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噗嗤微笑,“谁叫我们是好姐妹呢?帮这点忙不足挂齿。”一瞬间,轿车已经开进京城南站火车售票厅外操场,琳琳停稳轿车,对她说:“芹芹,我就不下车送你了啊!我回家还有事情,今日是我未婚夫父亲的生日,我们要前往他家祝寿。”
芹芹微笑点头,“嗯,你有事情,回家去,我去售票厅买火车票。”钻出轿车,与琳琳挥手辞别,琳琳坐在轿车内,对她挥手,小声喊:“摆摆,再见。”
启动轿车,轿车迅速驾驶出京城南站售票厅操场,芹芹见她驾驶轿车走远,转身向售票大厅走去,一会儿,进售票大厅,见购买火车票的旅客熙熙攘攘。
规规矩矩依次排好队购买火车票,一瞬间,购火车票轮到她,身穿铁路制服妹儿微笑问:“去哪里?”她回答:“去重庆火车票有吗?”售票妹子点头,“有,要几点钟的?”
她回答:“有几点钟?”售票妹子微笑,“早晨十点,中午十二点,下午2点,请问,要几点钟去重庆火车票?”芹芹沉思一会儿,回答:“买上午十点钟到重庆的火车票。”售票员妹子微笑说:“680元一张,T68特快直达重庆西站。”
芹芹微笑点头,“嗯!”把手里拿着680元递给她,售票妹儿接过钱,递给她一张T68特快火车票,她拿着火车票走出售票厅,向候车大厅走。
一瞬间,进候车厅,T68直达重庆西正在检车上车,芹芹依次排队进站,到十六车上车,坐在46号挨着车窗位置,3分钟后,列车缓缓开动,驶出京城南站。
第二天早晨7点钟,列车到达重庆西,芹芹随着熙熙攘攘人群走下列车,依次出站,这时,一个带红帽女售票员到她身边,招呼她。
“妹儿,到重庆万州吗?”芹芹摇头,“到大坝村,你们车经过那里吗?”年轻女服务员点头,“经过那里,不过要30元一个人,车票只能减半。”
芹芹嬉笑,“行啊!你们班车停在哪里?”年轻服务员妹儿指指西站右边,“不远,在西站右边汽车客运站。”她对着芹芹微笑,“妹子,看你穿着,不是重庆人,是京城人?”
芹芹点头,“嗯!第一次到西站,以前坐火车都在沙坪坝下车。”售票员妹儿微笑,“哦,原来这样。”她对她嬉笑,“嗯,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上车。”芹芹背着行李,跟她向西站右边走,十分钟,到汽车客运站,年轻女服务员带她直接走上客车。
坐在车上客车司机问服务员,“她去哪里?只差一个,位置便坐满。”年轻服务员微笑回答:“这个妹儿到大坝村,我已经跟她说好,给到万州一般钱。”
客车司机点头,“嗯,行嘛!收钱!”芹芹掏出背包里钱包,把39元钱递给司机,司机微笑接过钱,放在钱包里,掏出60元钱,给年轻服务员,“这是你拉客60元报酬。”
年轻服务员接过钱,笑眯眯点头,“嗯,正好,谢谢!”她走下客车,客车司机关上车门,司机启动客车,汽车缓缓驾驶出西站客运中心,向万州方向奔去。
客车奔驰在大巴山弯弯曲曲山路上,两边绿水青山在客车门窗前,一晃而过,一个小时后,九点钟光景,客车到达大坝村,司机刹住客车。
等待车门打开,芹芹微笑下车,客车司机对她小声喊:“行李带好了吗?不要忘记了啊!”芹芹站在客车边,对他挥手,“带齐了,谢谢,开车吧!”
司机启动客车,车迅速向前奔去,见客车开远,芹芹转身向军哥家走去。。。。
自从芹芹回京城后的日子里,军哥父母见芹芹这段时间没有到他们家,开始不习惯,总在军哥身边嘀咕挂念她,时间久了,见女村长李玫经常到他家问寒问暖。
他们也渐渐喜欢这位李玫女村长,这天,他们正在去万州公路边万寿菊花地里除草,芹芹背着行李路过地边,见二老低头除草,军哥母亲不知是没有看见她,还是故意不理她,他的父亲也在低头除草。
见二老没有理她,她便鼓足勇气走到地边,可惜没见到“军哥”的身影,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芹芹厚着脸皮,娇声滴滴故意大声喊:“爸妈,你们在地里除草啊!看你们汗流浃背的,好辛苦啊!”
正在除草的军哥父亲,听见芹芹喊声,慌忙抬起头,嘻嘻一笑,“闺女,你啥时候回来的?”芹芹一脸绯红回答:“刚下到万州班车,见你们在地里除草,便到地里喊你们。”
军哥的父亲擦擦手上泥土,对远处地里除草老婆子大喊:“老婆,不要除草了啊!芹芹回来了。”军哥的母亲听说芹芹回来,抬起头,大声回答:“老头子,不要逗我玩了,芹芹被军哥气走,她还回来?”
见老婆子不相信,军哥父亲指指身边芹芹,对她老婆大喊:“老婆子,你看看,我身边的是谁?”军哥母亲抬头望望她丈夫身边的人儿。
惊讶睁大眼睛哈哈大笑回答:“哦,果然是芹芹丫头啊!”她放下手中除草锄头,嘻嘻一笑,从万寿菊花地远处走来,一瞬间,到芹芹身边。
想去握芹芹小手,低头看看自己手上泥土,“闺女,不好意思啊!我手上有泥土,怕弄脏你的小手,不敢握你的手。”她见自己丈夫只顾憨笑,对他嘀咕:“憨笑啥?我们还不去流溪河边,把手上泥土洗洗,带芹芹丫头回家做饭。”
军哥父亲嘿嘿一笑,点头,“嗯!”他与老婆一起扛起锄头,对站在地里芹芹咯咯一笑,“闺女,等我们一会儿,我们去河边洗手后,带你回家去。”
看着二老高兴样子,芹芹来之前担忧二老还会喜欢她的疑云烟消云散,她咯咯微笑点头,“行,爸妈,我在这里等你们。”一霎时间,军哥父亲带着他老婆向流溪河·边走去,很快不见踪影。
芹芹见她万寿菊花地边有一个青石板石头,独自到青石板上,把背上行李放在赶紧石板上,独自瞭望这绿油油一望无边万寿菊花苗子,思绪万千。
突然,不知何处传来一阵嘀咕声音,她仔细听,是二个女的对话,见远处,年轻女孩一头拱在婶子怀里,痛哭流涕。
“你哥呢?”婶子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问年轻女子,“地里给石榴施肥去了!”郑秋分边哭边说,“拾他娘的腿!两个大男人连个妹妹都看不住,妹子被人欺负了?”
芹芹正在听着这姑婶对话,感到事情不妙,恰巧这时,军哥父母洗完手和锄头上泥土,从溪流河边回来,见芹芹一脸愤怒。
他们对她微笑,“丫头,你这是怎么啦?刚才不是好好的,怎么脸说变就变了?”芹芹指指远处,“爹妈,军哥是村支书,怎么你们村发生这样恶龊事情?他还不知道。”军哥父母顺着芹芹指的方向望去,见万寿菊远处,有二个女的在嘀咕,突然,军哥母亲大惊,对她的丈夫大喊:“那远处不是郑秋芬与她嫂子在一起吗?”
军哥父亲点头,“嗯,我也看见了,是郑秋芬她们姑婶,怎么郑秋芬还在哽咽啼哭?走,老婆子,我们过去看看啥情况?”
他们招呼芹芹一起跟他们过去看看情况,一会儿,到郑秋芬她们身边,见郑秋芬在捂住脸哭泣,军哥父亲愣着她,问:“丫头,怎么啦?眼睛都哭红了!”
郑秋芬扑到军哥父亲怀里,呜呜痛哭,“阿爹,你儿子是村支书,你得给我做主啊!”军哥母亲拉住她婶子胳膊,“她婶子,这郑秋芬丫头啥回事情?说说啊!”
她婶子刘岚气愤大吼:“郑秋芬被她乾爹深圳电子公司老板刘扒皮糟蹋了,她给我诉苦说这件事情。”军哥父亲一听,青筋暴露大吼:“刘扒皮,又是他,自己仗着有亿万家财,不把老百姓放在眼里,花天酒地不说,还糟蹋郑秋芬,真是猪狗不如,连自己乾女儿都不放过,丫头,不要怕他,我儿子是大学生,又是村支书,他会跟你伸腰,一定送他去蹲监狱。”
郑秋芬哽咽啼哭,“他说,他有的是钱,亿万富翁,打官司,得靠钱开路,我家没有钱,怎么告他?”
军哥父亲把肩上锄头,丢在地上,大骂:“放她娘个屁!”说着帮郑秋分整理衣服,叫他老婆子搀扶着郑秋芬,对芹芹说:“丫头,让你笑话了,我们带郑秋芬回家,我们去规划队找我儿子军哥,替郑秋芬闺女伸冤,法办亿万富翁刘扒皮。”
郑秋芬婶子疑惑问:“老爷子,军哥能够搬翻刘扒皮吗?他可是亿万富翁啊!古人说得好,衙门向南开,没钱莫进来。”
军哥父亲气愤回答:“我就不信这个邪,我要我儿子法办他,他现在还在大坝村吗?去见了我儿子,我一定要我儿子把他先抓起来,看他能够在我们大坝村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