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想着,一口鲜血从芸笙口中涌出。
芸笙后退几步,扶住染了血的墙壁,轻轻喘息着,藏在芸笙袖中的施泽心中一惊,她竟为了自己这般……
芸笙拔出长剑,鲜血从伤口涌出,芸笙的红衣染了鲜血,显得更加的妖冶。
芸笙忍着痛,又在自己的身上割了几道血痕,做戏嘛,戏份当然要做足了。
施泽见了,用传心术对芸笙说着,“你不必为我这般”
芸笙嘴角勾起一个微弱的弧度,“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想为自己积些德罢了”
说完,芸笙无力的瘫倒在地上,疼的额头直冒冷汗,“怎么还不来啊”
若是再不来,她就要坚持不住了,终于,洛益江带着人走了进来,“终于,终于来了”
想着,芸笙因失血过多,昏死过去。
施泽在芸笙的袖中闻到了极重的血腥味,“她一定伤的极重,她为何要这般待自己”
施泽不明白芸笙为何要这样做,只是,芸笙的举动触动了施泽那颗许久未有过波澜的心,心中不由得开始担心芸笙。
洛益江见了芸笙浑身是血的模样,又见了倒在一旁的魔兵,立刻下令去捕捉那个胆大包天的盗贼,他不知,发生的一切,不过是芸笙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罢了。
当芸笙再次睁开眼睛,已经躺在了自己寝宫的床榻上,身上的伤口也已经被处理过了。
“芸笙试图抬起胳膊,一阵痛意传来。
“嘶”芸笙倒吸了口冷气,“还真的有点疼”芸笙自嘲般笑笑,眼中尽是无奈。
伸手,摸了摸盘在自己小臂上的小蛇,问着“你没事吧”
施泽半响没出声,这时,芸笙才想起,施泽伤的也不轻,不死就不错了,心中暗自叹了叹气,起身,试图下床。
却浑身乏力,根本使不上力气,“还真是麻烦”芸笙倒在床上。
“芸笙,你为何要救我”很久,施泽才渐渐出声。
芸笙轻笑,开口道:“施泽,难道你们天神无情,还不许我们魔族有义吗?”
施泽听了,才知道,自己之前伤了芸笙的心,她真心拿他当朋友,他却有意疏远。
“谢谢”半响,施泽才缓缓开口。
“呵”芸笙轻笑,抬起胳膊,看向盘在自己小臂上的施泽,用手指轻轻弹了弹施泽的头,开口道:“施泽,你这个样子,好像也没那么讨人厌”
“嘶”许是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口,芸笙有吸了口冷气。
施泽看着芸笙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的伤没事吧”
“施泽,原来你也会关心人啊!”听到施泽关心自己,芸笙心中难以掩饰的开心。
“你因我而伤,关心你理所应当”施泽一本正经的说着,逗笑了芸笙。
“你什么时候把我变回去”施泽觉得总这个样子有失大雅。
“我开心的时候”芸笙回答。
“那你什么时候开心”施泽总是一副正经的样子,也许是与生俱来的孤傲,不愿融入世俗。
“嗯……”芸笙故作沉思状,开口道:“开心了自会告诉你”
说完,芸笙看见晓月从门外走了进来,立刻把施泽重新藏到衣袖之中。
“醒了?”晓月坐在芸笙的身边,芸笙看着她点点头。
“去禀告宗主,公主醒了,一切安好让他不必担心”说完,晓月从袖中拿出一粒浑身通透的丹药,递到芸笙嘴边。
芸笙微微张口,将那枚丹药吃了进去。
“月姨,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芸笙边说着,手指边在袖中点着施泽的小脑袋,别说,还真有意思。
晓月看着芸笙,开口说道:“这是我为你用萝菱花炼的丹药,给你治伤用的”
“哦”芸笙轻声应了应,点了点头。
晓月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递到芸笙手中,说着:“此药你每日服一粒,不出三日,伤便可痊愈”
晓月话音刚落,洛益江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父王”芸笙想起身,被洛益江拦住了。
“感觉好些了吗?”洛益江在地牢中看见芸笙浑身是血的模样,心里发慌,。
他怕他生平最爱的两个人都死在他的面前,璃瑛已逝,若是芸笙再出了事,那世上便真的只剩下他一人了。
芸笙看着自己的父亲,开口道:“父王,我没事了,你别担心”
芸笙咧嘴笑了笑,给了一个让他安心的笑容。
洛益坐到芸笙身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晓月对着洛益江微微鞠躬,开口道:“老身还有些公务未处理,先行告退”
说完,晓月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