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男人傻傻大哭，一边擦眼泪，一边指指对面818病房，“美女医生，我是818房间28床病人。”琳琳拍拍他肩膀，“哦，你是徐德军啊！你的家属呢？”

旁边闪出一个中年妇女家属噗嗤一笑，“医生，他的家属，早就成飞鸽牌，溜走了。”琳琳愣着她，摇摇头，“不会啊！他家媳妇看上去很老实，怎么会溜走？难道她不爱他？成飞鸽牌了？”

中年妇女嘿嘿一笑，“老实么，听说她与一个未婚小伙子打得火热，八成跟着那小帅哥跑了啊！”芹芹听他们谈话，翘起小嘴嘀咕：“这真是无聊啊！”

琳琳嘻嘻一笑，“现在这社会，道德沦落，哪里谈得上爱情忠贞不渝？婚姻也不能得到保障，不是女的招蜂引蝶，便是男的寻花问柳。”

她们正在谈论说笑着，疯病男人望着她们在傻笑，愣着她们，不知所措，琳琳见此，对他说：“走嘛，我带你去你的病床，看看还有没有液体输？”

一听说要输液，他吓得浑身打啰嗦，摆摆手嘀咕：“医生，我不想输液啊！”琳琳拉住他胳膊，向818病房走去，芹芹见此，也只好跟着他们后面。

五分钟到病房，护士黄岭子正在寻找他，见内科主任琳琳带着这疯男人进病房，赶紧面带笑容到琳琳身边，招呼：“琳主任，我正到处找这病人黄刘志输液，没有想到在你身边。”

琳琳严肃愣着她，“是吗？黄护士，你在干啥？外面走廊上发生事情，你难道一无所知，这一时间，老实说清楚，你干啥去了？”

见琳琳质问她，她胆怯小心翼翼回答：“刚才一个亲戚来医院找我帮忙，我带她去神经外科找主治医师去了，对刚才发生事情一无所知，刚才发生啥事情？”

琳琳瞪她一眼，“刚才差点出大事情，你的病人跑去侮辱一个女病人，不是病人家属冲出病房，一场悲剧便要发生，我们神经内科住院部实行的效绩工资，你的这个月效绩工资被克扣了。”

黄护士哭丧脸，“琳琳主任，这次是初犯，能不能少克扣一点？”琳琳一脸严肃回答：“不行，这是我们内科住院部制度，任何人不能超越这制度！”

她极不自愿嘀咕：“好嘛！扣嘛，我记住这次教训了啊！”她态度谦和对疯子男人招呼，“走，躺在床上输液，起码要输3小时，输完液体，估计已经天亮。”

疯子男人乖乖跟她一起向病床走去，见他们走远，芹芹捂嘴噗嗤一笑，“琳琳，你真是女包公啊！铁面无私，一点也不讲情面。”

琳琳呵呵大笑，“芹芹，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们神经内科，靠的是铁的制度，还有这样好社会效益，制度一定要严格，不可丝毫放松。”

芹芹点头，“嗯，道理是这样的，说得有道理。”她们在走廊上边走，边微笑谈话，一会儿，到琳琳医生办公室，她对她说：“下半夜值班，只有我一个，其他医生轮值休息，你躺在沙发上睡觉吧！”

她点头，“嗯，在沙发上睡觉就不必了，我靠在沙发上小睡一会儿，你做啥？”琳琳一边把白大褂穿在身上，一边回答：“我去巡视病房，你睡觉嘛，我下半夜熬夜已经习惯。”

芹芹一脸为难，“难道我一个人在值班室小睡？这有点不好嘛，我一个姑娘家。”琳琳噗嗤捂嘴一笑，“难道有人要吃你？”

芹芹摇摇头，“不嘛，我们一起去查病房。”琳琳嬉笑，“好嘛！穿上白大褂，我们一起去病房。”芹芹点头，“嗯，我想好了，天亮我便动身去火车南站，坐火车去重庆找军哥。”

琳琳微笑点头，“芹芹，为了你的幸福，是应该去找他，看看情况，只是你与我一起去查病房，第二天，你不休息，坐火车受得了吗？”

芹芹点头，“嗯，我身体还可以，受得了。”琳琳见她白大褂已经穿好，对她微笑招呼，“走嘛，我们去查病房。”她点头，跟着她走出医生办公室。

一会儿，到病房走廊上，琳琳看看手腕上罗马手表，自言自语：“哦，已经三点半了啊！现在正是精神病人发病高峰时间，我们快去查房。”

芹芹微笑，“嗯！”突然，她们走廊上，迎面走来一群穿白大褂医生，琳琳对身后芹芹招呼，“注意服饰整理，可能是医院领导。”

她对琳琳答应，“行，我注意便行，保证不露出馅。”一瞬间，这群穿白大褂人群来到她们身边，医院主任老黄主动招呼她，“琳琳主任，值夜班？”

琳琳回答：“是的，黄主任，我执下夜班，正准备去查病房。”黄主任呵呵微笑点头，“好啊！”他转身对身边上级医院专家说：“这是我们医院神经内科主任，态度和蔼，医术精湛。”

专家点头，“嗯，看得出。”这时，专家瞧一眼她身边芹芹，“这美女医生好像在哪里见过？非常面熟！”黄主任打量带口罩芹芹，非常惊诧，“嗯，这美女医生啥时候来医院的，我看她非常陌生啊！”

琳琳赶紧对芹芹遮掩，“黄主任，这是刚分配到我神经内科美女医生。”黄主任点头，“哦，原来是这样。”他问琳琳身边芹芹，“姑娘，哪个学校毕业？”芹芹微笑回答：“人大医学专业刚毕业，才来医院几天。”

黄主任微笑，“欢迎啊！美女医生！”他们对她们摆摆手，“再见，美女们！”见他们走远，琳琳松一口气，“哎呦！好危险啊！被查出你是外单位的，我这个月绩效奖就没有了啊！”

芹芹伸伸舌头，“嗯，好险哦！”她们说笑来到第一病房，走进病房，果然病房里男女疯子在傻笑呼喊：“我们没有病，你们医生才有病啊！”

听见病床上精神病人吼叫，她吓得浑身瑟瑟发抖，琳琳安慰她，“芹芹，莫要害怕，精神病人是这样表现，我们医生都习惯了啊！”

听到琳琳安慰，她跟她一起走到一精神病人病床前，这男精神病人看着她傻笑，嘴里嘀咕：“啊！好美的美女医生，你是我的专职医生吗？”

芹芹摇头，“不，我不是，我前面那位美女才是你们主治医师。”他听见，大吼大叫：“我不要她当我主治医师，要你当我的主治医师。”

他身边的家属对他大骂：“你知道啥？前面那位医生是专家，你在打胡乱说，小心我搧你耳光。”见病人家属这样对病人骂，琳琳解释，“家属，不要这样骂你的亲人病人，他现在脑子不管用，我们要原谅他，这样骂他，对他病的恢复没有好处。”

病人家属点头哈腰，“嗯，谢谢医生！”他对琳琳身边美女医生芹芹招呼，“美女医生，新来的吧！”芹芹点头，“嗯，新来的。”

琳琳忙接过话题，问病人家属，“你儿子神经病在白天发病，还是晚上？”病人家属微笑，“哦，他发病在晚上十二点一刻。”

琳琳微笑，“我再给他开一点镇静药物，加在输液里，一个星期，便可出院。”病人家属黑黝黝脸上露出微笑，“谢谢医生，谢谢医生，让我儿子成为正常人。”

琳琳愣一眼芹芹，对病人家属点点头，“不要这样感谢，我是你儿子主治医师，治疗好他的病，是我们天职。”

她们在病房这样来回走动，询问病房病人，不知不觉，已经早晨八点钟，早晨值班医生陆续来到医生办公室，琳琳携手芹芹，回到医生办。

一些男医生见芹芹穿白大褂，跟在琳琳身后，走进办公室，上下打量芹芹，嬉笑问：“玲玲主任，啥时候又招一个美女医生？”

琳琳打趣回答：“昨晚才来的，你们几个男医生，没有见过美女吗？看人贼眉贼眼的，做好你们本职工作去。”几个男医生呵呵微笑，点头答应：“是，主任！”

他们陆续走出医生办公室，见这些男女医生走远，琳琳招呼她，“芹芹，快脱下白大褂，我送你去南站坐火车。”芹芹一边脱白大褂，一边回答：“嗯！”

她们很快脱下白大褂，走出医生办，在走廊上，一群小护士正来上班，她们嘻嘻一笑，招呼她们，“主任，上夜班，下班了。”

琳琳点头，“嗯，下班了。”带着芹芹走进电梯，坐电梯，到底楼，到琳琳宝马轿车边，钻进轿车，琳琳开车驾驶出春华医院，向京城南站奔去。

她一边手握方向盘，一边问她，“芹芹，你去重庆，有句话不得不告诉你，你可记住了。”芹芹愣她一眼，“啥话要交代？你说嘛！”

琳琳微笑认真说着，“你到重庆军哥老家，千万要沉住气，不要发火，要多问军哥身边同事，探问他有啥新鲜事情?尤其他与身边女性的花边新闻，听着啥新闻，都要不吭声，回到我身边，我给你拿主意。”

芹芹点头，“行，有你出主意，有啥事情办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