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诚哥,您这是怎么了,大半夜把我叫到这里来。”要照往常,他可是再怎么求这个男人也不会给他一点面子的。
再看看这酒吧,安安静静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管易豪这个从十四岁开始就混迹酒吧的人,可还从来没有在这个时间点里看见过正在营业的酒吧这么荒凉,没错就是荒凉。
这酒吧里桌子到了一地,名贵的酒也散落在地上,流得一地都是,除了沈毅诚面前哪些,整个酒吧怕是都找不到一瓶完整的就了,看着真是让人心疼啊。
看向坐在吧台上一杯又一杯往嘴里灌酒的男人。
要说他们俩认识过程也是十分的狗血,他一个孩子王本想收一个小弟,哪知道自己三两下就被人打趴下了,小弟没收成,反而成了别人的跟屁虫。
一开始他还抱着总有一天要打过这个男人的想法,越长大越能清醒地意识到这是多么不可能的事情。
这缠着缠着吧,他果然十分称职的成为了沈毅诚的小跟班,还好也是能够交心那种。
这不,这沈总一放话,他就屁颠屁颠跑过来等人家吩咐了。
踢了一脚匍在沈毅诚脚下那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不仔细看,他还真看不出来那是一个人。
那个姑且还能称作人的东西,蜷缩在地上,衣服上满是脚印,混着血迹,脚边是折断的桌角,鼻青脸肿的,完全脱了象。
“啧啧,真可怜,没事惹我们沈爷干嘛啊,没听过我们沈阎王的名号?”
这名号还是他给取的,沈毅诚黑着脸的样子,就像活阎王一样,真是让人受不了。
管易豪坐在沈毅诚身边,从沈毅诚面前抢了一杯酒,细细品味:“诚哥,哪有你这么喝酒的,也太浪费了。”
沈毅诚把喝完的空酒杯猛地摔在地上,破碎的从男人脸边划过,在他眉骨上方留下一条深深的血迹,而他连叫唤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
见这架势,管易豪倒吸了一口凉气:“诚哥,这货怎么惹你了,这是要治他于死地啊。”
“死?他不配。”
他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人从警察手里带回来的。
要不是这个男人,今天会是他准备好的新婚夜,他会告诉凌洛,他们的婚姻里没有其他的原因。
要不是这个男人,他不会控制不住自己,和凌洛吵架,更不会出现在这里。
死,他不会让这个人这么轻易死的,他会让他生不如死。
这样的畜生还不知道祸害过多少女人,他也难道的算是为民除害了。
这沈毅诚虽然一直都不是什么和善的人,但他要杀一个人也不至于这样折磨人家。
他估摸着吧,这个男人等不到天亮就流血过多而死了。
“哟呵,你小子真是好本事啊,能把我诚哥逼成这样,不容易啊。”
这下子他可就更加好奇了,今天要是听不到沈毅诚说明白,他怕是都睡不着觉了。
地上那个人他是指望不了能说些什么了。
手肘怼了怼沈毅诚:“诚哥,你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