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真的要拿出来研究吗?
君墨染面色有些难看,“……不然捻死算了,研究这种东西干什么,无论是蛊是毒,都是假死之用,用得着细细钻研?“
挽戈摇摇头,“还是小心些的好,对于叶景轩此人,我们知道的太少,我总觉得……我们与他之间,还会有许多交集,所以能多了解一些便尽力了解吧,那人,似乎有些危险。”
“再怎么危险,总归我是在你身边护着你的,不用担心。”
这并不是护不护的关系,挽戈暗自摇摇头,却也没有多言其他。
找了一枚小瓷瓶将蛊虫收起来,挽戈拍拍手,“算了,蛊虫和叶景轩的事情暂且搁一搁,那位蒋公子什么时候才能将手头的事情料理干净了?”
“这几日他在替父母安冢,等那头的事情了了,处理完孟孜逸,他便会带着叶茜离开。”说到这儿君墨染
忽然笑了笑,“见过许多多情之人,却从未见过蒋涵笙这样的,那位叶茜姑娘,该说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挽戈叹气,扶着额头靠着竹椅,“谁知道呢,不过倘若是换了我,是宁愿无人钟爱,也不会祈愿遇上蒋涵笙这样……爱的深沉热切的。”
“嗯?”君墨染挑眉看她,“为何这么说?”
“唔……怎么说呢。”挽戈捏着下巴仔细想了想,“若一个人拿着一腔的热情,深深的爱着你,无论你爱是不爱,终究是要给他回应的,若是毫无回应,少不得要叫他心生怨怼,若是那人心宽些,放你自由逍遥,任你将情爱寄托在另外一个人身上,你心中终是梗着一根刺,经久的不自在,所以……还不如孑然一身来的自在。”
第一次见挽戈在这种事情上说出这么一番长篇大论来,君墨染有些讶然,好半日没有言语。
挽戈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怎么了,难不成是我说错了什么?”
君墨染回神,自顾自摇摇头,“没什么……”
啧~挽戈咋舌,“看你这神色,可不像是没什么的样子。”
“挽挽真的想知道?”
嗯……本来是想的,但是有他反问的这一句,挽戈又觉得自己不该话多的,很有自觉的摆摆手,“还是算了吧,我忽然又不想知道了。”
每次君墨染用起这种极其笃定的反问口气,十成十是说不出什么好话的,挽戈经验老道,果断摇头拒绝。
君墨染噙着笑,满是戏谑的盯着她:“挽挽当真不想知道吗?我可是做好了言无不尽的准备呢。”他的语气听起来颇为遗憾,同样……也颇为欠揍。
挽戈笑着将话题别过去,“咳咳~对了,我想着,再过两日,将我那方演盘送给泱儿,老实说,我教给他的东西实在不算多,若非他自己悟性上佳,此番怕是要叫我带歪了。”
“怎么会。”君墨染摇摇头,“那盘是你费了好些功夫才打磨出来的,当真要这么轻易的交托给他?”