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东西压下,接着听他说下去,“鬼蒂楼已经正常运作起来,个分坛送上来的人背景都查清楚了,如叛徒杀华一般的事情绝不会再发生,该分拨派发下去的银子也已经拨了下去。”
唔,总的来说就是,弑冥宫内该处理的事情已经大致处理的差不多了,你来之前可有同副使打过招呼,他可说了什么不曾?”
“属下去见过了。”子邑点头,“副使大人只说了一句,之前他给您的药,的确是无解的。”
“只有这个?”
“是。”子邑小心翼翼道:“来的路上属下听到了一些……一些流言,特使大人他……”
唔,连子邑都好奇起来,看来流言传的的确挺玄乎。
颇是好奇问他一句,“说说看,你都听到了些什么?“
“教主恕罪,属下无心窥探……”子邑闻言立时起身跪倒,拱手告罪。
莫非我方才的神情像是质问么?吐了口气,我忍不住笑笑,“你紧张什么,我不过是好奇问一句,这两日忙着赶路,路上有什么消息我一句都没听到想想也是可笑。”
“这……”
“安心说吧,本座又不吃人,你跟着我这么多年,还不至于因为一两句话就杀了你。”
愣了片刻,子邑迟疑道:“他们说特使大人被您下了毒,生死不明,还说……还说之前他到您身边并非真情,只为……”
啧,说来说去就这些话,这些人整日正事儿不干说人闲话,却也只能是些陈词滥调,一点儿新意都没有,多年如一日,半点儿长进都没有。
“我的确给他喂毒了,就师兄给的无解之毒,你听到的都是真的,还有什么好奇的吗,本座一道儿说给你听。”
“属下不敢。”子邑垂头,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他这话离里,我莫名听出几分喜悦来……
怕是疯了。
不知为何,这时候我却无心调侃他了,若是换了平日,自是少不了奚落打趣他几句的,看着天边日渐昏黄的日光,我冲他摆摆手,“下去安排吧,今晚本座先去……呃,先去花楼玩儿。”
“……是。”稍稍迟疑片刻,子邑应了声,出去办事儿。
于是,说好在辰极阙里嚯嚯何悦君的本座在日暮西山之事,换了一声男装,兴冲冲的去了城北最是有名的那家花楼。
作为此地的老大,进去之后,我才发现这地方与研夷那醉乡居实在不是一个水平线的,且不说姑娘水灵不水灵,你起码给几个姑娘吧,为何一进去只见空荡荡的大厅,已经这位衣着艳丽的大姐和子邑两人?
“人呢?”
子邑开口,“主子要来,闲杂人等自然已被清退,对外只说有人包下了这楼。”
呃……
既然来花楼,自然是来找乐子,看好看姑娘喝好酒的,你给我整出一座空楼出来,莫非叫我欣赏此处的柱子么?还是与周围挂着的各色帷幔喝酒?
“子邑啊……”语重心长的在他肩头拍了一把,“你可真是……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