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个收起来了。”灿灿摸着空荡荡的腰间笑了笑,“时辰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沈良珺笑笑点头,瞧着灿灿起身离开的背影笑容渐渐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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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不应该和她见面。您想将事情解释清楚,臣去就行、”
盛瑾停下脚步转身望着甫微,脸色一正,“甫微,你怎么越来越唠叨了?跟个老婆婆似的,絮叨死了!”
“陛下,臣这也是为了您好。您答应过臣不会跟那个宫女交往过密,可是臣看您已经记不得与臣之间的约定了。”
盛瑾捂着脑袋,瞧着一脸古板的甫微无力叹息一声,本来挺高兴的一个夜晚一回来就被甫微逮着在耳边絮叨到现在。
“说到约定朕想起来了,你说的要去查她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盛瑾神色严肃,“她与皇叔有没有关系?”
甫微见着盛瑾关心过盛的样子眉头紧皱,“这件事情臣没有查到,不过臣在春猎的时候发现了臣派去监视她的侍卫的尸体,都是被锁喉一刀致命。所以臣怀疑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就算不是摄政王的人那也必定是不利于陛下的人,还请陛下远离此人。”
盛瑾沉思,春猎时候发生的事情可不止这一件。
“不是她做的。”
“陛下为什么这么确定?难道只是因为陛下对她的私人感情?”
盛瑾打断甫微的话,拿起桌上的奏折递给甫微,“你看看这个。”
甫微接过打开。
“这是张德,张彩女的口供,上面详细的交代了是怎么将灿灿骗到林子然后打晕埋进坑中。所以,你说的根本就不可能是她做的。”盛瑾双眸微眯,他这一生都活得战战兢兢,谨小慎微,很难去真正的相信一个人。可是这一次,他心中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让他去相信她。
“陛下是觉得臣派去的人是被张德二人所杀?可是他们只是内官,怎么会有锁喉致死的本领?”甫微还是坚持自己的判断,木灿灿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盛瑾笑笑,“甫微啊甫微,难得你还在宫里面住这么多年,难道你忘了慧娘娘是怎么死的了吗?这宫里面的人个个都是吃人的虎,手段都高超着呢。”
甫微沉默,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赶到西南甬道地上的那一滩血,鲜红刺眼,空气里都是血腥味,他最终还是没有见到姑母的最后一面。
小库子端茶走了进来,见着都不说话的陛下和甫侍郎,小库子低着头将茶上好便躬身慢慢退下,却不知从怀中掉出来一件东西。
“站住。”
盛瑾看向地上的东西,是一个香囊。
“这是什么?”
甫微顺着盛瑾的目光望去,地上不过是一个墨绿色的香囊。
“陛下,只是一个香囊。”小库子捡起双手递上。
盛瑾拿起端详了几眼从怀中掏出一个墨绿色的香囊进行比对,二者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回事?”盛瑾看向小库子等待着一个回复。
小库子跪下,“陛下,奴才瞧着您最近一直都闷闷不乐,所以想着要是帮您找到这个人,您会不会开心点。所以奴才就自作主张请人做了这一个一模一样的香囊,奴才有罪,还请陛下责罚。”
“你倒是有心。”盛瑾看了甫微一眼,将手上那个假香囊扔到桌上,“最起码比某人心疼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