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对那孩子动手,而且毁坏了我的幸福。”温灼书有些冷漠的说道,那声音却是沧桑了几分,莫染听到那声音却是沉默了下来。
“为什么你就从来不肯相信我呢?那件孩子的事情确实不是我做的,你相信我一下可以吗?”莫染有些无奈的说道,想到温灼书还是那坚决果断的模样,便感觉到无尽的悲凉和叹息。
原本以为只是一个幸福的开始,没曾想到却是一个地狱的来临。
想到那娇小可爱的孩子,温灼书心中的怒火也是忍不住了,着急的说道:“如若不是当初,那孩子也不会就此死掉,你明白吗?那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又无辜的孩子。”
温灼书现在想到那孩子,心中还是十分的难过,那可是他的孩子,打着骨头连着筋身上的血卖。
看到他这副苍凉的模样,莫染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是坐在那茅草的一旁,静静地望向那一轮明月,不知道为何,那又大又圆的明亮却是缺了一角,如同她心中所想的一般。
“你们又何尝知道呢,我只是想在这个世界上过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没想到我生活在这帝王之家,我也只是想要和和美美幸福的生活,子孙满堂,乐呵呵齐笑开怀的模样,难道这也不可以吗?”温灼书震怒的说道,想到自己只是想要一个普通的生活,可是这比登天还要困难。
莫染却是冷笑了一声,还乐开怀,齐齐哈哈大笑的模样说道:“你先要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你生来便在这帝王之家享尽荣华富贵,现在如同你想要田园一般的生活,那是不可能的,从一出生起你肩负你的责任,这些责任是不可抛却的。”
莫染好好的说道,感觉温灼书此时就如同一个缩头乌龟一般,总是想把自己缩到龟壳里面,不让人发现。
“真的,你有这个思想就是在找死,在帝王之家本来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出现那样子的美景和好事,你就不要再想了。”莫染还是带着些讽刺意味的说道。
可是温灼书却全然不在意他这些讽刺的话语,心中有些憧憬,想到可以过上那幸福美好的日子,便感觉到十分的愉悦。
“你又怎么知道这样子幸福的事情不会发生的,也许只是你并没有见过而已,这样子的幸福事件还是有可能会发生的。”
如往常一样,温灼书还是反驳着莫染的遇见,莫染看到他这副模样就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他也并不会听进去呢,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既然你心中所想话,不如就把你心中所想的事情变为真实。”
两人经过一番聊天之后,莫染突然说道:“当初温言城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为什么你会觉得这是我做的?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温灼书有些诧异,抬头看了一眼莫染,只见她心思深沉的站在那地牢之中,有些犹豫,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东西。
莫染看到那副单单站立的模样,却是有些怀疑今天晚上温灼言所说的那话语是否真实。
“那件事情真的跟我一点都没有关系,但是好像是跟随着温灼言一起,然后才在半途中被劫杀的,为什么你不问问他事情如何,反倒是来问我?”温灼书却是再一次把难题扔给了莫染。
莫染坐在那草垛之上却是有些犹豫,这个时候她到底要相信谁呢?
况且还要把御林军的兵牌偷给温灼言,想到这里也是一阵头疼,她现在在这大牢之中想要出去,也是有些为难,温灼书不可能现在就把她给拉出去的,她还是十分清楚的。
看到她一次又一次的在询问着事情的真相,温灼书想了想还是把自己所知道的消息都告诉莫染,再看她如何判断吧。
此时的狱卒却是打了个哈欠,便发现了皇上居然在这监狱里面,有些惶恐的行礼说道:“奴才不忠,在这看守的时候竟然睡着了。”
说完便在地上啪啪,跪了几个响头,温灼书看到他那副尽职尽忠的模样,摆了摆手说道:“你先下去吧,这暂时不用你,等我出去时候你再进来。”
狱卒把眼前的情况都收入眼底,没想到已经被打入大牢之中,还能跟皇上有些沟通,一时之间对于莫染也是十分的羡慕。
莫染倒是没想到在那睡得正香甜的狱卒突然醒了,还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也不知道他到底听去了多少谈话。
“要不要先把他调离这个地方。”
温灼书看了一眼,颤抖的狱卒:“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根本不会做出什么事情,你就放心吧。”
温灼书坐在那有些污脏的凳子之上,便开始跟莫染缓缓的道来:“其实这帝王之家没有你们所想象的这么幸福,其中的深恶,还有那深深浅浅都是你所不明白的,你要知道了,永远不要相信一个人,很有可能他会在别的时候给你狠狠的一击。”
温灼书有些高深莫测的说道。
莫染却是摸不着头脑,看着他清澈透亮的眼睛却是有些好奇,莫不是他要知道自己该要做什么行为了吧,一时之间有些犹豫,但是为了让温灼言登上那个他想要的位置,无论如何她也会帮助他偷的御林军的兵牌。
“人生在世几十年,何必要为了这些沉浮的东西所计较这么多,在这世界之上,只有一个人可以相伴到你到老。”温灼书挑了挑眉毛,看向莫染说道,眨了眨眼睛,莫染却撇过头去,装作没看见怎么样。
心中却是有些奇怪,什么今日什么风,温灼书怎么好像对她敞开了心扉,一般把以前的事情都说给自己听,莫不是要发生什么事情,即使是温灼言逼宫也不会伤害他的性命吧。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没能在你的身边保护着你,你还会记得我吗?温灼书有些幽幽的说道,他现在已经有预感大战即将来临,而且温灼言也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只不过这逼宫是早晚的时间而已。
冷笑了一下,做这温灼书真是做的窝囊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