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喜欢便好。”子邑只当没听出我这话中的深意来,转身过去领着我上楼,虽说这花楼被清空了,不过该侍候的人却是一个都不少,端茶倒水的姑娘一溜儿的排开,长得也都不差,就是太正经了些……
唔,逛花楼的次数多了,渐渐的便挑剔了起来,“既然人都被你清出去的,这两日里,你若是无事,便多过来坐坐。”
“属下……明白。”稍稍顿了顿,子邑还是开了口,“辰极主人那边,要不要属下过去解释?”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如今的境况之下,何悦君自然是巴不得我离开,毕竟那家伙最会审时度势,在他未明着同尹绝笙撕破面皮之前,还是少与我接触的好。
“辰极阙那头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若真的无事,就自己出去找些乐子。”
“属下身为影卫,自然是要时时跟在教主你身边的。”子邑这家伙是一点儿开窍的迹象都没有,竟真的直愣愣的立在一旁,与柱子大眼瞪小眼……
是以,在子邑“英明”的安排之下,本座两日愉快的花楼之旅,全都变成了与柱子深情对视,与帷幔卿卿我我,很是不易。
到了后头几天,换了酒楼去逛时,情形也没有好多少,别说是酒楼了,外头那牌子一撤,说这里已经有了宵禁我都信。
至于赌坊,赌坊我都没进去,在门口什么声儿都没听到,我就知道里头是个什么情形了,拿手遮了遮头上忒毒的大日头,我真心实意的开口,“子邑,明日本座要去的那家染坊,里头的人不会也被你清吧?”
“教主多虑了,染坊中不过是些做工的婆子,不至于全都清了。”
啧啧啧,不至于全清了,那就是说还是清了许多,嘶,还真是为难你了,这么短短几日功夫,单反是我能去的地方人都被被清了,就是黑作坊也不是这个清法,这么下去还有什么乐子可言。
“罢了,今日也不去赌坊玩了,先回最早的那间花楼去,将最近从总坛送来的消息都递来给我,索性闲着,不如办公。”
子邑:“……”
“是。”冷了片刻,子邑打头,领着一群人浩浩汤汤的原路返回来,回了花楼,先将脸上易容的东西弄干净,换了身清爽些的衣服才许子邑进来,看着他怀里抱着那一摞儿案文,我忍不住啧一声,“怎么,翀石牙里无人主事么?为何能有这么多消息?”
“回教主。”将东西阁下,子邑这才腾出功夫说话,“除了教内各处送来的消息,还有许多是八方阁送来有关中原武林的消息,还有一部分是辰极阙出来的消息,想着教主要看,属下便都带了过来。”
啧啧啧,要不然我夸你贴心呢,果然是贴心,能送的一次性全送来了,你也不害怕本座一个过劳,如此,你便成了谋害本座的凶手。
啧,这手段,杀人于无形之中,年轻人,做事情不能太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