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懿安倒想瞧瞧她们三个人在此次事情当中究竟充办了何等角色。
“娘娘,那臣妾瞧着这后宫之中的流言倒还真的是你的真实写照呢。”
齐偌歆不由得嘲讽的笑了笑,语气当中哪里有任何的尊崇可言。
“所以今日,你们三人言语当中的深意,不过就是本宫想去也得去,不想去也得去。本宫倒是想要听听,这宫中的流言究竟是如何传?”
年懿安原本漫不经心的靠在椅子上,现如今也端坐起来,锐利的眼眸扫视了一下在场的三位。
她们三人脸上的表情各异,不过同样的眼眸深处存着些许幸灾乐祸。
“臣妾倒是说一句公平之话,这宫中的流言也并非空穴来风。如果安妃娘娘当真是龟速好了自身,这流言也传不出来。”
陈贵人将手中的杯盏放下,这花厅之中除去了香气,还含带着一股茶气,倒还真是润人心脾。
不过现如今这花厅之中的氛围,可算是极其的对立了。
“你们三人可知晓,若是本宫真想做些什么,你们现如今还真不能好好的坐在此处同本宫闲聊。”
年懿安忽然之间笑了,这句话她说的张狂至极。可偏偏却真的是这个理。
现如今皇上整颗心都在她身上,还从未去过别的宫里。这年懿安现如今也算是掌管了后宫之中的大小事务,若真是想动些手脚,她们还真是无法像现在这般。
“安妃娘娘说笑了,毕竟这天下还是皇上的天下。这后宫之中可还不是安妃娘娘的,说得难听些,现如今我们都是妾室,谁又比谁高尚呢?”
欣婕妤并未理会,她心中可还是在恼火着,原本她可是皇上的心尖宠。可现如今却偏偏被这年懿安给抢了,这让她如何能够咽得下这口气。
这皇后之位到现如今还空闲着,皇上到现如今也未曾有过要立皇后的心思,所以说,她们每个人都有可能。
年懿安身子一怔,若是她们不提此事,自己还当真是忘却了。
“所以依照欣婕妤的意思,难不成是还知晓皇上心底的一丝不成?此话本宫倒还不敢讲,揣摩圣意,听着倒是有意思。”
“臣妾可未曾如此说过,娘娘可莫要多想。”欣婕妤恼怒的瞪了她一眼,不过这无伤大雅之事,年懿安可一点都不会觉着有何事。
“原来欣婕妤未曾有此意,那倒还是本宫的不对了。不过本宫今日倒是要同你讲一句,此话可莫要乱说。不然到时候,若是出了何事,可莫要怪本宫。”
年懿安低垂下了眸色,看着这瓷杯之中的茶叶,随着水流轻缓的流动着。
“娘娘可是把话题给扯远了,今日不过是讲的是同我们一起,去瞧瞧那胡婕妤。难道娘娘不想知晓,这胡婕妤现如今究竟是成了何的样子?”
陈贵人说出的话中,分明是没有把这安妃娘娘放在眼里。她们心中存着气倒也是情理之中。
“本宫可未曾有那么闲,难不成这宫中每人生了病,本宫都得亲自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