恒从南屏身后抱住她,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落在南屏被衣服包裹的胸口:
“南屏你先去洗个澡吧,我们现在需要休息了。”
听着这一语双关的话,未经人事的南屏羞红了脸,低垂着自己雪白的脖子不肯抬头。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两个聚少离多的情侣忽然见面,还到这里来,似乎真的不是特别好。一想到今天要把自己守身如玉20多年的处子之身献给施雨恒,心里那只很久没有运动的小鹿像是打了鸡血,发了疯一样的乱撞。娇羞不已的南屏挣脱了施雨恒的怀抱,抱着睡衣冲进了浴室。
忽然有人敲门,说是服务员,送调节气氛的红酒的。正想入非非的施雨恒听见红酒,想着前戏加点红酒也不错,就过去开门。
门口的服务员低着头,毕恭毕敬的,施雨恒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想不起来。拿着红酒转身进屋。
“唔——”一记手刀狠狠敲在施雨恒的后颈上,施雨恒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就晕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床正对面,床上坐着一个极其妖媚的男人。一头灰蓝色的头发衬得他十分白。那双摄人心魂的眸子泛着寒光。这张妖孽至极的脸怕是烧成灰施雨恒都不会忘记——唐暗。自己的死对头。
“施大少爷,好久不见啊。”穿着一件黑衬衫的邪魅男子骤然笑起来,胸口那耀眼的蓝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让他看起来更加邪恶,“回来了你也不跟我打声招呼,非要让我来上门请安?”
那人十分自觉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红酒里顺手扔了几块冰块。一双青葱白玉般的手端着杯子慢慢晃。
“唐暗你想做什么?!”施雨恒刚喊完这句话,唐暗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拿出胶布死死地封在施雨恒的嘴巴上。
施雨恒咬牙切齿的看着优哉游哉喝着红酒的的唐暗,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该死的,怎么刚回国就掉以轻心?
他现在就在担心南屏被唐暗发现。
唐暗透过高脚杯看着被绑在地上的人,似笑非笑。自己为了查他什么时候回国可是费尽了心机,终于让自己给逮着了。最近一段时间,施雨恒处处针对自己,甚至还和自己抢药品生意。这让他很不爽。听手下的人说这次施雨恒带来酒店的是一名绝世美女,这让他分分钟起了色心,十万火急的飚着跑车来到酒店,让服务员配合自己,成功打晕了他。
大概唐暗是听见了浴室里的动静,伸手关了灯。
“雨恒你怎么不开灯?”南屏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由于没开灯,漆黑一片,她并没有看见身后有人,伸手打开床头的台灯,忽然看见坐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施雨恒,一声惊叫正欲冲出口,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紧紧捂住她的嘴,强有力的手臂将南屏从后搂住顺势将她掀翻在床上,熟练轻巧的封上胶布让她叫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