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闲心中早已有了回答,现如今无论如何也不能将此事承认下来。
“芳贵人,我说的原本就是实情,皇上现如今在此处,无论如何我也做不到欺君。皇上,臣妾方才所言皆为实情。”
陈仪琳说话自始至终都是淡淡的,此事斐闲绝对逃不过。
“皇上,陈贵人污蔑臣妾。臣妾又怎会欺骗皇上?”
斐闲心头恼恨的极,这陈仪琳终究还是个麻烦。
“佩欣换你来说。”君莫问未曾有那等闲情逸致听他们在此处争论,心头仍是觉着恼怒,虽然有些许事情他心知肚明,可也未曾有过任何插手之意。
“臣妾也记不清了。”佩欣早就知晓自己,现如今定然是要被询问,所以心中早已有了托词。
斐闲现如今绝对是靠不住之人,毕竟她那场争论本就无须发生。她一门心思的去恼恨陈仪琳,却未曾想到现如今做决定的是皇上。
“哦?依照陈仪琳的意思,你可是同斐闲关系甚好。怎么现如今连她昨日里穿的衣裳都忘记了?朕倒是从未知晓你的记性如此之差。”
君莫问微不可察的挑了挑眉头,早就知晓她所说之话,从未有任何一句实话。
“臣妾属实是同她交好,可是臣妾却从未着重的观察过她究竟昨日里穿的何等衣裳,宫中衣服本就相差无二,臣妾记不住也是情理之中。”
佩欣不过是三言两语之间便将自己摘了个干净,毕竟此事可不能蔓延到她身上。
君莫问知晓她打的是何等的如意算盘,可是也未曾有过任何追究之意。等年懿安到时候醒来之时,将这凶手告知也便罢了。
此事不过是个由头,还需再造势。
“芳贵人,心狠手辣,残害子嗣,打入冷宫。”
君莫问站起身来,挥了一下袖子,也便直接推开了内室的门,走了进去。
斐闲颓然的跌坐在地上,嘴里仍在喊着冤枉,可是此时人已被拉了下去。
陈仪琳淡漠的站起身来,也不知晓此事最大的受益人究竟是谁。
皇上做出此等抉择,接下来又该要做何事?
“陈贵人,一同走回去吧。”
佩欣从后面开口喊了一声,现如今他们也未曾有任何事情了,倒不如结伴回去,路上也能说会体己话。
陈仪琳嘴上虽未答话,但是却也止住了脚步等着。
“斐闲现如今被打入冷宫,也不知晓何时才能被放出。又或者说皇上只是为了给安妃娘娘出口气,一切都等安妃娘娘醒了再说。”
佩欣同她一起走在深甬之中,路上的宫女太监不过就是低着头快步经过。
“我哪有此等本事去知晓皇上心中之意,斐闲所做之事属实是过分了些,所以皇上才会发如此大的火气。不过此事未曾波及到你,你心中也无须忧虑。”
陈仪琳自然是发觉了她眼眸深处的冷颤,心中不由得冷笑一声,她方才为了保全自己,将斐闲推出说实话倒也是情理之中。
“斐闲做了错事理应是受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