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珍珍瞪大了眼睛看他,嘴角不由得泛起无力的笑:“对不起哈,让你担心了……下不为例!”
何以洲的脸色缓缓平复,眼里还是担忧:“还很痛吗?”
珍珍艰难地摇头,轻笑:“不痛了。”
其实很痛,但她强忍住,渐渐昏睡过去。
如果世界上十大疼痛第一是分娩,那么第二就是痛经!
何以洲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是看珍珍紧蹙眉宇,他的心也瞬间拧成了一团,甩个方向盘就去了何家。
当杨珍珍再次从疼痛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她的视线被一只毛茸茸的兔子遮住,她条件反射地把它抓住,抬头一看。
水晶吊灯,米色窗帘,埃菲尔铁塔的油画……
她对那房间的陈设再熟悉不过了,立即反应过来是何家。
她的视线久久地落在手里抓着的兔子上,突然被厨房的响声吸引而去,慢慢地起身到楼下。
只见一个高大的背影在厨房里忙活,时不时挠头又看看旁边的书。
“你在干什么啊?何以洲!”
何以洲听见珍珍带着疼痛的声音,蹙了蹙眉旋即转身,撇了撇嘴向隔层上的书:在学烹饪啊!
珍珍见何以洲拴着十分妇女的围裙,差点没笑喷:“你……这也会?”
“不难。”
他挑了挑眉,转身又开始忙碌。
珍珍顺势坐在橱柜台上,就迎来一杯红糖水,愣了一下拿起喝着,抬头一看正好迎上何以洲的目光:“现在还不能吃药,只有先喝点这个压制一下,待会儿吃点粥,你都睡了一下午,午饭也没吃,会没力气的!……你慢点喝!”
何以洲见杨珍珍喝的急,刚要夺过水杯却已被珍珍喝得见杯底了。
何以洲一脸无奈地笑了笑,打个响指卖关子。
转身携一晶莹剔透的瓷碗顺着厨柜台滑倒珍珍手中,最后奉上一质地上好的玉勺。
珍珍一脸惊讶地瞥了瞥何以洲,又扫视一眼何家,竟除他俩再无别人。
这货不会趁我虚弱下点什么吧?
不会不会,杨珍珍,你要钱没钱,要色嘛……比你好看的一抓一大把!他不至于!人家可是正人君子!
内心一番争斗,终于在最后被小天使打败!
她尝了尝,惊喜地挑眉。
“怎么样?好吃吗?”
珍珍又埋头吃了几勺,问还有没有。何以洲开心得一塌糊涂地把微波炉,电饭锅,高压锅里所有的菜肴一一端出来,看得杨珍珍都傻眼了:“何同学,你告诉我,有啥是你不会的吗?”
何以洲得意地挑了挑眉:还真没有!
吃过晚饭珍珍感觉身体暖了不少,连大姨妈都去了隔壁似的,闹腾地没有那么厉害了。
“哦,对了,你今天是开车的吧。”睡着前有点印象。
这话一出,何以洲立即知道杨珍珍要提回去的事:“你记错了吧!”
“是吗?”
“嗯。”
杨珍珍狐疑地看了看何以洲,见他面不改色地直视自己,好像真有那么回事。要不是知道何以洲擅长心理学,说谎对他不是难事,她差点就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